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一边盯着我看,一边说:“好了,都起来吧。”
我有些奇怪,努力向下一看,顿时让我脸红了起来;原来身上的睡袋不是以前那种略厚的,而是纤薄的丝质睡袋,完美地凸显出了我的身材。
“嗯,哎?夫君?”突然有声音打破了沉默,原来是躺在床上的母亲她们醒了,于是他一挥手说:“带夫人们去清洗一下。”
“是。”侍女们回答后直接把我们抱起来走向浴室,洗漱一番指着一个软凳说后说:“请夫人趴在这上面。”
“哎?”我一边趴在上面一边问:“这是要干什么?”
侍女没有回答,直接把一个东西插进我的后穴,接着温热的水流了进来,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灌肠啊!
左右看了看趴在旁边的母亲和朵儿,她们和我一样满脸通红,对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还好灌肠不是很难受,在灌了几次后侍女便把我们扶进浴池里清洗身子了。
洗完后我等着侍女给我穿衣服,但她们只是给我披了一件袍子就拉着我走了出去,我心想:“穿成这样,夫君不会要白日宣淫吧?”
走到外面,刚要跪在夫君身前,他抬手止住了我们,接着我们漂了起来,悬浮在离地一尺的空中。
“嗯?夫君要做什么?”母亲忍不住问,而我晃动着手脚,体验这有些新奇的感觉。
夫君看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这才回答母亲的问题:“没什么,只是要给你们府中女眷每人都有的东西。”
说着,上前给我们脱掉袍子,吓得我们立刻遮住了要害,我又有些好奇:“夫君,是什么东西呀?要把我们摆成这样羞人的样子。”
他拿出四个透明的圆球,说:“这个,这能保护你们的身体不会受到伤害,同时能和别的东西结合发挥更好的作用。”
接着把球递给了我们,我双手接过,刚想问怎么用,就发觉球好像小了一点?仔细一看,原来是化成了透明的液体顺着双臂往上爬。
我略微思索一下,大概明白是怎么用了,把它贴在腹部,果然,化成液体的速度快了很多。
液体慢慢地流到了下体,我感觉它居然在往我的尿道和小穴里流去,吓了一跳,夫君看我的样子,解释说:“这是正常的,本来就是体内体外都会保护到。”
我低头望去,但和以往一样只能看到自己白嫩的胸部,只好夹紧双腿说“只是感觉好奇怪,好像身子变敏感了。”
这时候透明的液体已经绵延到唇边,我说话间它便涌了进来,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被它侵入的后穴和口中传来,些微的快感从体内传来,好像它爬过的地方都变成了敏感的性器;最终,它覆盖了我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就连体内的黏膜软肉都没有幸免。
我抬起手仔细看了看,除了皮肤比以前更加嫩滑一些,完全找不到液体的一丝痕迹,仿佛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
没等我细细研究,夫君他又掏出几样东西,首先要两条细细的短棒,它们飞到了脑袋两旁;我刚想仔细看看,身体便像凝固在琥珀里的虫子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由着它们插入耳穴。
随着它们的插入,外界的声音骤然消失了,只余下自己的呼吸,心跳声,但没过多久就恢复正常了。
接着是两团小小的黑色液体,朝着我的双眼飞来,努力想闭上眼睛,但却是徒劳无功,眼前的光亮在它们接触后便消失无踪,只剩下一片漆黑,又在很短的时间内光明重现。
接下来是半透明的凝胶状的东西,钻进了我的鼻孔中,感觉鼻腔都被填满了,但呼吸只是被阻碍了一瞬,就好像是我的错觉。
最后是拳头大小的胶团进入了我的口中,覆盖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后又消失不见,好像从没有过。
装完后全身的压力消散一空,我又能动了,但是还没松口气,就被摆成了新的姿势:双腿举过头顶,双手环住双腿伸向背后,弄得私处大开。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夫君手上的东西,颤声问:“夫君,这是要干什么,你手上的是什么?”
他笑了笑,说:“这些是用来堵着云儿的下体三穴的,在日后的修炼里会有用的。”
说着,他挥手凝聚出一面水镜,里面是大开的女人下体;我动了动屁股,确认就是自己的,心想:“这家伙好恶趣味,还要我看着被插入的过程。”
他拿起一根比筷子略粗的粉红色短棒,缓缓地插入了我的尿道;尿穴被插入的感觉就绝不好受,我徒劳无功的夹紧,但还是只能看着短棒齐根没入,只留一个小头在原来尿道口的位置。
紧接着,他又拿起一根与他自己的阳具外形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只是小了一点,刚一看到我就不由得想起那晚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的感觉。
他一边把它插进我的小穴,一边说:“云儿这就湿了吗,还真是个小淫娃。这个设计的小一点就是为了让云儿这样的小淫娃没那么容易满足。”
不知怎的,我突然觉得很委屈,就在他把肛塞塞进我的后穴时,我嚎啕大哭起来;这让他也有些紧张,赶紧把我抱在怀里像给小猫顺毛一样安慰:“好啦好啦,云儿乖,怎么哭了,和我说说好吗。”
“云儿做错了什么要装这些东西?”我一边抽泣一边问,他有些好笑,说:“这是府里所有女眷都要有的。是因为修炼的功法会让你们能自己产生灵气,如果不堵住的话灵气会外泄,修炼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可是下面好难受。”我抽抽噎噎地地说。
他一边轻抚我的脊背一边安慰:“没关系的,很快就会习惯的并且喜欢上的。”
说完我就感觉小穴里的假阳具轻轻震动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来,吓得我赶紧抱住他说:“不…不要,先停下来。”
“好,那我们继续了。”他看我恢复平静后就松开手让我漂回原处,又去给母亲她们三个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