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扭动着尚且灵动的腰肢,本想再在夏生的胯上赖一会,但就在这时一只手啪地拍在了阿月的肩头。
“……!谁,谁啊……?”
以为是自己偷吃元精被发现了,阿月战战兢兢回过头。
只见那为首的小修女红着脸蛋,摩擦着洁白的大腿,看上去扭扭捏捏的。
“……喂,爽,爽个一次差不多可以啦……!我们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
少女此话一出,顿时引起身后一群修女的集体认可。
“就,就是说啊,过一会还要把夏神夫送过去,不要浪费时间啊!”
“快点下来吧!不要太贪心了!”
“别,别漏了我哦……?”
见已经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剩下的小修女们自然是不甘落后。
虽然没多少执行计划的意思,但小雀斑也是歪打正着地带动了大家的情绪。
只要让所有人都尝尝夏生的元精,她那点小错也就自然被稀疏开来了。
阿月见此情景,她咽了口唾液。
“好,好啦,我起就是了……”
张阿姨打了个哈欠,适时地将手中的水盆往前一推,阿月见状也是心领神会,她扶着腰,颤颤巍巍地起身,夏生已经坚挺的肉棒落在他的小腹上,阿月不顾自己还在颤抖着的双腿,迅速转过头朝着夏生的肉棒上浇上一盆水。
大部分体液被冲散,那为首的小修女有些不明所以,但见阿月让出位置,她也是迫不及待地来到夏生身旁……
而过会结束后,她也是红着脸,默默地朝着夏生的肉棒上浇上一盆水,随后才换上其他的人。
而其他人结束后也依旧会浇上一盆水,若有不明所以的人见了这般场景,恐怕还会以为这群少女们在与夏生执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肉与肉相交的击打声,糜烂下流的水声与丝丝娇喘声交叠在一起,一同构成一幅淫靡的气氛。
少女们的开苞仪式就这样进行着。
而夏生全程只是呜咽着,没有任何的抵抗,唯有耳边的杂音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
待一切结束后,最后的那位腼腆的修女站起身,与她人一样,红着脸朝着夏生的肉棒上浇上一盆水。
而张阿姨见状则是‘贴心’地替夏生擦干了胯下的同时,还替他紧紧了丝带。
随后,带头的小修女牵起夏生的镣铐,将恍惚的他强行拉了起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夏生喘着气,在黑暗中蹒跚前进,而那股恍惚感依旧持续扩散着,渐渐地,夏生竟然有了一种理智,或者说精神之类的东西脱离了自己肉体的奇妙感。
无论是受伤的脚踝还是被勒得充血的肉棒,肉体上的一切痛苦似乎都变得模糊且疏离,肉体上的一切感知都开始变得迟钝。
唯一存在的,就是下腹之中,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火焰依旧烧得夏生苦闷无比。
“唔……哈啊……”锁链有节奏地响着,带着夏生前往另一个地点。
这不代表夏生脱离了地狱,等待着他的只会是另一个更加彻底的地狱。
——————————
教堂的内室被装点得庄严且神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
祭坛前的几排长凳上坐满了人,她们穿着覆盖住全身的黑袍,她们每人手上都有一个小碟子。
仪式尚未开始的现在,她们时不时地会有人把玩小碟子或者低着头窃窃私语,似乎是不满于为何仪式还不开始。
叶凌站在房间最前方的祭坛中央,祭坛前烛火摇曳,一排排细长的蜡烛如同点点星辰,成为了房间中的唯一光源。
祭坛前是一个披着黑布的桌子,桌上除了一本圣经外,便只有一个金灿灿的高脚杯。
而祭坛的地面上则用某种白色的特制颜料画出了一个两米多大的十字架图案。
叶凌穿着正式且厚重的神官长袍,不过尽管长袍称得上厚重,但此刻叶凌的身子却有些微微发抖。
因为今天的神官长袍却不同于往日,为了方便,她的长袍下没有再穿任何衣物,若是仔细查看,还能从她胸前的长袍上看见两颗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兴奋而挺立的葡萄。
“当——当——当——”房间外,教堂的钟声响起,宣告着原定的仪式开始时间已经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