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掌突然握住女子胸前两团如凝脂般的丰润玉乳,缓缓揉动,他不再理会外界的喧嚣,奇怪地开口道:“你今天怎么了?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这可不是你平时对待主人的态度。”
这句话仿佛开启了某个奇异的开关,月灵幽绝美的俏颜上红潮更甚,他能察觉到握住他双肩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道,而刺入幽谷中的肉棒也被突然紧缩的层层肉壁刺激得再次胀大了一圈。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月灵幽愈加羞愤,数十年来,体质被那该死的魔王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她几乎会对他的任何动作产生可怕的反馈。
看到那根熟悉的肉棒便会不自觉的发情,她很怀疑自己的形状已经完全成为了魔王那根该切碎喂狗的肉棒的样子,而一旦被魔王抱在怀里,嗅到那熟悉的体味,她的全身就会变得软绵绵的,任凭那该死的魔王玩弄。
而到后来,她的身体更是产生了令她恐慌的古怪反应,一旦远离魔王,她就会变得极度烦躁易怒,如同毒瘾发作时的禁断反应。
而在一次次的被迫交媾之中,这种恐慌感也渐渐褪去,毕竟,她大概无法逃离他的手心了。
直到近几年,他的气息急速衰竭下去,她才明白,原来他自从带着她从神界归来后,身上的伤势就一直在恶化,已经压制不住了。
看到突然陷入呆萌状态的月灵幽,他奇怪的抖了抖眉头,腰部用力一顶,肉棒冲破层层纠缠的肉壁,重重地亲吻了一下女子的花心。
瞬间,月灵幽回过神,双手掐上他的脖子,满面羞红道:“我要杀了你!”
“靠这样夹死我吗?”他轻笑,完全无视月灵幽那柔弱的力道,双手从两团丰润上移下,握住月灵幽那纤细的腰部,开始主动进攻。
主动和被动,完全是两种感觉,就如同被乡间的蚊虫叮咬而生的红疹,一种是主动抓挠的极度舒畅,另一种却是缓缓抚摸的舒缓,各有其独特的滋味,而月灵幽,就是那罕见的毒蚊,哪一种都让他渴望。
千年以来,虽然他因故而与不少女子云雨过,其中不乏圣女乃至神女,可月灵幽在这众多的竞争对手之中也能挤入前三之列,就是不知道那些曾经的美丽女子是否已经化为了一捧尘土、一截枯骨了呢?
不过,哈,某些人大概至今还痛恨着他吧,她们可没有寿命的困扰,这样想着,他的腰部却渐渐加速起来。
“唔嗯~”感受着一次次贯穿自己的肉棒,月灵幽咬牙,强忍着一阵阵从脊柱扩散而出的酥麻快感,红唇轻启,正打算反驳,可率先吐露的却是一声压抑已久的悦耳娇吟,这让她羞耻万分。
可曾经更加难堪的事情她都做过了,她究竟因什么而羞耻呢?
那些难堪的记忆仿若还停留在昨天,在她的脑海里快速闪过,她舔了舔干涩的红唇,有些莫名地愤怒道:“放我下去!我不做了!”
他的神色丝毫不变,这句话他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听到一次,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她只是嘴上傲娇而已,真要她下来,她可从来没下来过,除了她初来魔王殿那一段值得怀念的日子外。
于是他停下动作,与身前的女子对视了一眼后,眼神朝前方示意,然而,他却没想到真的再次见到了那仿若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画面。
月灵幽扶着他的双肩,咬着牙,眼神凄然而坚决,她似乎并未考虑明白自己这样做有何意义,只是单纯地执行着自己的意志。
伴随着娇躯的轻颤,月灵幽雪白的臀部一点点地抬起,原本已经彻底没入蜜穴的肉棒也一点点显露出狰狞的躯干。
温暖的肉洞远去,他感到了一丝凉意,仿佛是为了驱散这古怪的凉意,他的腰部轻顶,肉棒极其顺畅的再次刺入那片温暖的水源。
这简单的动作,却让月灵幽的努力全然作废,而且被肉棒的突然袭击刺激得花径陡然收缩数下,蜜液四溢,迎来一波小高潮,可月灵幽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怒视他,只是轻喘了几声后,再次试图起身。
他的肩膀轻轻地震动,可他的上半身根本就没有动。
他的眼神波动了一瞬,他是知道她的身体状况的,在被他玩弄了近2个小时后,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早已不堪忍受,特别是在力量全无的情况下,她身体的回复速度只是与常人一致。
但似乎故意测试着月灵幽意志的坚决程度,于是他再顶,甚至用上了一点力量,而月灵幽的起身又一次半途而废。
即便如此阻止她的多次起身,可在一次激烈高潮后的缓冲时间里,月灵幽成功了。
最终,一缕晶莹的蜜液自那因没有肉棒支撑而快速闭合的幽深洞口处滑落,滴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时候的月灵幽似乎不同寻常,有什么改变了呢?
他静静地望着她艰难地抓着他的大腿,缓缓从王座上爬下,然后努力地站在王座前,娇躯颤抖,双腿打着哆嗦,面对着他,神情犹如他们首次见面般骄傲。
那时,他是漆黑的复仇者,而她正值青春年华、光华万千,是神界百年一遇的修炼奇才。
可惜,命运是何等的无情,人心最难懂,他当初看不透,但明晰一切后,心中剩下的,只有愤怒了。
于是他选择了报复,向那些隐藏在幕后的元凶报复。
而她只是这场长达千年的复仇盛宴中无数被波及的人其中之一罢了。
毕竟她姓月,是仇人的孙女。看到年轻气盛的她,他也会怅然般想起最初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一些伙伴,还有那些一同奋斗的愉快时光。
可当初年少单纯的他并不知道,当他握住那柄剑时,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一场莫大的骗局便围绕着他徐徐展开了。
不过,这些碎片都已被他埋藏在记忆的角落,布满灰尘,模糊不清了。
“咳咳——”他捂唇,暗自咽下从喉间溢出的血液,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将眼前这个麻烦先赶走,某个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秘密,只能他独自一人才好施展。
望着眼前这个好似从他的怀中脱出便是一种莫大骄傲的女子,他的眉头微皱,沉吟着。
从他的怀中脱离,面对着他,月灵幽就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惘然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