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是……婧儿!
我精神高度紧张起来,这声音,分明从门里那晦暗的空间里传来!
“救……”
声音消失了。
我单手捧鞋,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从裤兜掏出之前准备好的微型手电,点亮光柱,看那本应明亮的光斑,软绵绵地驱散几米范围内的迷雾,只有将这手电,在这方狭窄的环形过道空间里,来回照耀。
没有,除了打开的办公间大门,和早已停电的楼梯间,其它什么也没有。
“呜!”
又是婧儿的声音,沉闷闷的,好像嘴巴被什么东西严密地捂住了。我举起手电四下照去,猛然发现,其中一间门,是半掩着的。
就是这吗?我不敢犹豫,咬了咬牙,冲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老婆飞腾在半空中的半裸躯体。
赤条条的长腿,和白皙的小腹,在这红蓝交映的迷幻空间里,显得格外惹眼。
婧儿手上聚起了符文,却又因为飞快的甩晃而迅速消散。
她不知怎么地,身体在半空中舞动了会,又头朝我,脚朝前方,往更深入倒飞而去。
老婆双手在空中摸抓,经过一间开着门的办公室时,手指碰到了门板,将它拉得关闭起来,连同她自己,也关了进去。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我忘了害怕,连忙追上前去。
这门一关,便自动锁住,我在门外怎么拉动把手,也无济于事。
耳贴到门上,只听得婧儿关在里面“呜呜嗯嗯”地发出淫声来,心下又惊又乱。
赶紧后退半步,抬起脚来,狠狠踹到门板上,却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原来之前为了静声,我们都脱了鞋的,这下没想起来,赤脚踢到门板,疼得我是呲牙裂嘴。
来不及喊疼,门里老婆的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而我却被锁在门外,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眼睛配合手电到处寻找,所看见的,要么是电脑椅这种不合手的东西,要么就是电话、电脑这些使不上劲的玩意。
耳里听得婧儿“呜嗯嗯”的声音慢慢变弱,情急之下,找到了把裁纸刀。
正伸手去取,怀里什么东西扑扑地掉到地上,这才想起——我有鞋的!
也管不了那么多,穿上老婆那娇小的白凉鞋,我踱着别扭的步子,飞快回到门前,抬起腿来,用上全身力气,结结实实地踹中了锁眼。
砰!
锁体脱落,大门洞开。
办公室里本就没有亮灯,又是小小的封闭空间,更显得暗了。
我举着手电往里照去,勉强看见离门不远的沙发和茶几。
婧儿的声音就在头顶不远,我小心不要绊到桌几,借着手电光亮,进到办公室深处,那蓝红交加的迷雾被手电驱散,让我终于看清了眼前发生的事情。
无数粗长的藤蔓,自头顶通风窗口垂下,沿着天花板到墙壁蜿蜒生长,再又扎到地板里,将这屋子里的其它景物裹得严严实实。
又有几道藤蔓,垂悬在空中,末端缠绕着婧儿的一条白腿,把它折起,连同小腿和大腿一齐道道绑紧,又绑着婧儿的另一只裸足,将她倒吊在房间正中。
短裙垂向腰腹,露出被扒开了的白色粉条纹内裤,有条藤蔓已然挤开了胯间布料,在婧儿粉嫩的淫肉阴唇中来回摩擦抚弄。
一些藤蔓绑扎着婧儿双臂,将它们反折在背后,细小的分枝,把她双手裹得严严实实,令她无法绘制符文。
老婆的吊带衫已然不知被弃在何处,她裸露着圆润的双乳,粉色乳头因为重力而指向地板,随着身体挣扎扭动,在半空中不甘心地鼓弹着。
还有一条粗壮的藤蔓,早已塞进婧儿嘴里,好像强迫口交那样,往她小嘴里进进出出,插个不停。
我毫无心理准备,全身血液都冲向大脑,引得意识一片轰鸣。
刚要恢复些许理智,这些血液又立即冲向小头,让我全身燥热不堪。
眼前这只虚灵,我甚至可以叫出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