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着…
转眼间,从蓝雾汐、刘兆国二人来到这片海滩度假胜地已经过去了七天的时间了。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蓝雾汐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每天都被男友忽悠着将恶魔药物涂满自己的全身,而通过暗藏的针孔摄像机将这一切全都尽收眼底的董在峰和袁奇也越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叫上一大帮子损友、小弟、小妹和妓女们准时准点的到别墅来开淫啪,甚至会提前准备好香槟、美酒和美食乃至助兴的节目来炒热增加party的气氛。
而董在峰所规定的能参加淫啪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参加的每一名成员无论男女,都必须在参加party前用肉棒或假阳具狠肏蓝雾汐最少一次,即便是被叫来表演节目的牛郎妓女也不例外…一周下来,其中很多人已经肏过她累计超过了二十次!
在这期间可怜的蓝雾汐甚至还曾被数名嫉妒她身材相貌的不良少女玩弄泻身到几乎脱水的地步……
在这延绵不绝的高潮和欲火的炙烤之下,蓝雾汐的身心也都朝着彻底淫坠的万丈深渊不断地加速滑落着……
而在这座荒淫的海滩别墅之中,今天也如往常般不断回荡着女人淫浪的闷叫声……“呜噫…咕噢噢噢……呜噗噢噢噢噢噢噢…”
在别墅一楼的客厅正中央,在那个一开门便能直接看到的地方,不断传来女人们下贱的呻吟声,伴随着浪叫声而溅出的水花混杂着精液将人们脚下的地板都染成了混浊的白色,原本整洁高档的别墅内已经完全化作了一副娼馆般酒池肉林的景象。
而随着声音望去,被一众男女包围着肆意蹂躏的正是蓝雾汐本人,虽然还身着正装,但那被撕扯到残破不堪的衣着也仅仅是为众人增添情趣的道具罢了。
蓝雾汐那前凸后翘的火辣肉体被仰天平吊在半空一米处,也就是嘴巴刚好能和男人的鸡巴平行的高度,女人的手脚都被手铐铐住并死死固定在了身后,钥匙则被某个不良少女恶意的塞到了她肛门的最深处…
女人仅仅通过脖子与腰间的绳索固定在天花板上,让她的身体只能维持一个紧绷着的姿势,除了作为服侍肉棒的肉便器外再无他用,女人的双眼依然被厚实的眼罩所遮盖,但原本覆盖在女人双耳上的全覆盖式隔音耳机则早已被丢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了…早从第四天开始,男人们便发现,随着药物侵蚀的加剧,女人只要不是直接的看到,那么在她涂抹完恶魔淫药后的思维混乱期间,所有发生的一切淫乱性事,都会在第二天女人一觉醒来后被当成是一场荒唐离奇的春梦。
因此男人们在隔着监控确定她确实陷入了思维混乱的状态后便也都大摇大摆的走上前一脚将她踹翻,直接提枪便肏了…
此时,今晚来参加淫啪的男人们也都在淫笑着毫不间断的前后两两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蓝雾汐那下贱的口穴与逼穴,猛烈的抽插让她那对丰满的双峰在半空中来回晃动,被全身重量勒住的脖子每一次晃动都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只有死死含住肉棒才能有些许喘息的空间,一个接一个的…女人腔内残留的精液被后一个男人挤出后,又一次洒落在地上……已经不知是今天的第几轮了,晚到的客人们只能凭借那密密麻麻写满了女人白皙大腿上的‘正’字,来大致推断自己迟到了多久。
然而即使是被如此不当人的野蛮对待,男人们也没能在蓝雾汐那清尘脱俗的俏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不悦,不过从那双腮上泛起的红晕和满是迷醉与满足的表情,大致可以猜想得到在眼罩下那对瞳眸之间中所蕴含的浓郁春情,她那如丝绒般柔软的嘴唇随着沉重的喘息声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淫乱的扉音。
而每一次被肉棒撑开肉褶时,都能看到那谄媚至极的下贱笑容在她的俏脸上回荡,甚至当男人们玩弄似的将两根大长鸡巴同时塞进她的嘴穴里,玩一穴双插,她也仍然极尽所能的撑大那几近脱臼的下巴,难看却顺服的用香舌唇瓣舔弄吸吮着口中肉棒的每一个角落,而不时袭来的强烈窒息感更是让这只抖M受虐母狗感受到无上的快感,更加卖力的夹紧小穴,使得很多恶趣味的男人时不时便近乎要勒死她般主动勒紧绳索,让女人在濒死的高潮中发出一阵阵下贱的淫声浪语……
“吼吼!终于排到我了,也该我爽爽了!”上一根肉棒才刚刚拔出,还不等女人艰难的喘匀呼吸,便又被两只毛糙的手臂固定住了屁股。
“呜哦哦噢噢噢——?!又进——进来了——唔噫…!!”根本没人会去征求一具母狗肉便器的意见,伴随着雌畜的那全无矜持可言的下贱呻吟,又一个蓝雾汐连长相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在没有丝毫阻碍的情况下将肉棒极其随意的插进了女人的肉穴深处,这被珍视的原本一辈子都决不会被外人染指的对女人来说最最重要的神秘花园,现在就像是城市繁华地段街边的一个公共厕所,就这样完全暴露的放置在那里,只要是个人便能想上就上。
而感受到这侵入体内的异物感后,早已被下达过一系列严苛命令的蓝雾汐不敢怠慢,立刻让她身后这两块除了向男人献媚外一无是处的紧致翘臀收紧了肌肉,使得那包裹着肉棒的淫靡肉壁黏膜在这巨大的吸力下死死的贴紧了肉棒,完全化作了超绝触感的极品雌畜飞机杯。
“哦哦哦!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爽感!妈的,要不是刚刚party的举办人把你的警官证、身份证都展示出来了,我还真不敢相信,像你这样的一个荡妇婊子竟然还是个现役特警?!”刚刚知道这只婊子母猪还是个特警时那又惊又喜的强烈征服感让男人才射精不久的鸡儿又瞬间蹦立了起来,因此赶忙又排起了长队。
“呜哦哦哦哦——呜蛤——齁噢噢噢”此时的蓝雾汐被肏的早已没有了之前那淡漠冷傲的模样,连那生人勿进的冷冽气场也都被满身的精液给彻底洗刷掉了,她现在整个人看上去淫乱无比,那双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迷人美腿如同妓女一般下贱的叉开,春光大泄,暴露着私处性器供人免费朵顾,
“妈的,仔细看,果然是个万中无一的清秀美人啊,可惜出现在这里让我们随便干。”说话间男人开始更为夸张的抽插起小穴深处,如同要顶开子宫般一次次用粗大的龟头将宫口挤成饼状。
“咕噢噢噢!!谢…谢谢主人愿意使用贱畜那毫无价值的骚逼…呜呜噢噢噢…贱畜一定让您肏的舒心…射的放心…呜呜呜…噫噫噫!!”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够忙的话,一张小嘴既要含鸡巴又要叫床、还得抽出空来招呼奉承主人…话说你不是警察吗?大晚上的不赶紧去出警工作,却跑到这来卖逼享受,难怪现在的治安、经济环境都变差了!这全都是你的错懂吗!你这条白痴母狗,给老子努力工作啊喂!!”被蓝雾汐挣扎着努力侍奉着的男人口无遮拦的说着辱骂女人的话语,毫无道理的将所有问题都怪罪到女人头上,并像是宣泄内心的鄙夷般更加猛烈的来回抽插着那满是精液淫水的雌穴,一次次撑开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肉壁将龟头撞在宫口。
“咕呜…对…对不起…抱歉…都是贱畜的错!贱畜就是这样一头没用的废物母猪!唔噫…定会…努力工作的…啊啊啊…”而面对男人那毫无道理的贬低与责难,一向心高气傲的蓝雾汐却完全没有一点想要反驳的意思,反倒顺应着赞同了他的话语,此时,女人那被快感填满的大脑里已然无法再思考与肉棒无关的任何事物,臣服于雄性胯下的幸福感让这只雌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与深达灵魂的振颤,无论是身为特警的荣誉、还是身为人的尊严人格在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的一瞬间便都被抛诸脑后。
而极为讽刺的是,其他与之相反的东西,那些董在峰以主人的身份为了羞辱作践她所下达的所有荒唐指令和谄媚讨好男人的话语却被她一字不差的牢牢记下了,与其说这是恶魔药物的改造效果,倒不如说这是蓝雾汐在理性迷失的状态下本能的否定着这个淫乱世界的真实性,在刻意的遗忘和忽略那些对她而言真正重要和宝贵的东西……
而对于能来这开淫啪的男人们而言,蓝雾汐心里的这些细腻的小心思,他们既不知情也根本毫不在意,他们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在强暴蹂躏这条毫无反抗之力的肉便母畜时,如何让她发出更加淫乱和凄惨的悲鸣声来!
“哈哈哈哈哈,真是条下贱到让人无语的母猪啊,不过相比起那种无聊的事情,你也要好好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哦婊子!你现在还有什么比服务老子的鸡巴更重要的工作吗?!”男人一脸坏笑的狠狠地向前顶着腰,将那滚烫粗大的肉棒一股脑的插进了肉穴。
“咕哦哦哦哦!!!没有了…绝对没有了!!啊啊啊啊…贱畜从出生到现在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被主人您的大鸡巴捅!!!!呃噢噢噢!!!”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肉穴的交欢下,女人仅仅一瞬间就高潮了,无与伦比的快感感如同电流般贯穿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吐出的娇喘声和淫乱的话语让女人心中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心思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男人仿佛受到了鼓舞,在这下贱的免费雌穴中用远比之前更加激烈的频率扭动着腰部,将这紧致的极品飞机杯当做一次性用品般一次次粗暴蹂躏着肉壁,为了适应肉棒而疯狂分泌着淫水的肉穴已经在地上泛起了水洼,而每一次挤撞着宫肉深处,便像是宣誓对这个雌穴所有权一般,从那已经被精液填满的子宫中挤出一股精液。
在肉棒毫无怜惜的抽插中,如同花洒喷泉般从肉棒缝隙中挤出的淫水与精液在空中溅出无数银色水花,将越来越多充满欲望的视线汇聚过来。
“呜呜…咕呜、嗯…呜、呜呜…嗯”随着炙热的龟头死死抵住那已经盛满精液不断散发出腥臭气味的淫靡宫口,男人几乎将整根肉棒都埋入了肉穴之中,而早已被中出过无数次的蓝雾汐明白这就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赶忙拼尽全力收紧了屄穴…下一刻液体挤压的下流声音相继传来,无比浓郁的腥臭白浊夸张的浸满了肉穴,强烈的压强将子宫中原本的大部分精液冲刷出来,使得原本就十分鼓胀的小腹又更加的膨胀了起来。
“啊啊~能这样舒服的在这漂亮婊子的小穴里中出实在太爽了!嘿嘿嘿嘿!你现在没什么想说的吗?”男人把肉棒拔出后,摇头晃脑的绕到蓝雾汐面前,用力扯住女人的一缕头发,将她那张已经被快感扭曲的面容强行抬起。
“哈嗯呜…是…非常感谢主人您赏脸使用…贱畜的飞机杯小穴…贱畜感激不尽…呃啊啊啊…”还没等女人下贱的说完感谢的话,周围乱哄哄的人群便又挤了过来…
“好啦好啦!别废话了该我了该我了!”
“擦!你是不是插队了,你刚刚明明才肏过一次的!”
“你瞎啊,那根本不是我!”
“别吵吵了!让开些,主办人董哥来了!”
正在大伙乱糟糟的吵成一团的时候,董在峰端着一杯香槟和几个小弟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有绅士范,他脸上带着笑意,举起手里的香槟跟周围人热情的打着招呼,三言两语便轻易的平息了争论。
紧接着男人将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被众人围在中央的蓝雾汐身上,当看到被严厉束缚着的女人那副凄惨至极的下贱痴态时,董在峰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