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克星敦俏脸泛红,轻抿润唇地在新婚丈夫的引导之下一起做着自慰淫行,套着白丝的纤指和稍大温暖的粗指,一道在暗色的下唇浅入浅出。
而提督自然不止如此,伸下去的左手的大拇指还往上翘起,将从下唇两瓣直接微微凸起的肉粒给按揉住,并且用指肚上去来回搓揉。
如此淫糜的自慰,再加上两边手上都有的剔透黏液,列克星敦感到自己下身,从鼓胀阴蒂、两瓣屄唇再深入到那阴膣内部的每一道肉褶都在泛出湿意与骚热。
很快,靠在提督怀抱里的列克星敦挺起细腰和丰臀,嘴唇张开着吐出细舌,高亢地淫叫出声:“齁噢噢噢噢~??来来了啊~??老、老公~??我、我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
在提督一并的刺激下,列克星敦的蜜穴肉壶里涌出了一股暖流,细细的阴精从膣道深处泄出,直直冲刷在了美人自己和丈夫的手指上……
“哈啊~??哈啊~??哈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列克星敦,那对略显痴迷茫然的蓝眸微微向下,倒映着那雄壮结实的男人身影。
只看对方已经来到了自己那修长大腿之间,并把这套着轻薄、露出肉色的白丝大腿给抬起来又岔开,随后,一股雄热触碰到了列克星敦的下唇间,让她的娇躯又是颤抖不已。
“咿咿呀~??啊吖~??老公~??”列克星敦媚眼如丝,看着已经立在自己腿间、贴在自己下身骚唇上的粗大肉柱,不住咽口唾沫,吐气如兰地娇声道“快点~??老公~??插进来~??我要老公的大肉棒~??大鸡巴啊~??”
原本就被从马眼里涌出的剔透黏液给润湿的鼓胀红头,现在又被列克星敦阴唇间和阴毛上沾染的湿热淫水沾上,已经挺拔鼓胀到有些发酸的肉棒也不再等待,提督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手五指张开紧扣在列克星敦的肥尻上以固定位置。
提枪贴近到那两瓣之间,提督又操着枪头去轻轻地上下骚动几下,看着列克星敦随着骚动被触及屄唇之间而微微地颤抖之后,提督满足地坏笑着,把肉柱红顶给对准了美妻的下唇之间,轻轻挺腰,那红顶就把暗色的骚热两瓣给撑开来,而那两瓣屄唇也像是非常饥渴一般,尽力地闭合起来,从被湿热所包裹住红顶上传来丝丝向将其往里送进去的轻轻力道,像是在催促着让提督将肉棒插进去——
“既然老婆都那么等不及了,那我就肏咯~”提督还继续故意调戏道“老婆那么骚,以后我估计要下不来床咯~”
“到到底是、是谁~??谁会下不来床啊~??你这色鬼老公~??噢噢噢噢~??啊吖吖吖~??”
感到一根粗大的雄热霸道撑开自己的阴唇,捅入自己那已经湿热无比的肉壶甬道里后,列克星敦也是润唇张开,即刻呼出一口热息,淫叫声顿时充斥整个已经满是淫糜气息的新婚卧室里。
“啪啪啪啪啪啪——??????”
美妻这早已湿滑骚热无比的屄膣甬道非常顺利湿滑地将侵入的丈夫粗棒给完全包裹住。
列克星敦这被这鼓胀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紧致肉壶完全变成了提督的形状。
由此,提督也不再怠慢,直接进入主题。
“咚咚~??咚咚~??啪啪啪啪啪啪啪——????”
提督上去压在爱妻身上,双手去抱住列克星敦的腰肢与后背,而腰部则是以较大幅度地开始抽送肉棒。
这激烈的打肉桩声音在房间里回响,被不断撞击的雪腻肥尻也不停晃动着在被挤压与松开回弹之间来回变换。
“哦哦哦哦~??噢哦哦哦~??”感到自己下身小腹之间那不断来回抽送的巨大肉柱,其每次撞击以及剐蹭所带来的快感犹如频繁拍岸的潮水般袭来,列克星敦也随即完全服从于交合的快感之中,挺腰翘臀地去用自己的汗腻娇躯迎接丈夫的侵入“齁哦哦哦~??老公??老公~??肏??肏、肏~??好厉害~??唔呜~??哈啊~??吖啊啊啊啊~??要不行啦吖啊啊~??”
粗大的阳具挺着鼓胀如鹅卵般的暗色红头在美人的湿骚肉膣里边来回剐蹭,道道肉褶都在这粗臭之物地摧残下,不断撑起回缩。
且每次抽插都会叩击到列克星敦的这淫骚肉壶的最深处,那温暖的小小房间的房门都频繁叩响。
亦或是支撑不住,亦或是等待许久,这淫热肉壶最深处的狭道窄口很快打开来,提督阳具每次撞击,都会让其上的狭小马眼正好对准那肉壶房间打开的房门口,温柔的小房间,也已经随时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白浊涌流。
“齁噢噢噢噢噢噢!??????”一阵粗暴地抽插后,列克星敦紧紧抱住提督的身子,肉膣肉褶随即在那粗大阳具的抽送下开始有节奏地来回紧缩撑放。
已然高潮的列克星敦吐出热息,俏脸上津唾与汗水横流,吐出的香舌也肆意地在脸上留下湿痕迹。
而那对原本清澈的美丽蓝眸,此刻在快感的冲击下翻起白眼,弯成狭月的眼眉下,那带着茫然的眸子里被情欲所充斥。
在感到肉棒上传来的有节奏按摩以及一股细细淫水的冲击后,提督也是主动松开精关,调动自己那鼓胀精囊里的浓稠白液。
自肉棒狭道里涌上来的、如泥般粘稠的雄臭之物,很快从马眼里涌出,顶着那细细冲刷下来的淫水,倒灌进去将新婚美妻的私密部位给完全占据。
“嗯啊啊~??齁噢噢噢噢~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列克星敦在提督用力抵住最深处的时候,已然失控的俏鼻润唇一道尽情地呼出了一记淫吼。如此淫糜姿态,简直就是一头完全堕入肉欲的雌兽。
提督也是在将肉柱插入列克星敦最深处、狠狠抵在肉壶底部狭口的时候将精液全部泄出。
那浓郁的大股白浊也是当即将这未来将孕育新生命的小房间给完全占据,甚至将其撑大起来,灌注进入的雄臭甚至走过小房间内部两侧的两道狭管,让狭管另一头一直在静默的细小“阁楼”都发生了些许颤动。
两边“阁楼”像是终于醒了过来一样,不断想要发挥自己的本能,让那个小房间的“小主人”出现。
那腥臭之物也在不停刺激着空荡的“小房间”,催促着房间的“主人”出来迎接他们,但是非常可惜,目前还不行……
“齁噢噢噢噢~??齁哦哦、噢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