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史莱姆”似的黑色物质,竟然围拢这双淑女般紧拢的美腿分化出了多余的“设计”——一串以棱形结相互交织的皮带与之相应的开窗显露出美腿相拢的优美肉壑,取代了丝袜纯黑色的单调,俨然一位有独特癖好的贵族艺术家一般。
“唔…腿…怎么…”
迟钝的感知让昏沉的头脑彼时才意识到这一事实。
纵使挣扎,近乎转眼间“史莱姆”样的物质便干涸收缩,重又变回一筒精致的丝袜——将“她”的双腿牢牢拘束在一起的“单筒袜”。
“不、不对…怎么回事…!”
危险。
这是“她”从昏暗的思维中打捞出来的唯一意识。
“想要站起来”——“安卡”想要用双手支撑自己的身体,等到发觉自己双手的异常,却早就为时已晚了。
“什…我的手…?!”
不知何时开始,似是装点在脖颈处的美丽领口也已“融化”变成一枚精致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项圈。
遮羞的胸衣不再,反而化作了自乳间缚向细腰的“拘束带”。
自颈间喷薄而出的“黑色物质”早已覆盖窄细白嫩的肩膀,将上臂和肩膀绑束在一起,已经难以伸到胸前。
再这样下去,“她”的双手也许过不多久,就要被完全束缚在背后了…!
“可恶…不要小看……”
仿佛落入蛛网的小虫。
挣扎,再如何非人的力量,对早已陷入这幅“网”的躯体来说,却只是让这身轻薄却牢固到绝望的束缚早一点多缠上几寸罢了……
“咕…啊啊啊…!”
一切都是无望的。最后一缕“黑色物质”干涸,“她”残存的挣扎随着臂膀彻底被拘束在背后的结局而告终——就连动一根手指也做不到。
这就是“猎物”的结局——再怎么绝命的挣扎,在“猎人”眼中,也不过是“玩具”一般的滑稽动作,除了消遣以逗人发笑以外,没有别的意义。
“可恶…可恶啊啊…该死的玩意…!我就知道这身衣服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卡”恶狠狠地看着自眼前形成的一副绑带和其相连的“软球”。“她”明白,这又是一个想要把自己的嘴巴堵起来的“刑具”。
“哼…嗯嗯…嗯…!”
“就像受拷问的战士一样”,“安卡”这样想着,或许自己已然化身为高尚的不屈化身,面对敌人的刑讯逼供宁死不从……也说不定。
“她”羞红了脸,朱唇紧锁,圆圆的两颊奋力鼓起来。
左右摇晃着,强硬地将“口球”的刑罚拒之唇外——看上去不像是战士一般壮烈,反而倒有几分滑稽可笑了。
“哼,你能拿我怎么办呢?”
“安卡”这样想着,倒是带着点得意。只是——眼前的黑色触手,竟然一下子堵上了“她”的鼻孔…!
“唔…唔…!”
“她”瞪大了双眼,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涨了起来。
被拘束成虫一样的身体顿时不堪地扭动起来,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拔下这东西,到头来却把被并拢的双肘扯的生疼,也只能无能为力地上下拍动被并成一条的双臂,踢蹬着无法分开的双腿,就连遮掩自己的糗态也没法做到。
“噗哈…呜唔…唔唔呜…!”
“安卡”在这场斗智斗勇中输的彻底。
被它得逞的一瞬间,马具一般的皮带便将“她”细嫩的面颊勒得生疼。
自然,这“口球”也把这樱桃小口堵的严严实实——弱者可不需要发表感言的权利。
“呜嗯嗯…呜呜…”
“安卡”的语言再一次只剩下了羞耻的呜咽声。
“她”紧咬着牙,涨红了脸颊。
现在既滑稽又可怜的模样,又和一条在岸上扑腾尾巴的海豚有何相异呢——更何况,现在他们是一样的,没法说话、既没法用脚也没法用手,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期待着有人能来蹂躏它、宰割它,终结它无处发泄的性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