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宿,反倒留不下乏累,枕边佳人百无聊赖,侧卧欢床斑斑血,拨她奶头好自在,那俩红尖尖儿早就凉了硬了,她竟也还爱不释手。
郑旭安坐起身子,把她翻身过来,让这美人玉骨仰躺到自个儿腿上。“为甚要杀郡主?”
他是明知故问了,却还是忍不住逗弄孟美琴。
孟美琴不作答,一副不由人奈何的生气作态倒是能让郑旭安看得明白,这女人不喜爱他问得这么干巴巴。
那他便抬手攀上了这仰躺的娇美身子,将将捏住了一粒嫣红的乳珠,嫩呼呼的肉粒儿在手指间来来回回的揉搓——不晓得为何,郑旭安就是想学学这妖女,她当这么玩弄死了的春宁,郑旭安便也如此玩着她。
指尖软软弹弹,郑旭安再开了一次口:“不要远走高飞,反而谋害卿命,为甚?”
“为甚?”孟美琴总算愿意搭话了,又似是要伸个懒腰,赤裸的身子往上再挺了挺,让她的奶子离郑旭安更近了些:“不光杀她,我可还喜爱她呢。”
“那你怎还害她性命。”
指头掐紧,那孟美琴奶尖儿当然吃疼了,笑骂一嘴便翻身起来,跪坐到郑旭安怀里,一双杏眸定定的看着男人。
“郑郎不也是么,爱美琴,又要杀美琴。便说郎要妾死……”如此说着,妖女低下身子,俯到郑旭安耳边去吐她的如兰口气。
“……妾怎能不死?”
“我只要拿你归案,几时要你死了!”
“那岂不就是心死了?”孟美琴笑起来,一记抬指点了男人脑门,“美琴一生只图自在快活,如今得遇郑郎,算快活够了。”
“那你要走?”
“也不想要,走了也是心死。”孟美琴还待盈盈笑着:“犯了平生最大的案。行了天下最大的侠。还叫最生猛的男人肏了,如此以后不过余生平平,反倒不如轰轰烈烈图一死。”
……
她真要死?
郑旭安不愿想,更不敢想。
她与淑芬九分貌似,她不是别人,郑旭安怎么可能杀她!
怎么可能,再将他的淑芬杀死一回!
手抬起来,把她推走,却又不忍彻底推开,抱起那柔软身子,可郑旭安却走不出厢房。
古剑已被女人拾来,明晃晃的照在郑旭安面前。
“跟我走,不报官。”
她还被郑旭安抱在怀中,她也还是笑着,却说出令郑旭安如至冰窟的话:“爱报不报,我不死,你走不了。”
郑旭安便只能这般僵住了。
“你怎能这么狠!”
“这又算得了甚!莫忘了,郎君你是六扇门名捕!耽误了你,我便不如不活;那淑芬害你丢了魂,要救你,我便不能不死。”
孟美琴如是说。
这是哪门子歪理!
郑旭安听得火起,却不晓得,孟美琴的下一句话,又能吓得他一肚子火气泄了去。
红唇瓣瓣,她说:“郑郎,你我皆是同类人,天赋如此,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
这话听得郑旭安当即睁大了双眼,这心底里头藏一辈子的秘密,能是她随口就点破的!
“苍天做得孽,天生异体却要相吸……郑郎还未发觉么,管那花露还是香囊,本小姐是从来不用的。”
香味!原来如此……
“郎,抱我沐浴吧。”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