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揽着妈妈的腰,让她稍微直起上半身,妈妈鬓角的发丝因为汗水的缘故紧贴在脸颊上,蜷曲的发丝更是带来一种妖艳的美感。
我从她的颧骨一路吻到锁骨,白皙修长的脖颈无比诱人,如象牙般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拥吻,舔舐,甚至一口吃掉。
她像傲然的天鹅般昂着头,脸庞如天使般圣洁,而动作,却淫荡得胜过最风骚的妓女,胸脯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硕大的乳房在频率逐渐加快的抽送中不断跳起,上下跃动。
她口中的热气带来的甜香无比的诱人,我用力吸着她身上的气味,用手不断地,反复的从她的高峰,抚摸到她的谷底。
每当我的手在她身上移动,她都迎合着我手上的动作,我俯下身子把嘴唇贴在她的脖颈上,她也静静地,任凭我在她的颈部狂乱的留下吻痕。
这样的场景仿佛梦境般美妙,既让我沉沦其中,又让我害怕不已,我害怕这本就是一场梦,梦境虽然美好无比,但美梦破碎之时我会重新变得会一无所有。
就算仅仅是现在,妈妈也是只属于我的女人,哪怕只是片刻的温存,我也不希望留有任何遗憾。
我把吗妈妈双手按在背后,尽管动作粗鲁,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配合着,这样的姿势虽然看上去有些怪异,但下身的碰撞节奏更因此而变得加自如。
阴茎和阴道壁紧密的贴合着,因为腔内的气压在淫水的贴合下随着不断地冲击而溢出,每一次抽送都会比上一次更加费力。
龟头的每一次前进,都直顶到子宫口上,看来妈妈已经完全在这场爱的放纵中彻彻底底地沦陷,下垂的子宫代表着妈妈的性欲已经完全达到顶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妊娠的准备。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宫颈,妈妈的呻吟声也比一开始时小了不少,随着做爱时间的推移,她的体力和欲望都渐渐的消耗殆尽,下体的淫水量也在不断减少,气息衰弱,几近虚脱。
到此为止,这场欢爱本应划伤句号,走向完结,而子宫口传来的满足感像是给本应垂死之人扎上的一针兴奋剂,洪水的阀门再一次被爱液冲开,逐渐放缓的爱抚再一次加快了起来。
尽管大部分触感神经都分布在阴道的外三分之一处,阴道深处的感觉并不如阴道口的敏锐,但两种快感截然不同,这种感觉恐怕有些人究其一生都无法觅到。
在我如此强烈的碰撞之下,妈妈的阴道从未打到过如此深度的高潮痉挛。
剧烈的兴奋让妈妈不自觉的屏住呼吸,这样造成的缺氧感更是让阴道内的敏锐程度进一步提高。
高潮——绝顶!
妈妈的腰部猛地一颤,随后便浑身酥软,倒了下去。
而我也几乎在同时,把我精囊里仅存的子孙们不遗余力的全部发射,妈妈的子宫里被灌满了浓精,只有当我把手指从阴道口插入并轻轻搅动,随着巨量空气的快速涌入,阴茎才得以顺利拔出。
因为妈妈的阴道持续被我粗大的阴茎塞满,所以现在虽然鸡巴已经拔了出来,但是阴道口依然保持着一个巨大的圆形,我伸手轻轻按在妈妈的小腹,淫液和精水的混合物顺着阴道便汩汩的流了出来,随着妈妈胡须的起伏,阴道口也一张一翕,白浊的液体从大开的洞口间歇流出,在经过一番酣战过后,妈妈已经困倦到不行,尽管现在还在公园里,但她还是抵挡不住睡意直接酣睡起来,我虽然也很疲惫,但还是强忍着困意,用纸巾打扫战场。
手忙脚乱地为妈妈穿上外套,虽然现在出汗依旧没有停止,但如果因为贪凉而不及时保暖,身体受了风凉将会落下病根,后悔一生。
我笨手笨脚的为妈妈披上外套后,瘫坐在了地上,妈妈上半身靠在长椅的椅背上,下半身对着我张开,两腿毫不设防的呈现在眼前,虽然已经被污浊所玷污,但微微颤抖的小穴依然美艳无比。
一想到眼前的美穴里被我的精液注满,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虽然这般诱人的景象让我很想再来一发,但无奈已是弹尽粮绝。
这几天实在是有点太累了,既要分饰两角,不能露出马脚,又要保持精力,而不能半道折枪。
我一边擦着枪,一边心中感慨这几天的经历,输精管因为过度射精而有些生涩疼痛,妈妈在半梦半醒间呢喃着,她口中缓缓吐出的词语让我浑身像是触电一般,汗毛倒立。
“小琳~”
听到妈妈口中的呢喃声,我连忙回应着。
“阿姨?阿姨!”
很可惜,妈妈其实并没有醒来,她咂了咂嘴,随后翻了个身,喉咙中再一次发出微弱的鼾声。
我揉了揉鼻子,心中不知是该失落还是喜悦,从背包里翻出提前买好的胸衣和内裤,慢慢的给妈妈穿上。
妈妈在梦中微微皱起眉头,很显然内衣带来的紧缚感让她即便在睡梦里也感到了不适,因为对于妈妈的胸围我实在是没有概念,所以稍稍买小了一号,我背着妈妈来到一家咖啡厅,和值班的女店员简单交代了两句,随后便走了出来。
隔着一个路口,我透过玻璃观察着妈妈。
服务员端来一杯咖啡,随后轻轻将妈妈拍醒,在把咖啡和一张我留下的纸条交给她后,便回到了吧台内。
我看到妈妈拿起我留下的纸条看了一会,然后便用纸巾擦拭起眼泪来,我已经不打算继续用小亮这个身份继续和妈妈交流了,虽然凭借这个假名我能随意的玩弄妈妈的身体,但正是因为带着面具,我的行为和举止和平日里我所接受的教育背道离经,正是因为可以随意的支配自己的欲望,我的思想和灵魂在欲火的焚烧之下直堕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