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青阳每次手指的进出,汁水横飞。黎离细碎的呻吟和她的淫水一样零散的飘洒各处。
秦航顺手捡起麦克放在黎离嘴边,于是整个包房里都是黎离的呻吟:“啊……陆总……啊……我不行了……陆总,求你了……不……不要了……啊……呜……呜呜呜。”没到半分钟,黎离哭了起来。
黎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哭,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羞耻、前所未有的堕落混合在一起,她既快乐、又气愤、又羞愧,结果最后居然变成了几滴眼泪,和她的淫水一起落在陆青阳的身上。
只是在其他人眼里,这几滴眼泪变了味,那只说明了一件事:
黎离在一分钟之内被陆青阳的手操哭了。
秦航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一半是笑黎离明明青涩却非要假装经验丰富来趟这趟浑水,一半是笑脂粉堆里泡大的陆青阳居然对一个女人露出了莫名其妙、手足无措、生气却没法发作的快憋出内伤的尴尬神情。
脸色铁青的陆青阳把软绵绵的还在几乎全裸着小声啜泣的黎离丢在沙发上,在黎离脸上擦了擦手,不顾被黎离糟蹋的西裤,扔下一句“我先走了”就随手拉上还跪在旁边的美女走出房间了。
秦航当然知道他去干什么,他需要真正经验丰富的婊子,可能还不止一个,发泄心里的这一股邪火,而不是一个随手拨弄两下就嘤嘤嘤的小女孩。
毕竟,陆青阳一直认为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个好人,或者至少是个人。是人,就不应该欺负小姑娘。
但在黎离眼里,陆青阳就是个禽兽,衣冠禽兽。躺在沙发上的黎离就是这么想的。
人是秦航带来的,当然要由他来收尾。
趁人之危这种事一点都没意思,玩朋友剩下的玩具就更没有意思,他看着黎离湿漉漉的小穴和湿漉漉的眼睛,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她抱起来从夜店后门出去了。
黎离一直扭着脸,所以除了这个包房的人,没人看清秦航怀里这个女人的脸,只看到了一双纤细的腿,和挂在脚上的黑色细带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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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航把黎离放在车的副驾,突然没来由的想到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黎离系好安全带,突然问秦航:“秦总,我能留下来吗?”
秦航翻了个白眼,心想,还是个金融业的贼。于是他阴阳怪气的说:“陆青阳都认你做干妹妹了,抱上这么粗的大腿还怕没这份工作啊。”
黎离不知道应不应该笑出来,她得到了这份外人看来光鲜亮丽镶着金边的工作,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确实羞耻,但她仍然承认她获得了从没体验过的快乐,不仅是肉体上的高潮,而是一种作践自己、毫无尊严、完全被当成玩具的心理上的放纵的快感。
她优秀、美丽,从小被父母、老师、同学捧在手心里,这当然是一种幸福,然而这也给了她无时无刻的压力:她必须出类拔萃、必须成为别人的骄傲、必须时时刻刻都是完美的。
想哭的时候她要忍住不能哭,因为她不能脆弱;想笑的时候她要忍住不能笑,因为她不想让别人认为她得意忘形。
甚至连做爱的时候,她都是紧绷着。
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表情管理,控制着自己的叫床声:声音太大,像动物不够优美;声音太小,别人听不清不尽兴。
严格筛选体位姿势,生怕被对方看到自己不好看的角度。
然而今天晚上,她在大家的注视下高潮了两次,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放纵自己的不完美的。
想着,她的脸上居然露出了浅浅的笑。
秦航瞥了她一眼,斜眼看着她夹紧的大腿说:“小美女,克制点,弄脏了我的座垫我会让你给我舔干净的。”
黎离脑海中出现了自己半裸着身子撅着屁股舔着秦航汽车座垫上她留下的淫水的场景,又是一阵快感袭来,小穴里又湿了几分,赶紧又用力夹紧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