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今晚去找您的时候,床上躺着的应该是安德莉亚吧……父亲……她的生命在流逝……被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吸走了……”
我没有再问,只是又打量了一下这座房间,转眼看了眼窗外影影绰绰的宫殿群。
“母亲的死,也是主人您设计的吧。”葛瑞丝蹭着我的腿,“当时不觉得,后来才发现一点端倪。”
“嘿嘿。”我摸了摸葛瑞丝的头,“你和阿德莱德动的手,我只不过是给了你们一个机会罢了。”
“我们太爱您了。”葛瑞丝喃喃道,“从出身到现在,我最嫉妒依然是那个您明媒正娶的女人,即使她是我的母亲……我和阿德莱德并没有提前协商,毕竟机会出现得那么突然,那么好。我们在母亲的房间外偶然相遇,没有说一个字,就几乎完美地完成了这件事——如果不是被黛芙妮撞见的话,那就真的完美啦——”
“宝宝,睡了吗?”我坐在床上,往床内深处的黑暗望去。
寂静的床铺终于有了动静,阿德莱德伸出一只小手,默默握住了我的手。幼嫩如滑玉的小手凉凉的,握的却那么的坚定。
“该我们了吗?爸爸。”阿德莱德的声音十分平静。
“是啊。”我看了看葛瑞丝略有迷糊的双眸,“威尔逊家族花了近三百年时间屹立大不列颠之巅,大不列颠花了近一百年时间雄冠欧亚,这一切不是没有代价的。黛芙妮与安德莉亚什么都不知道就死了,那是我懒得与她们分说。如果是你们的话,我愿意给你们一个选择。”
我将阿德莱德从床上轻轻抱起,揉在怀抱里,低声道:“你们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女儿,也是最忠于我的两个女儿,我不愿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爸爸……”葛瑞丝匍匐在地上,舔弄着我的脚趾,灵活的小舌头伸进我的脚趾缝中来回舔舐,“自小我就希望被爸爸驾驭啊,我真的很喜欢爸爸您把我当母狗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三女儿对父亲百依百顺,其实这才是最大的任性呢……这些年来爸爸您一直扮演着主人的角色,这种完全属于爸爸的感觉,真的很幸福很幸福……不管爸爸您是演的还是认真的,我可是真正地把自己当作爸爸您的母狗啦……”
说着葛瑞丝冲我灿烂一笑,恍惚间那妩媚成熟的俏脸又变回了曾经,曾经十一岁时,也是这么匍匐在地上,缩着幼嫩的身体,抱着我的脚轻柔地舔舐。
“小母狗愿意听主人的一切安排哦,”葛瑞丝一板一眼,极为认真的地说,“主人愿意小母狗活下去,小母狗就活下去。主人愿意用小母狗换那王朝昌盛,小母狗就微笑赴死……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主人的意愿。”
听到这话,我微微叹息了一声,又想起了那日黛芙妮深情地望着我,喃喃地说着要永远当我的小女孩,最后在睡梦中被我刺死在床上……安德莉亚,压抑了近二十年的情感爆发的轰轰烈烈,满脑子想着等什么时候我足够强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做妻子,同样在睡梦中——或许还在做着梦嫁给自己的爸爸——就这样被亚莉克莎吸光了血液,死在了安静的梦里。
她们都没错,都是可爱的女儿。
可是啊,威尔逊家族若想一直行走下去,这条血腥的诅咒就会永远持续下去,每一代的掌权者都会培养并献祭自己最忠诚的五个血脉……
“爸爸。”阿德莱德开口道,“宝宝一直都爱爸爸,这份爱不会输给任何一人的。您是宝宝在战场上冲锋的信念啊——人的一生如果要存在一个意义的话,这就是您了。爸爸的意愿就是宝宝的意愿。”
可是这样的信念是我灌输的。我头部微微向后靠了靠,把脸隐没在黑暗中。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
她们没有回话,阿德莱德只是握着我的手,葛瑞丝把我的大脚趾含进了嘴里。
“明白了。”我说着,“既然你们都把选择权交给了我,那么——”
我抽出挂在腰上的匕首,黄金把柄上那诡异神秘的符号透出灿烂的血红,闪着寒光的锋刃周围缭绕着一丝黑气。
葛瑞丝攀上我的大腿,臻首又伏在了我的胯下,她帮我撸动了下肉棒,张开嘴把我的肉棒含入嘴中,白皙好看脖颈暴露出来。
“走好。”轻语一声,匕首上下划过。葛瑞丝最终什么都没说,大片晕红染开,死在了我的胯下。
阿德莱德坐了起来,默默注视着那具渐渐冰冷的艳尸。
周围的黑雾迅速附着在尸体上,尸体以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我手里的匕首上血红光芒更盛。
阿德莱德轻轻爬过来,主动攀上我的脖子,粉嫩的小嘴吻住了我。
“爸爸,宝宝爱……”
噗呲,匕首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