“你和蛋黄玩一会,让它力气用掉点,省得拆家,我要洗洗上床了。”她对一飞说。
“我怎么和它玩?”他问她。
“拔河呀,扔球啊,我没来前你怎么养狗的?”她觉得一飞问的简直莫名其妙。
“就是遛好,然后关进笼子里啊。”
她上床后躺着玩手机上的贪吃蛇,听见客厅里开始闹腾起来,过了一阵,一声凄厉的狗叫传来。
“傻逼!”她骂了一句。
周六,招娣牵着蛋黄又来到七浦路,她要买点过冬的衣物和床上用品了,蛋黄也需要一张毯子保暖,底楼的地又湿又凉。
七浦路才是她该来的地方,大商场不是。
小半天时间,她买了很多,大包小包的拎着,她打算回去了。
“嗯?”她经过一家店,又退了回来。
那是一件背带牛仔裤,前面护到胸前能遮住奶子,从上边和左右都可以方便的摸到奶子,后面保护到肩胛骨,即使是被爪子抓到后背,也不会受伤。
她一拍脑门,我在想什么?这种苦头吃一次还不够吗?再让蛋黄肏是傻逼,走走走。
周日,她带着蛋黄又来了一趟七浦路,把背带牛仔裤买回去了,虽然不会再让蛋黄肏了,但是让它爬背的时候,也是用的到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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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多一个大荤,还有酒,这就是向一飞传递信息,今晚不用遛狗,饭后直接开玩。
渐渐的,开启性活动的主动权到了招娣的手里,她只要和蛋黄做一些动作,一飞就一定会硬起来。
虽然性爱中她更卑贱了,可是权力却有些逆转了。
“我开会空调吧。”一飞说。
“行啊。”她知道他是想让她少穿点。
摆好桌,她就去房间换衣服了,脱得一丝不挂,穿上臀部剪开的背带牛仔裤,她去镜子里照照。
布料挡住奶子,从上面可以看到乳沟,从两侧可以看到奶球,奶头剐在硬质的面料上,硬起来了。
这件衣服她是满意的,裆也剪的很圆,不像一飞剪得跟狗啃的一样。
“呦~,老婆,这件可以啊,漂亮。”
“嘿嘿。”她手插口袋,拿着范走到一飞面前,转了个圈,听到他的夸奖,开心一笑。
“这瓶红酒看起来蛮贵的呀,你买的?”一飞帮她拉开椅子入座,坐下后问她。
“房东送的,说要让我把赔钱货介绍给她儿子。”虽然开了空调,还是有些冷的,她说着话,披了件厚外套在身上。
“你真给她介绍?你不怕惹祸上身?”
“房东平时三天两头,大黄打个喷嚏也要找你去看看的,不介绍就不能喝她一瓶酒了?”
“她给咱们的房租是便宜的。”
“别唠叨了,把酒打开。”
一飞开了酒,倒了两杯,招娣和他一起喝,喝了酒她更放得开一些。
“叮~”两人碰杯喝了一口。
“这酒确实不错哈,老婆吃菜。”一飞给她布菜。
“呜~呜~”小夫妻俩才开始吃,蛋黄就口水挂着两边,开始乞食了。
“所有的狗口水都这么多,还是只有咱家蛋黄这样?”
“大狗口水都多,但拉布拉多尤其多。这种狗基因有缺陷,不知道吃饱的,食欲十分旺盛。很多人把拉布拉多养的跟猪一样胖,所以戏称拉不拉猪。”
一飞撩开她的衣服,看她侧露的奶子,伸手摸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