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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且忍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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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一转眼,又是昏天暗地,屋外风雨飘摇,暮色已渐近,美色却无瑕,她浑然媚骨,那雪臀摇得都要扭断了纤腰。
屈指探向那条垂挂玉腿之间的阳物,对着她的春袋子绷劲一弹!
“哎呀!坏郎君!”
卵丸吃痛,娇躯为之一颤,肉都要颠出浪花儿,臻首转回来露了她的粉面杏眼,这一回眸,风情无限,招来提枪上马,肉棍直攻桃花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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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莫忘了,这里,该这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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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神间,一丝不挂园中习练,刀光剑影在手中,勾搭搂抱在身前。
大刀古剑处处合练,一套刀法使出去,秋波香吻送回来,左右是在赤身裸体,许那美人儿耍剑,也能看她发浪,甩得大奶点点颤颤,扭得纤腰百般婉转。
练上兴头复相拥,她只道“死相的还不知走了运!若来得是别个,本小姐这身子不也叫他们便宜了去!”
“那岂不是谁来都能肏得了你?”
“知道就好!”她听了去,翘了唇角,腾挪起来身法却是又变幻了,一双玉腿倏地大开大合,不说臀肉抖起来,就连那根宝贝玉茎竟也飞舞了,一翻跟头,肉虫卵蛋蝴蝶穴,齐齐飞扬……
明眸皓齿赛花开,莺莺娇笑不能埋。
赤裸娇躯逃出去,春色挟剑还复来。
只是练着练着,便又要肏起来,刀剑又倚在一块儿,靠着园中石柱,美人迎不住身下大肉棒进出插来,又非要叫着那些个爽利死法……
……
“官人疼吗?疼就掐来,妾身陪着一起疼”
……
几沉沦,烛火连天,狂风骤雨吹落娇花满地,纵未云收雨散,她也还要勾引男人。
没得气力,她便软绵绵的趴在欢床上,片刻前她便是这副样子,让精水止不住的飙射出来,一股股的溅在床单上!
“郑郎,你真让人家想要死了!”一声娇嗔不是真怪,她满脸的爽快至极,欢喜着,还让股间精水出个不停,一双玉腿还在高潮里头打着颤,可那葱白指尖儿还是随着回转过来的玉面,缓缓勾了勾。
“人家……就好你这样式的!”
“哼,前头可不是这说的,你说你喜欢猴急的!”
她一听,美眸像是狐狸精似的打了个转,把上半身子干脆趴在了床上,将将吐着娇声细语:“哪有!人家只是喜欢郑郎,郑郎待怎样,人家便喜欢怎样!”
“哎!”惊诧娇呼,她那卵子又让死死抓起来了。
“怎样?你个臊货,能待怎样!”
“也是!郑郎说我是臊货!那我便是天底下最臊的臊货!”孟美琴吃吃笑着。“孟美琴是郑郎的臊货……”
烛光灯火烧不完,淫词浪语说不断。杏目传情面带春,怕再是盘肠大战,没个百八十回分分合合,端是拿不下这臊货……
……
“怎掐了妾身奶尖尖!不成,妾身下面也想要官人掐掐……”
……
她风骚。
她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