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幸运的人。
父亲在卡塔尔做工程,母亲在国内操持业务,也许父母忙起来的时候,会有一些亲情上的缺失,但他们已经在用优渥的物质条件尽可能地补偿自己了:住房、学校、吃穿,甚至还有住家阿姨,万籁云的成长经历完美符合富家千金的条件。
会有苦闷、会有烦忧、更会有所有女孩子们都会经历的成长困惑,但她知道,相较世上的绝大多数人,自己已经非常、非常幸运了。
非要说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如此幸运的,除她自己之外,还有一个,小她四岁的弟弟吧。
旧世纪的末尾,为了生下她的弟弟,原本有着城市户口的母亲被迫回到了农村。
尽管后来她依然成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都市女强人,但这似乎并不影响,自幼骄傲的母亲,那一种对于身份缺失的遗恨。
这也许是没来由的恨,但它的源头非常清楚——
为什么,我先生下的,会是你呢,我的女儿?
这一份遗恨随时间慢慢发酵,也随万籁云的成长而逐渐被察觉。
父亲常年在外,工期紧的时候,一年见不了两次面。
于是在年幼的弟弟尚且懵懂无知的时候,这个两百六平方的家隐然变成了两个女人之间的修罗场。
少女的家庭物质丰厚、条件优渥,她未曾感受过所谓特意的待遇差别,但母亲从未向阿姨提及的自己的口味、时而撇过来的眼神、自己上学睡过头时无人叫醒的尴尬,以及母亲曾经说过的那一句话:
“天天去外面打球,晒得又黑又脏。女孩子家家的,你以为,你是我的儿子吗?”
可是,母亲,少女那时候很想说话,但她终究笑着跑进了房间:
您也从来不喜欢弟弟在外面玩的,您说,您害怕他会受伤。
母女之间无声的战争仍在继续,直到选高中的时候,说是赌气吧,抑或是算作名为万籁云的少女最后的挣扎,她选择了离自己家很远很远的高中。
住宿的生活不再会有司机接送,饮食也远比不上家里的精致,熟悉的富家“姐妹”们也不在身边,她知道所有这些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以主动退场的方式,在这场“战争”之中,她认输了。
“妈妈,我填报了季华那里的高中,可能会……”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弟弟快要上初中了,去远点刚好别影响他。”
“……嗯,我知道了。”
母亲,我试着去爱您,拼尽全力,可惜您并不需要。
母亲并不如爱弟弟那般爱着自己,但万籁云告诉自己,没关系的,他们所给予自己的,已经超过世上绝大部分人了。
自己是个幸运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比起被爱,她只是想要去爱别人而已。父亲、母亲、弟弟,是谁都好,只要能让物质丰盈的女孩儿,去向外寄托自己的情感就可以了。
然而世间向来如此,渴望被爱的得不到爱、期待去爱的不被回应,“爱”本身是稀缺品,但能够去爱,同样的凤毛麟角。
好在,后来她又发现,自己似乎,还是有那么点幸运的——
“什么都不用想哦,听姐姐的话就好了~”
我一直都有些注意到,尽管极少主动提到自己的年纪比我们另外三个人都要大那么一点,但小云似乎相当乐于扮演“姐姐”的身份。
就像是现在,攀附在我耳边轻吐魅惑话语的她,俨然已经成为了我们这场淫靡会宴的引导者。
运动少女跨坐在我的左大腿上,短睡裙下真空的蜜穴与我的大腿肌肤亲密接触,轻微的挪动摩擦之中,那向外吐露着些许琼浆蜜露的细嫩唇瓣,似乎连形状与褶皱都感受得清。
小云的上半身柔弱无骨般依在我的左边身子,椒乳之上的小樱桃因为情欲而蓬勃欲发,隔着睡衣间断摩擦着我赤裸的肩头。
如蛇般缠绕魅惑的万籁云就这样贴在我的耳边,接着说道:
“很舒服吧,疏雨~清清,你也过来嘛,像我这样坐上去——嗯对,疏雨肯定要舒服死了~”
随着“姐姐”的指导,一阵香气与软腻袭来,我右边的身子也被一副凉润温软的娇躯占据了。
女孩子的身体似乎天生就和我这种糙汉不同,无论怎么样的天,她们的身子总是温润清凉的,果真是个美人如玉,剑如虹。
小清原本靠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欺负着身下大胸萝莉的美乳,直到小云拉着她同样地在我的大腿上坐下,两眼瞬间睁大的同时,触觉这才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少女已经趁乱解下了自己的小内裤。
宽大的T恤衣摆遮掩下,是与左边一样大胆的真空蜜穴,蚌口与我的大腿剐蹭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