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军在张美润的胸前抓了一把,“我这不是黑,是刻意晒出来的古铜色。”
“啊……哈哈……我知道了……”
张美润笑着这周建军怀里拧了拧,才又说道:“不过如果说你是中西区的人的话,你就不能叫周建军这个名字了。”
“为什么?”
“因为太土气了,一听就不是那边的。”张美润稍作思考,说道:“如果我老豆问起来,你就说你叫周汉森。”
“周汉森?怎么搞这么奇怪的名字?”
“一点也不奇怪啊,很多人都是这么叫的。”
张美润说道:“是你自己不了解,所以才觉得奇怪,其实真正奇怪的是你自己。”
“好、好,我知道了,如果你老豆问起来,我就说自己叫周汉森。”两人对好‘口供’,又笑闹了一会儿,直到隔壁又拍了墙,才终于安静下来,互相拥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周建军还是起了个大早。
不过周建军才刚洗漱完毕,就发现一个一脸倦色的中年男人来到了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瞬间,两人看了个对眼。
在看到周建军的瞬间,这中年男性立刻便警惕起来,随手就从门后掏出一根钢管来,厉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这人虽然已至中年,但是看上去相当壮硕,手臂上还有纹身,一看就知道年轻时候混过的,甚至就算现在,也说不定在帮派里没出来。
周建军便表现出一点窘迫的样子,心虚的说道:“额……伯父你好,我叫周汉森,是阿润的朋友。”这时候的他也反应过来了,这肯定是张美润的父亲。
“阿润的朋友?阿润的朋友怎么会一大早在我家……”阿润的父亲说完,心里便出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猜测。
果然,还没等周建军回答,张美润便急匆匆的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出来。
“老豆。”
张美润有点心虚,“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好嘛,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张美润走路的姿势还有些踉跄,修长的脖子上还挂着明显的吻痕,根本不用多说,就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叼你老母啊,咸湿佬!”
阿润还在上学啊!
“阿润的父亲大怒,提起钢管便向周建军的身上砸了过去。”
“伯父,你冷静点,听我们说,哎呦……”
周建军装做躲避不及的样子,被张美润的父亲给抽了好几下。
很疼,不过周建军倒是没怎么记恨。
任谁看到自家白菜被猪拱了,都肯定是这个反应,尤其是这颗白菜特别水灵,但是却还没长成……“老豆,你别打了,别打……”女生本来就外向,尤其是昨天晚上才刚缠绵过,所以张美润见到周建军被打,立刻跳过去护着他。
而她这一护,她的父亲又更生气了,打得更厉害。
“老豆,你听我说嘛!”
啊……
“张美润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胳膊。”
一个不小心,这钢管竟然打在了阿润身上,而且这一下还打的不轻,让她的胳膊都肿了起来。
“这……阿润……”
张美润的父亲赶忙停下,将钢管给扔到了一边,“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