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咕……”她喉间发出难以为继的闷声,口舌将我紧紧裹住,好似淫穴里的膣肉,带来软滑的酥麻快感。
我有些怜惜老婆的肉体,不敢顶得太深,那虚灵却不依不饶,在后面插着淫穴,还要分出几支藤蔓来用力抽打圆臀,打得肉浪四溢,把那一下下鞭子的力道,顺着香艳的肉体,阵阵地传到我肉棒上来。
她本来只是含到肉棒底部,被抽得往我这边挤紧,嘴巴里含得也越来越深,差点要将整个卵袋都包进嘴里去。
我感到龟头已然深深插进喉腔,她不适地摇头摆颈,给绑着的身子却还是被继续顶向我这边,怎么也是无法挣脱的了。
我虽心疼,看她淫穴在那边被插着,肉臀被抽打着,一对圆乳悬到我腿前,俏脸深深埋进胯间,又被媚药激着淫性,实在忍受不住,便双手托起乳肉,用力揉搓,顶胯送棒,往她喉间插得更深。
她“咕咕呜呜”地闷哼,秀发散乱,手脚受制,喉肉随着被抽插鞭打的节奏,一下下地挤摩龟头,搞得我精关难守,只好用力握住乳球,放开情怀,任由精液股股射进去,也不管她呛没呛到,只顾放肆地射了个爽。
喘了几口粗气,这才发觉肉棒还是硬挺挺地立着,想来是媚药的功劳。
虚灵终于将她从我肉棒拔离,股股口涎从她嘴角垂下,却没见到精液,想来是被一滴不剩地吞了。
自她小腹亮起一道粉色的淫纹,只是过了几秒,又黯淡下去,消失不见。
我自是清楚,这是虚灵捕获同化了女体之后,再利用女体来猎取精液,在其体内炼化成能量,再反馈自身。
只是在这虚灵面前,我还要继续装傻,不然,万一让它知道我就是创造者,天晓得会引出什么意外来。
更何况,眼前被虚灵同化的女体,还是我自家老婆。
虽说从设定层面,我已定好了,一旦被虚灵同化,就会失去之前的人格与记忆,转而成为虚灵的一部分。
但是,真要在老婆的肉体面前说出自己就是创造者,总归是有大风险的。
若按她那火爆脾气,在这虚灵结界里,一言不合,怕不是要举起手刀,朝我那宝贝弟弟,嗯,就一下,我便再也不用想那淫妻之事了。
至于我老婆的人格,这倒是不用担心。
我早已写得清清楚楚,虚灵利用女体获得精液能量,就会将女体视为累赘,令其脱离。
到时候,我既爽到了,又能得回原来的老婆,两全齐美。
只是这虚灵,怎么还没有将老婆放回来的意思呢?
我还没多想,只见她还是被绑得严实,换成正常坐姿,就像坐在藤蔓之上,只是穴里还被继续抽插个不停,连带着身体与双乳,也丝丝微微地颤动着。
兴奋劲儿再度上涌,和着媚药效力,让我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眼前这条白润美艳的媚肉上。
“呼……”她失神地轻喘几声,美目空洞地流转,终于望向我,眼神中突然有了几分笑意。
“怎样,说是要好看的,看得开心了吗?”她幽幽地说。
我被问得发愣,看她又是媚然一笑,双臂脱开束缚,素手轻挥,臀下蔓条便听话地乖乖退走,留出湿漉的淫穴来。
那藤条一改之前的凶顽,轻柔地将她以坐姿托举着,送到我面前来。
我这才想起,之前曾坚持,一定要先看些好看的,才肯与她交合。
再看她满脸痴态,媚眼含着坏笑的淫相,我才意识到,刚刚那些,只是她和虚灵融合之后,脾性不改,和我开的小小玩笑。
此番,我还想再吐槽她两句,美人俏脸已然贴在眼前,暖唇香舌,堵了我这话头,软嫩的乳肉,贴在我胸口。
我只是本能顶了顶胯,龟头便触到淫水泛滥的穴口软肉,轻易地送滑进去,整支肉棒都被淫肉紧润润地裹住了。
“怎样,比你老婆的如何?”她松开吻唇,在我耳边轻柔柔地吹风。
“和我老婆一样好。”我实话实说。
“嘻。”她慢悠悠地摇臀套弄,双臂圈住我,温柔地说:“在这风流快活了,还能记得家里老婆的样子吗?”
“老婆不在家里呢。”我也抱住她,感觉那些藤条都识趣地退开,也就翻身将她压到花瓣上:“你就是我的好老婆呀。”
“可别。”她脸上有些我所陌生的惊讶与痴媚:“我以后还要继续勾引别的男人,到时候给别人做老婆了,你岂不是要吃醋。”
我听得肉棒怒胀,压着她,用力顶了她几下:“没事没事,你勾引哪个男人,就给哪个当老婆,记得叫上我一起来玩就好。”
她轻笑出声:“原来你是这样作贱老婆的人。”
“不是作贱,是热爱。我是热爱老婆的人。”我和这又像婧儿,又不是她的“人”说着这些真心话,就像身在梦里一样。
她抱住我,任我抽插发泄:“要是这样,你就把老婆带来,让我把她也同化了吧。”
“当你的猎物?”我饶有兴趣地反问。
“哎呀,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她媚笑着:“当我的好姐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