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眶中流了下来,僵持了片刻后,阮灵闭上双眼,勇敢地张开了嘴,吐出香舌。
冰冷的铁钳夹住了姑娘的舌尖,随即,铁钳猛地往外一扯,将姑娘的舌头彻底拉出口腔。
阮灵凄惨地叫了一声,身子本能地挣扎着,随即被左右两个打手死死按住。
但是,预想中撕断舌根的剧痛并没有袭来,代而之的,是舌底的一阵刺痛,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舌底慢慢扩散开来,很快,整个舌部便失去了知觉。
阮灵睁开双眼,她看到王宝手中的钳子已经松开,在王宝的左手里,是一支已经空了的针管。
“哈哈——”王宝放肆地笑着,“木村少佐怕你沿路乱喊乱叫,又舍不得你这条小舌头,特意让我给你留着呢。”
阮灵知道王宝这是在取笑自己被迫给木村鬼子口交的事,姑娘羞愤交加,眼泪止不住地流着。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僵硬的舌头缩回口内。
“这针麻药能让你游街时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到了刑场,你随便地叫。哈哈哈哈!”王宝看着阮灵虚弱无助的样子,得到了一种变态的满足,他接着一挥手,对打手们命令道,“把她押出去,游街示众!”
深秋的富安县城,萧瑟的秋风扫得大街小巷一股肃杀之气。
天色虽已放亮,太阳却躲在浓厚的云层里,天地之间一片灰暗。
就在前一天,宪兵队在县城的各大路口都张贴了处决女犯的布告,所以一大清早,县城的街头就冒出了很多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一时间,平日萧条冷清的市面,显得热闹了不少。
在贯通县城南北的大道两侧,大队的伪军分列路边,每隔几米一人,手持长枪把老百姓拦在路边,清出中间的大道。
在几个主要路口的屋顶上,都有端着望远镜的鬼子放哨,有的路口还架着机枪工事。
早上八时刚过,大道两边便挤满了人群。
王宝早已暗中买通了不少流氓地痞,让他们混在人群之中。
就在人群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宪兵队方向忽然开始喧闹了起来,路边的人们纷纷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向那个方向张望过去。
喧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们看到一个小队的鬼子兵,扛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趾高气扬地从人群间走过。
在他们身后,是四个端着步枪警戒的伪军,终于,他们看到一个白衫黑裙的姑娘,在几个便衣侦缉队员的围拢下,步履艰难地沿街走来。
这个白衫黑裙的姑娘正是阮灵,紧缚的绳索使她的双乳显得更为挺拔,由于没有穿内衣,姑娘的乳尖在月白色的衫子下若隐若现。
黑色的裙子刚刚盖过膝盖,在膝盖之下,露着两条凸凹有致的小腿和赤裸的玉足。
一对黑漆漆的铸铁镣环锁在姑娘纤细的足腕上,铁镣的链子足有一米多长,拖在县城的石板路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看到女犯没有赤身裸体,围观的看客们大失所望,而那些混在人群中的地痞,此时开始不失时机地跟看客们搭起讪来,散布着王宝事先编好的流言。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水灵?”
“你不知道吧?这是广济堂药店阮掌柜的女儿,今年刚十七岁。”
“十七岁啊,难怪那么水嫩,你们看那两节腿,跟藕段似的。”
“是啊,看那一双小嫩蹄子,走起路来小趾头一抠一抠的,真想拿过来咬一口啊。”
“诶,我怎么觉得她那个肚子不像个姑娘的肚子啊?”
“看出来了?据说这妮子和他们药铺的那个伙计在一起鬼混很久了。被抓的时候就已经显形了,现在差不多有四五个月了吧。”
“对啊,我也听说了,这妮子从自家药房偷药,通过那个姘头伙计,把药拿到城外卖给游击队,据说光金条就得了好几根呢。可惜啊,事情一败露,那男的就带着金条跑了,就只抓住了这女的。”
“你说她一个药铺的小姐,咋就跟一个伙计搞上了呢?”
“因为她等不到明媒正娶的那一天,没人搞她她就受不了。”
“瞎说,这妮子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和我女儿一个年级,没看出来是这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