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猛力的冲击后,方丈的阳物几乎完全抵进了赵夫人的口穴之中,龟头抵在赵夫人的喉咙深处,居高临下的方丈一脚踩着赵夫人不住喷水的骚媚美臀,一边抱着赵夫人的螓首轻轻转动肉棒,享受着喉肉摩擦龟头的极美快感。
“咕咕…”赵夫人不住的发出一阵阵悲鸣,宛若被玩弄无法挣脱的悲情美妇一般,但身下骚穴之中喷涌的淫水却越来越多了。
大脚狠狠踩踏着美妇的巨尻,穿着僧袍的男人张扬的笑着,享受着把别人的美母,娇妻,上司,女神,魅力领袖按在胯下肏嘴,当做肉便器一般肆意使用的爽快感。
“赵夫人,要射了,给我接好!”方丈大喊一声,喉咙里的肉杵猛地抖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喷射而出!
赵夫人闻声急忙搂着了方丈的后腰,嘴巴紧紧的贴在他的肉根上拼命地吞咽起来,使出浑身解数,这才十分勉强的吞下了男人喷射而出的的海量精液。
“咳咳…咳咳…咳咳…”
射精完成之后,身披僧袍的方丈拔出了肉棒,淫笑着看向了谢芸,而尽心尽力服侍他的赵夫人在失去支撑后无力的倒在了铺有毯子的地板上,神情崩坏且迷乱,诱人的唇角挂着格格不入的腥臭精液。
“阿弥陀佛!红尘如梦一场空。”方丈口宣佛号,晃荡着胯下裸露的大屌,伸手拧开桌子上的一瓶精油,浇在了赵夫人的鼻子上。
“色尘啊,带赵居士下去吧,居士正在神游天外悟道,且让她好好休息。”说着,方丈把色眯眯的眼神放在了谢芸的身上,“让谢居士久等了,不知谢居士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听到方丈的吩咐,屋内的一个沙弥抱起赵夫人走入了内厢,领路的小尼姑则带着谢芸正式入座。
谢芸听到方丈的问话,神情有些恍惚,整个人似乎处在一种迷茫的挣扎状态,待看到方丈手中的灌有催眠精油的瓶子时,才像是触发了本能反应一般平静的下来,可眼前的方丈却总是给她一种莫名的疏离感,似乎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大师?
“大师,您?…”谢芸有些疑惑的看向方丈,想问些什么,却似乎又看不太清,如同雾里看花一般,模模糊糊的。
“居士这是遇到知见障了,来啊,为居士沏茶。”方丈笑眯眯的说道,一旁的小尼姑十分熟练的取茶,烧水,期间谢芸和方丈相对而坐,静等茶好。
小尼姑手脚利落,很快就沏好了茶水,水温适中,不烫不凉,按理来说,此刻便应当为客人奉茶了,却见小尼姑忽的跪在地上,俯下身子,端着茶水伸到方丈的下体,撩开他那聊胜于无的僧袍,将方丈的大龟头浸泡在了茶水里,撸动着肉棒,将输精管里残存的精液通过马眼挤了出来,清香的茶水中登时飘起了一股子精液的腥味儿。
待到方丈的精液将茶水泡出了味道后,小尼姑又拿起催眠精油滴入了几滴,轻轻地摇匀之后,放在了谢芸的面前。
伴随着屋内飘扬的熏香,谢芸的神态变得有些呆滞,思维也像是灌了铅一般木讷,看到递过来的茶水,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思考,只是木木的端起来,像是没有闻到其中的怪异味道一般一饮而尽,登时,一股熟悉的香儿在谢芸嘴里迸发开来,长久以来被训练的本能立刻被唤醒,木然的感知一扫而空,一股清灵明快的感觉涌上心头,谢芸像是活了过来一般,脸上涌出耀人的神采。
“芸儿多谢大师指点。”轻轻放下茶杯,重新活过来的谢芸低眉顺眼地说道,细细的眉眼中带着满满的小女儿神色,宛若在同情郎撒娇一般,即便眼前的武帅不是之前她熟悉的大师,但通过气味锁定和催眠熏香的激活程序,无论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人是谁,都会被她认作那个她亦师亦父、亦夫亦爱的大师。
是的,眼前的男人正是武帅,手握催眠熏香的他,凭借这一硬通货信物,几乎可以在教团的势力范围内通行,高等权限的熏香,也正是他身份的证明,况且这寺庙里的大师,本就是教团虚构出来的身份,他可以是任何人,只要通过繁琐的仪式唤醒香客的记忆,香客就会把面前唤醒她的人当做自己认知中的那个大师。
“嗯~”武帅的嘴角都要笑歪了,仍是装作一副世外高人模样,颔首道,这种新奇的角色扮演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就像是把谢芸玩弄在股掌之间一般。
“谢居士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武帅故作高深的问道。
“芸儿此次,是为小女所来…”谢芸听到武帅的问话,便把自己的担忧娓娓道来,在她看来,自己女儿品学兼优,天香国色,更有父母给予的优厚的物质基础、社会层次基础,是世间一等一的优秀女子,任何被自己女儿垂青的男人都应怀着莫大的荣幸,这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对自己的女儿薄情,谁都不行,他李牧再优秀也不行,赵家的姑娘、她谢芸的掌上明珠,在任何人生阶段都应当是千金般的待遇!
可偏偏自己的女儿,就是看上了李牧这个花心的渣男,硬要往火坑里跳,做小做情人都愿意,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阿弥陀佛,谢居士着相了。”身披僧袍的光头武帅口宣佛号,胡扯道:“居士岂不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万物皆是过眼云烟,千金小姐又如何,婊子妓女又如何,都不过是芸芸众生罢了,无论嫁做何人为妻,爱上何人而痴狂,都是一般的结果。”
“可是…”谢芸神色有些纠结,可那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啊,怎么忍心把她和婊子妓女相提并论呢?
“莫要可是,居士且听贫僧一言。”武帅打断了谢芸的话,说道。
“大师请讲。”谢芸双手合十,恭敬行礼,说道。
“我切问你,居士,往日贫僧助你参悟佛理时,居士的姿态,与婊子妓女何异?”腾的一下,谢芸的脸就红了,往日里的淫叫媚态浮上心头,但她仍旧忍着羞意正经的回答道:“大师、大师佛法高深,早已不为形体所拘束,小女子、小女子于大师面前放浪形骸,就、就如同婴孩之于父神,非是凡俗男子可比,名为性爱,实则不同,是悟道也。”
好家伙,真会扯淡啊,武帅听得暗笑不止,心道不愧是有文化的书香世家小姐,就是会脑补,但面上仍是一副高僧大德的模样,说道:“善哉善哉,孺子可教。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有缘与我佛者,又有几何?皆是庸碌人间也,若非贫僧为居士破去知见障,居士可能有此感悟?令爱亦有知见障也!”
谢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子秋不辨好坏,爱上那恶人李牧,可见她确实亦有知见障,确实需得大师出手为其去除…”
“阿弥陀佛!居士所言极是,若是不能觉醒灵慧,浑浑噩噩度过一生,无论爱上何人都是惘然,必要勘破红尘,才可真正活上一遭!譬如居士,在凡间已为人妇,可在空门之中,可还需要恪守礼节?”
谢芸摇了摇头,轻声道,“自是不需,和丈夫欢爱,只是为了传承子嗣,比不得和大师共游天堂的极乐,后者方是人间大道。”
武帅听了谢芸的话顿时眉开眼笑,“好好好,居士,可还记得如何斩破凡尘?体悟天心?”
谢芸闻言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仿若回到了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芸儿、芸儿知道,恳请大师不吝赐福。”
“善。”
尽管记忆中已经做了许多次了,但谢芸的神情依旧有些羞涩扭捏,只因这悟道的方式实在是和性爱太像了,虽说本质上完全不同,但个中刺激和满足,实在是远超他和丈夫老赵的夫妻性爱,甚至一度让谢芸有一种错觉,觉得寺中的方丈才是自己的天命爱侣,而老赵只是和自己定期性爱的陌生人罢了。
察觉到自己奇怪的念头,谢芸脸上更显红晕,尽管已是为人母的风韵熟妇,可那刻在骨子的温柔风情,依旧看得武帅两眼发直,只见谢芸轻轻啐了自己一口,“谢芸啊谢芸,你又在这里乱想了,大师乃是修行有成,德行兼备的佛门高人,怎么能这么想大师呢,即便是你自己想将大师的点拨当做性爱,也要想想人家大师怎么愿意同你做这种事,真是不知羞耻!”
武帅见谢芸沉浸在羞赧之中无法自拔,便乐呵呵的出声提醒了一句,“谢居士可还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