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摆放的位置,房间的位置仍能在脑海中识别,几声脚步响起,便是推门的声响,除了看到熏黄温婉的面容,还有被门簧的声音凝滞的呼吸:“所以您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啊,女王大人。”
他蹑手蹑脚地接近躺在床上睡熟的爱人,坐到床沿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吹弹可破的白皙被台灯染得透红,面颊上的浸出的是暗红的醉意,洁白的皓齿轻吐热雾,听不清嘴中的呢喃,但能闻到熏香的酒味,携带着少女独有的香味飘进鼻腔,惹得男人不自觉地就有了生理反应。
意识到不妙的他急忙扭过头去,可想要收回的手却被一股力度给制住了,未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柔软就压到了他的后背,轻薄的热雾在耳边低声细语:“人类,来做吧。”
始料未及的举动令他的心一阵悸动,不等他回答唇上压来的重量就将要说的话直接咽进肚子里,柔嫩的手指透过两层布料碰到自己的下体,指尖轻轻给予刺激,它便有了明显的反应。
那只手向上滑去,翻过上衣摸到腹部,又一路向下真实触碰到了那根阳物,她握着棒身缓缓撸动,嘴里泛滥的唾液也毫不吝啬地送给心中的爱人。
和着酒气的水声逐渐放大,暧昧的呜咽也飘进彼此的耳内彰显他们此时的丑态:双唇狠狠地揉在了一起,仿佛要把对方融进自己体内一般,力度愈发有劲。
他的手环抱她的腰肢和头部,享受他对自己的献媚时也细细品尝她的味道。
纵使她的醇香已不知被他吃抹了多少次,也依旧能够让他神魂颠倒,狂热的奉上自己的财富:男人把她压倒在床上,伸进裤子里动作戛然而止,舌唇分离的他们注视彼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让他和她燥热不已:他帮她慢慢褪去衣物的同时也脱掉自己的,不一会儿两人便不着片缕,眼前呈现的无非是最原始的姿态,最饱满的姿态。
舰长望着身下那浑浊的金色瞳眸,无意识抹上嘴角的坏笑一如既往,就连感情至髓的她也不禁调侃道“你还是跟平常一样,欠打啊。”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的爱人呢,话说您每次喝完酒都喜欢胡言乱语呢。”语闭,舰长探出的舌尖落在了西琳粉嫩的乳头上,轻轻一刮,被力度摆弄的软肉跟着微微弹晃。
见状,他又把嘴落在饱满的乳肉上,抬目,少女难得的羞耻面便袒露在眼前,玩心泛起,舰长尝试性询问道:“西琳小姐,您说这里会出来母乳吗?”
“在做什么黄粱梦啊,未成年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挤出那种东西。”那眼中蕴含的是什么,对心上人表达的爱意?
还是对比自己小几百岁的孩子的母性?
亦或是两者皆有。
“貌似也是呢,但至少让鄙人尝一下您的滋味如何?”话音刚落,西琳能明显地感觉到胸口传来一股吸力,但结果能很明显了,里面不会产出来任何液滴。
这也正是为什么直到男人白发苍苍,他和妻子都没有爱的结晶的原因。
粗糙的手掌感受着她肌肤传来的阵阵热量,松开嘴,舌尖缓缓向上滑去,抿过锁骨轻啃颈脖,于此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印,随之又被身体自发本能的红色掩盖,藏进了红色迷雾里。
男人低下头,少女泛滥的私处是意料之内,两根手指慢慢探进那潮热的穴腔,轻轻颤动,被里面肉褶包裹着,被澄澈温濡的爱液黏在手指,又顺着指的纹路下淌,不一会儿就覆满了他的手掌。
于是速度开始加快,耳边死死抑制的呻吟声愈发清晰,急促,放大的呼吸声挑逗着他的欲望,被动的那方敏感的下体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泛滥的潮水染湿了他的手,大腿,还有身下的床单。
“咕呜!人类你呜…哈…慢,慢点呜!”不等她说完,下身的力度再次加大,两根手指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淫靡的气味在空气中散漫,蚕食着他们的理智。
温腔里的唾液漫到溢出,幸福的泪滴夹杂快感的粘稠衬显出了她的模样:她已不再是空之律者,现在的她只是为爱情发愁的普通的,沉浸在幸福的中妻子罢了。
“要…要去,去了!”伴随着西琳的浪叫,大滩的爱液喷涌而出,彻底沾湿了舰长的手掌。
可后者面对此景只是微微一笑,将那液滴吮进嘴里,砸了咂嘴,毫无羞耻地发表自己的感言:“该说,味道有点淡吗?”
“变……态。”身下的美人如此厌骂,可无力的喘息和在朦胧薄夜下缥缈的晕雾却造就了更好的羞容:袒露在眼前的真实模样,毫无遮掩的裸体上刻有自己的痕迹,被快感玷污的金色眸子和温濡含蓄的娇柔面容,曼妙的身姿饱满的果实,做着青涩的举动无不没哪点牵动着男人的心脏。
自己主动跟她做的时候,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也希望以后都能是这样。
握住她的手腕压到别处,少女的潺潺丘耻便暴露在他的视野中,粉嫩的唇瓣微微翻开,潮水泛滥。
看着刚才自己还用手指玩弄过的地方,不知为何苦笑了一声:“女王大人,您唯独对这档子事毫无抵抗力呢。”说罢,昂首挺立的肉棒对准穴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唔噫噫噫噫!”才高潮过的西琳被这样强烈的快感肆意摆弄,一来二去,便是止不住的泄欲。
与平时的模样大径相庭,伴随高声淫叫的还有再一次喷泄的穴口,湿热的爱液打在了舰长的肉棒,抹上了一层尚好的润滑剂。
将她的两只脚搭在肩头,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他便开始摆动起腰身在闷热的穴道里抽插起来:貌似是在和她的旅行中的无数次做爱,还是那这之前在学院里共度几百个夜晚,亦或是在和她的同居生活中好多次身心俱疲也要满足她欲望的欢愉里,桀骜不驯的女王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的形状,彻底融进了他的身体中。
狭窄的腔道内柔糯的褶皱大幅度摩擦着他的肉棒,龟头亲吻着她的花心,放到了腰肢上的手也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乳肉上,拇与食指揉搓着红润的乳头,就像她小穴里褶皱摩擦着他下体的全部那般,双向的快感淹没了他们的理智。
逐渐的,房间里回荡的只剩肉体碰撞发出的欢愉,和被快感折磨的呻吟。
通红的肉棒每次抽插泥泞的穴口便会带出澄澈的淫水,单纯的痴态真实的显露出来,无力的身体承受着丈夫接来的苦果,低吼从他的咽喉挤出,徒然的用力撞击让她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把浪叫喊出声;腰间摆动的幅度开始增大,次次撞击着狭窄的宫口,带出香甜。
体内的肉棒发出明显的颤抖时,不想漏出声的她就再也无法忍耐了:“哈啊!再,再快一点…唔欸,要,要高潮了!”
闻声,那硕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她的肩头,用力地抽插着,近乎是要把整个人贴到她的身上那般下半身不停耸动着,无法反抗的暴力毫不收敛地一次次撞击西琳的子宫口,肉体间的碰撞激起一阵阵火热的浪潮。
湿热的软肉死死包裹着粗大的肉棒,刺激着男人射精的感觉,低吼声放大,颤抖的声线同样昭示快感的翻涌:“西琳,我要…射,射了!”
“呜啊啊啊啊啊!去,高,高潮了!”
同时的,舰长和西琳攀到了快感的顶峰,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宫室,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
而西琳潮热的爱液在舰长拔出肉棒那时显出:白色的污浊混杂着淫水从阴道流出,玷在了她的腿根,衬托了她的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