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宁丫头听了不仅不得停手,反还嬉笑起来“春宁陪小姐睡了不知道多少日夜,自然不曾像你伤了小姐……是吧!小姐?”
“可不是么”小丫鬟说罢,那妖女便接过话茬,慢条斯理的数落起某人的不是。
“郑捕头只喜爱查他的案子,眼里又那会有我等悲苦女子,索性他要查,便叫他好生瞧瞧那晚!春宁!”
既然主子这般说了,春宁也就变本加厉再使了一把劲,手中一对妖女卵蛋让她掐得更紧了!
“哎!!”
这一下便叫美琴唤得更浪了,说是痛呼,可那痛里头分明还带着爽利,娇躯当着郑旭安的面打颤打个不停,亦不知是痛得还是爽得,美妙的下身死命往前顶,那龙头上的马眼开开合合打着颤,似是要生挤出来甚!
实在是有违天理人伦!郑旭安耻于再看那肉棒,本想要扭过头去了,一股子似曾相识的香气又堪堪把他勾了回来。
这两臊货欢床上正耍得天昏地暗,又是能从哪里来的香味!不同于那妖女身上的淡淡麝香,这香的怎让人闻了就要迷醉!怎会如此……
来不及了,双眼迷离间,那孟美琴已经欢得不能再欢了,玉体前头纵是甚都没有也要一下一下狠狠往前顶,精水喷涌出来,一道接一道,直直飙射郑旭安的面门,这满天满地的浊白就这般盖住他眼前——
“噗叽啪!”
那浊白,落在身,落入发,落向脸,沾了鼻尖……温温热热,沁香扑鼻。
嗅上一口,那奇妙的味道不留门腔,却能直直上头,是了!是了!好美的伽罗香……
也是好美的美人……
眼中那孟美琴娇柔可怜,仰倒在春宁怀中,那玉体一丝不挂的喘,香汗从她额间鬓角一直挂到胸前两捧软肉上,朱唇微微张着,有时在喘,又会娇吟,明明方才泄了身子,瞧向郑旭安却还是一副戚戚楚楚的模样,那杏眼里的春意,只凭着女人磨镜怕是压根就化不掉!
嘤咛含入左小指,咬着啜着好似发泄女人的幽怨,眸子里射向郑旭安的分明全是盼盼!
右手还要伸下去搓那欢洞上的肉豆豆,两根玉指作狠发力去挤的话,她还能懒懒的笑!
如此媚态,便是再怎般放浪张狂,也已足足勾去全天下男人的魂!
清心寡欲,早已是笑话。
郑旭安一步一步向着孟美琴走过去,他虽不复初见到时的那副失魂,可这伽罗香闻了,便等于知了那一夜的朱怜月——她定是浪着死的,她忍不住,郑旭安也一样。
挂着身上的精水,郑旭安这痴痴走来,亦看得孟美琴乐了,全都是春宁的坏招,怎么还要把那些东西射到一个大男人身上去。
“坏丫头!哪里能够这么戏弄郎君!”酥胸仍旧让小丫鬟随手欺负,奶头被人掐在手里,那孟美琴却不再细品这点滋味,反倒笑骂着要转回身,把那春宁丫头推倒了去。
“你便说该不该罚!”
“当然该罚!”那春宁也是个浪荡娃娃,小眼珠子眨巴眨巴,哪有知错的模样,躺倒在床头,小腿蜷起来就是一副挨肏的架势。
“春宁甘愿受罚,只求小姐怜惜!”
“那便罚你这怜月给扮到底!”
怜惜怜惜,待到孟美琴那根不曾软下来的话儿对准春宁的肉洞直直捅了进去,便知春宁要的甚怜惜!
纱飘零,二条玉体各仰躺,床头床尾颜对面,唯把耻间合一处,磨来蹭去,春叫飘满间,春宫活现眼!
这铃铃笑声流入耳,竟是一直此起彼伏的不消停!
彼时那“朱怜月”舒爽登上了天,抬头就扯起嗓子臊叫:“美琴!好姐姐!好相公!奴婢真要美死了!”
落在郑旭安身前,只叫人看得火气上涌,急色急得丹田烧烧血翻涌,把浑身气力都给唤回来了,当下就入那纱帐,做她个真龙戏二凤!
是以这一声淫淫催来,登时就招惹来了不尽欲火,那纱帐后头掀开来,正就换了一出活春宫,两只大手一推美人裸背,孟美琴的玉体一下子便成了跪趴在欢床上,倩影婀娜,白花花的奶子挂在半空,奶头突凸,挺得那叫个兴奋,隔着层纱都能清显出个红红的肉影来了。
“要来肏死奴婢了!”,那美艳绝伦的人儿垂下臻首,玉体缓缓低沉下去,每低一寸,那玉体上的阳具便深入了春宁体内一分,硕大一根肉棒棒狠心撑开了小妮子的花径!
春宁兴奋至极,胸脯顶着两坨奶子起起伏伏,急成这样偏生还是要她一丝不挂静静的待着,让那一大根阳具终于全数没入了娇躯。
“啊呀!”这一声浪叫的情不自禁终于来得!
可却不是出自春宁小口,而是在她上头的孟美琴——郑旭安已然跪在妖女香臀后头,大手抱住了臀瓣,铁棍样的肉杵一口气便给这臊货贯到了底!
“官人!美琴要被攮死了!”孟美琴眼中那点怨怨片刻就化作了汪汪春水,她回头想要去看看好郎君肏起她来是个甚样,没顾及到身下的丫鬟也是浪蹄子一个,一门心思全放在好郑郎身上,不想她就蓦地让一张樱桃小口咬死了一粒奶头!
乳尖遭了难,孟美琴登时又得爽上了天,凹凸有致的身子绷得直直,只是她一介妖女又哪里是好相与的?
银牙咬起来,郑旭安大鸡巴从她屁股后面肏过来,她便狞笑着也要接过好郎君的力气,宝玉似得肉茎对准了春宁的肉屄,给那死丫头狠狠地肏过去!
如此便是以郑旭安大鸡巴一插,孟美琴的臊屄来了滋味,也跟着纤腰一挺——一插到底,郑旭安的卵蛋狠狠拍在了孟美琴的臀肉上,那孟美琴便也要让她的卵蛋打向春宁的身子,今儿个的兴奋真是前所未有了,情同姐妹主仆俩,竟一上一下都在挨肏,插得屄间,爽在心里,那春宁开口浪叫便不曾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