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讯室的正中,是一把沉重的木椅,木椅是由粗笨的柴木制作的,比普通的太师椅略宽,有着高高的靠背和坚固的扶手,靠背上还有固定犯人手腕用的铁铐。
在所有的刑具中,阮灵最畏惧的,便是这把木椅。
她身上所受的几十种妇刑,十有八九都是在这把椅子上施行的。
王宝带着一干打手走进了刑讯室。
阮灵注意到,随着王宝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
这人据说原先是王家祠堂的管事,主管司刑,后来王家败落了,这个王管事无妻无子,衣食也就没了着落,只能靠族人接济度日,但此人在祠堂司刑几十年,得罪的族人甚多,愿意接济王老头的族人自是不多,所以生活颇为困苦。
阮灵依稀记得,上次王管事到药店抓药时,父亲见他可怜,还慷慨免了他几服药的药费。
王宝领着王管事走到阮灵身前,冷冷一笑道:“今天兄弟我也是奉上面的旨意行刑,姑娘不要怪我手狠。这位是王管事,当年就曾送过几位伤风败俗的小蹄子上路,今天就由他来伺候姑娘吧。”王宝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在“伤风败俗”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阮灵又羞又怒,但不敢松开紧咬的下唇,只得狠狠地白了王宝一眼,转头看向一侧。
王管事向阮灵一抱拳:“姑娘,王某得罪了。”说罢一挥手,只听“锵”地一声,一个铁皮的便桶被人踢到了刑讯室中央的空地上。
王管事一指那个便桶,对阮灵说道:“到上面去把尿撒干净了,一会儿可以少出些丑。”阮灵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步向那个便盆走去。
此时姑娘小腹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过片刻,膀胱中的尿水就会彻底冲破下体的水关,一发不可收拾。
阮灵双腿跨在便桶两侧,艰难地跪下——在宪兵队里,女犯解手是只许跪而不许蹲的,否则将受到“钢丝通下三路”的酷刑惩罚。
经过一个月的狱中折磨,阮灵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她分开双腿跪好,下体的肌肉一松,“嗤——”的一声,一股血尿便激射到了铁桶中。
“哦……”下身被释放的快感和尿道中的刺痛同时袭来,使姑娘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
阮灵咬紧下唇抑住了叫声,垂下头让短发遮住了自己的脸,尿水划过姑娘红肿溃烂的尿道,姑娘的整个泌尿器官都像着了火一样剧痛难忍。
对于常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排泄,此时对于阮灵却不亚于一种酷刑。
但是随着尿水不断地流淌而出,阮灵感到了一种难得的畅快。
姑娘闭上双眼,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轻松。
她知道,这将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解手,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种排空膀胱的欢愉了。
尿水打在铁桶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阮灵停了片刻,挣扎着站了起来。
由于双手被反剪,站起非常的艰难,姑娘晃了几晃,才勉强站稳。
残余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个花季少女再也没有揩净自己下体的机会了。
“带过去!”王管事吼了一声,两个伪军挟持着阮灵,向屋子正中的木椅走去。
在木椅前,伪军们解开了姑娘的绑绳。
绑绳一经解去,阮灵立刻不顾手臂的酸痛,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
“哼,阮小姐,是你自己上去,还是兄弟们伺候你上去?”王宝淫笑着说。
“不用你们动手。”阮灵不屑转头看王宝那副下作的表情,径直迈步走向刑椅。
她走到木椅跟前,一转身上了木椅。
稍微犹豫了片刻,毅然分开双腿,架在了两侧的扶手上。
这是女性最耻辱的姿势,也是在这木椅上受刑的标准姿势。
虽然此时阮灵还可以用手捂住阴部,但巨大的耻辱已经让姑娘深深地垂下头去。
“绑了!”王宝一声令下,两个打手扑上去,扭住阮灵的双手,将其锁在了木椅的靠背上。
阮灵感到阴部一凉,她本能地想收起双腿,但双腿立刻便被人死死按住,接着,一道道的绳索紧紧缠来,将姑娘健壮挺拔的大腿牢牢地绑在了木椅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