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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泳池满溢的福利以及少女流露的心意1（第8页）

“哼，坏人……”

小沛也没生气，只是撒娇似地埋怨了句，继续说道，“我从小个子就很矮，胸偏偏又……而且不自夸地来说，我的脸蛋还算可爱吧，像我这样的女生，在班上会经历什么，你知道吗，X老师？”

“……男生的视线和闲话，以及，女生的嘲弄和排挤。”

“懂得还真多呢，不愧是X老师。”小沛笑了笑，“差不太多吧，人的恶意虽然没有下限，但在创造力方面总是匮乏得可怜的。那时候我的身体刚刚开始发育，经历了一段比较麻烦的日子后，我意识到，没人能够帮到我，除了我自己。”

我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在周遭细微的水声中咽了回去，继续沉默地倾听着怀中少女的独白。

“无视那些猥琐的目光、擦掉桌子上的字迹、和自己的饭盒玩捉迷藏，习惯了就没有什么的，只要清楚一切靠自己就好了。因为不靠自己的话就没办法好好学习，好好画画；不靠自己的话，就没办法，远远地逃离那里。”

“所以你现在来到这里了，来到全省数一数二的高中了，小沛是我见过……嗯，怎么说？最厉害的，萝莉？”

“你这是什么话？哄小孩吗？我才不吃这一套。”

说是不吃，但小沛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把她出卖了。我心里有了一个大概，贴近她的耳朵，问：

“所以，小沛为什么愿意和我说这些呢？”

少女的耳朵相当可爱地颤了颤，才慢悠悠地说：

“哼，原来还有X老师不知道的事情呢。清清和云云是我的舍友，也是我的……好朋友。清清虽然看着成熟，其实人单纯得很，刚开学第一周就和一个莫名其妙的男同桌聊上了，关系还越来越好，我当然得来替她看看了！”

哪来的萝莉老妈子？

我完全没想到还能开出个稀有属性啊？

便听见小沛继续说着，“今天本来就是计划好的！不然你以为我会，会那样随便让你涂……呜！反正那都是计划之内的！你不许觉得我是什么，什么随便的人！”

我还啥都没说呢，这妮子咋自个急上眼了呢？我示威地掐了掐怀中少女软嫩的大腿肉，止住她对我单方面的诽谤，说道：

“好好好，都是计划都是计划，我懂的我懂的。那么请问沛沛大人，又是什么让你愿意在这儿跟我坦白，而不是给我扭送派出所的呢？”

“为什么？”少女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自己，“大概是因为，清清她，说了很多很多，和你有关的事情吧。而且，你刚才和云云，我也看在眼里，她们都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又不是什么超人，下水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一点了，但是习惯一旦养成了，要松动就仿佛附骨之疽。你确实是个很色很色的坏家伙，但是，当你冲过来抱住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说不定……”

小沛双脚触地，转过身来，和稍蹲着的我眉目相对，她的眼睛亮闪闪的，似乎隐藏着渴求。

“这是远离那里的我，全新的人生。XX，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愣了一会儿，在小沛似乎灰暗下去的目光里，缓慢地摇了摇头，“不”。

“这样吗？那也……”

“不是‘我’，你应该相信的，是‘我们’。”

我笑着搭上小沛的肩膀，把睁大眼睛的她转过身子去，等候已久的两个女孩兴师问罪似地围在她的身边。

“为什么不早说啊沛沛！等等，什么叫‘清清很单纯’啊？我看上去有那么容易被骗吗？”

“呃清清，我感觉重点好像不是那个……”

啊，今天又做了件好事呢，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长命百岁才对。

我惬意地看着少女们的贴贴，见小沛抽空转过头来看着我，眼角似乎有水珠或是泪光。

我的笑容不停，刚想说几句俏皮话，白皙的身影猛地靠近，带起一大片水花。

紧接着，沁人的香气与软嫩的触感同时抵达。

等水花落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和面色羞红但志得意满的萝莉少女面面相觑。

阳光将香气隽刻在我的侧脸，毫无疑问，那是吻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