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的帮助下,我开始学习如何为自己打扮,如何穿着合适的衣物,如何用小脚走路。
我甚至开始习惯了穿着肚兜和内衣,习惯了身体的曲线变得越来越明显……
尽管心中有时会抱怨,但我知道,这都是为了适应新的身份,为了在这个身体里更好地生活。
然后是月经。
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裙子上出现了不明斑点,我虽然有些惊慌失措。
但我知道作为女人的第一次,也就是初潮终于也如约而至的来到了我身上,开始有了正常女人开始有的反应。
我记得那一天,我正坐在院子里,随手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花瓣,当我站起来时,意识到裙摆上有些异常。
看到那不明斑点,我惊慌失措,心跳得快要跳出喉咙。
“啊啊啊,我去我怎么流血了!”
我以前的生活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事情。
只见丫鬟赶忙来到我的身边,看着我慌张的表情,只掀起我的裙摆笑道:
“恭喜小姐,这是您成长的证据。每个女孩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这意味着您正在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丫鬟手巧地帮我清理,并搀扶着我慢慢的回到我的房间,开始教我如何使用那样的布料。
“那这玩意就是要放我肚兜下面?”
“那我该怎么放置,该怎么清洗啊。”我无奈的询问道。
这一刻,我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无法接受我今后将要跟这堆细致的事情打交道这实在是太复杂了,甚至让我有一种怀念以前男性身份的冲动。
我开始怀恋曾经作为男性的生活,那种无需担心这些麻烦事的轻松自在。
我以前没有体验过生理期的阵痛、疲劳感、情绪波动等一切症状,看在别人眼里,可能只是更加了解女性生理,但对我来说,却是全新的挑战与所吃的苦头。
自那以后,我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
春天来了,姐姐却要走了……
我,眼看着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姐苏青将要离家远嫁。
说起缘由的话,那是上月的一个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苏家的绿瓦白墙上,几名华服之客坐着马车来到我家大门前。
“喂,小翠,他们几个是来我们家干嘛的?”我坐在院子里,正与丫鬟下棋。
“回小姐,看着架势,应该是媒人,毕竟青小姐也到婚配年龄很久了。”
“媒人,哪家的?还想娶我雨姐。”
我纳闷着,实在没想过媒人的到来。
他们的到来如同风中的蝴蝶,轻盈而又不可捉摸,一步步走入了苏家的前堂。
我拉着丫鬟,便想上前看看情况。
那是一个着装典雅的中年女人,正毕恭毕敬的与我父亲对话。
从她红润的面颊和那双明亮又机敏的眼睛,我猜测她想必是当地有名的媒婆。
只见她转身看着我父亲说:“听闻贵宅的大女儿,品德高尚,有幸今日能与大人洽谈一事。”
父亲呵呵一笑:“过奖,过奖……”
我曾听父亲提起,苏州城南的陆家也是大族之一,贵不可言。那个所谓的陆家公子,据说是一位文才横溢、武艺出众的少年。
从我还是十岁那会,就看着三位姐姐依次被送入那神秘的阁楼里,我问过丫鬟,只知道那是叫绣楼的地方。
“那绣楼,真的只是为了让她们学习绣花吗?”我问过丫鬟,可丫鬟也只是说不知道。
也是,她们做丫鬟的,可能没有过这种待遇。
但从她们进入绣楼那日开始,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三位姐姐的身影。
我有些想念姐姐们,尽管平常见面不多,但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仍受过不少她们的照顾。
“娘,姐姐们去绣楼做什么呀?”我依靠在母亲的肩上,询问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