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长离大人,这次盛大巨幕的嘉宾也坐上了VIP观众席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更加卖力一点,让这一幕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呢?”
“你是说,你早就料到漂泊者会来?”
长离听到阿傍的这句话,差点没气不打一出来。他竟然想让漂泊者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这种情况怎么能容忍……
“啊!”
正当长离气得直翻白眼时,阿傍却突然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双手突然沿着长离的腰线向下滑去,仅在一瞬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股间。
丝毫没有顾上这还在交合的情况,长离便被阿傍抬着腿“蹬蹬”地抱到了木门门口。
他让长离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两手趴在木门上,现在长离和漂泊者虽只有一门之隔,可正因为长离趴在了门边,即便这门没有上锁,漂泊者也难以从外面把门给打开。
“嘿嘿,长离大人,现在贵宾就坐在观众席上,您是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他,还是说,想要展示最淫荡的一面呢?”
“你……咿——”
长离撇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阿傍,但这一回头,阿傍便扯着她的头发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无论如何,长离对“在漂泊者面前叫出声来”这件事还是有些忌惮的,毕竟,从一开始,自己就对对方有一点特殊的情感了。
而突然间,阿傍开始更用力地抽插着长离的肉穴,而同时就和之前一模一样地,他的两只手从长离的细腰处攀上她的胸部,继续熟练地揉捏长离依旧缓慢泌着乳汁的酥胸。
“长离?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回答我一下!”
“哦……呜……呜……”
巨根依旧在不断摩擦着长离敏感的嫩穴,交换着彼此性爱的快感。
而面对着外面漂泊者的询问,自己正处在一个既想要向他求救,又不想让他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生怕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会被打上折扣,这样的想法令离火少女不禁犹豫起来。
可面对自己小穴中不断因抽插而发酵的快感,长离只得憋住让自己不叫出来。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长离憋在嘴里发出的堵塞感极强的娇喘声,却又不知为何,相比原本的哀呼,更有一股色气的感觉。
而阿傍则是在长离身后,继续用肉根实施着他的暴行,随着阿傍腰肢的鼓动,他的肚子时不时就会狠狠地撞在长离的小屁股上。
曾经有好几次长离都想忍不住浪叫出来好长一段时间,可一想到漂泊者还在外面,自己脆弱的意识却依旧保持着那一份羞耻感,尽可能地不让漂泊者听到自己淫靡的声音。
“嗯……嗯……呼……咻……”
【好像,如果适应了这样的感觉的话,似乎就不需要叫出来了……】无声的抵抗坚持了有小几分钟,这段时间里,阿傍的每一次抽插都显得十分用力,几乎每时每刻都撞击在长离肥嫩的臀瓣上。
此刻的男根正像是一个独裁的暴君,它暴戾恣睢地按照着自己的喜好,扑通扑通的扩张着长离狭窄的肉穴,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肉壁都快要按照那根粗大肉棒的样子在自己体内塑形。
而原本能够坚持着不叫出来的长离立刻就得到了考验——此刻的肉棒竟有好几次直捣着长离的子宫口,让她可怜的子宫都难逃蹂躏的同时,长离体内的快感和异物感终于让人难逃如此的肉欲快感。
“哦,啊!啊啊——哈啊……”
“是长离的声音!长离,你还好吗?能从里面把门打开吗?长离?”
“嗯,哦……哦啊……不,你在外面,啊……等着就好。我马上出来……啊——”
阿傍依旧肆意地翻搅抽插着长离的媚肉,漂泊者的问话和自己的娇喘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刚刚漂泊者一定听到我的娇喘了……】这样的想法涌上长离的心头,恐怕自己出去之后,还有必要向漂泊者解释一下自己的原因。
而在这激越无比的抽插之间,长离浪动着的身子也猛地一僵,如同高潮一样,一大股蜜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不仅把长离的黑丝袜再度淋了个通透,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落在地上,尽显交欢的淫靡之色。
而正当长离陷入高潮的同时,她体内的肉棒也与此同时勃然昂起,看来阿傍也不再忍耐,那粗大阴茎的前端开始涌流出滚烫的浓精。
而这些热精喷洒在子宫壁上,仿佛要将长离的子宫烧伤似的,将女子的高潮再次向上推动了一个层次。
“哦啊,去了……啊啊啊啊——”
长离浑身痉挛着,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先前从未有过的绝顶娇喘声回荡在整个破屋。
脱离了阿傍粗硬的巨根,发出来这最后一声哀鸣之后,长离几乎是瘫在了地上,时不时地开合着股间的媚肉,将不知是精液还是蜜汁的液体盈溢出来,啪嗒啪嗒地淌在地上。
“长离!喂!长离!”
尚在门外的漂泊者似乎意识到了情况不妙,他连忙拔出短剑,随即一脚踹开那扇木门,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进来。
然而就在他刚跨过门槛的瞬间,他的心中就像被什么东西抓紧了一样,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他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短剑举起格挡,以防周围不测之威胁。
然而,当他将视线转移到房屋内部,想要迅速评估一切的时候,在那一瞬间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道刺眼的,蓝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