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怎么了?”千代子一边问道,一边用肘部推了我一下:“你看起来……”
“确实。”
“关于什么?”
“喀秋莎说过的话。”
喀秋莎对我的回避和简短的回答翻了个白眼:“那她说什么了?”
我与千鹤进行了眼神交流,她只是耸了耸肩。
旁边的喀秋莎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但并没有什么困惑的样子,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你想让我说吗?”我把问题引向喀秋莎。
“不,你不必这样做。”千鹤说:“这是我们的事。”她伸手握住喀秋莎的手,喀秋莎对她微笑。
“算了,”千代子喝了一口酒说道:“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因为我需要先和你男朋友谈谈,”千鹤说:“我本来会告诉你的。不一定是现在,但是一一”
“哦,当然。把孩子留在外面。”千代子说,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但仍然很高兴,所以效果并没有真正实现:“一切如常,嗯?”
“我们不会让你陷入任何困境。”千鹤平静地说:“但有趣的是你竟然提到了婴儿……”
“什么?”
“因为喀秋莎和我都想拥有一个。”
“哦。”千代子眼前一亮:“嗯,这很好一一”
“是的,谢谢你。”千鹤说。
“不,但是,如果你们两个都这么做的话,那就太酷了。计划是什么?为什么你之前需要告诉他……”
千代子的声音逐渐减弱,疑惑地朝我扫了一眼。
她的脑子现在显然在旋转。将我仍在思考的信息拼凑起来。
“等一下。”千代子用更加危险的语气说道:“为什么你不能一起告诉我们两个?”
千鹤说:“我想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问他一些事情,让谈话变得更加尴尬,”
“什么东西?”千代子坚持道。
“出色地……”
“喀秋莎。”
“千代子。”
“哦,天啊,”喀秋莎说,终于加入了这场尴尬的谈话:“千代子,我们想知道他是否会帮助我们。”
“…好吧,该死,我就是这么想的。那不是很奇怪吗,喀秋莎有他的……”千代子摇摇头:“哦,这太奇怪了。”
我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千代子转向我。
“有什么好笑的?”她问道。
“这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
“哦?”
“是的。我的意思是,当你仔细思考时,这部分是有道理的。遗传学等等。”
“我不”
“问问他们如何希望我成为……捐赠者。”
千代子皱起眉头,转身看向千鹤和喀秋莎:“怎么办一”
喀秋莎翻了个白眼,看起来是目前为止最不舒服的一个。
我想,她的优势在于,她不是在场任何人的兄弟姐妹。就这些目的而言,嫂子的意义并不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