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要是前面那个女人落到了爷手里,爷定会使出老汉推车的绝技!只要她愿意,一定让她爽歪歪!每天腿都合不上。”
“切,男女宝典七十二式我都会!老汉推车算什么?爷有手段让她乖乖为爷吹萧,别说老汉推车,就是直捣黄龙也不是不行!”
“多弄弄说不定肚子都大起来,到时候咱们轮流当爹。”尽是说些什么床上的淫言秽语接连不断从男人们的口中冒出。
他们眼光放肆的在秦昭仪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胸部和腿间,伴随着阵阵淫笑,有的还出各种下流的手势,把秦昭仪俏脸气得发白,邢氏等脸上的神色有绯红,有愤怒,有无奈,显然不是第一次,还有女子都哭了出来,正所谓所谓落地凤凰不如鸡,往日曾经花容月貌,曾经锦衣玉食,曾经被备受宠爱,精通琴棋书画,渴望有着一段段美丽的姻缘的女子如今成为讨好敌国高官显贵的贡女。
这时候,几个亲兵打扮的金兵喝到:“挺闲的嘛,赶快干活,完不成任务,全队没饭吃。”这些工匠们一拥而散,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贡女分作数队劳作,或搬运金兵掳来的各种器物,从宝玺、舆服、法物、礼器、书画;或为工匠烧水切菜做饭,小户人家的女儿还好,都会一些持家之道,往日高不可攀的皇亲国戚家的贵戚小姐,哪里懂这些,犯错自然难免被板着脸的嬷嬷们责骂,偶尔还有女子被金兵拖走,不少女子以为是要被拉去金营,吓得哀哭求饶,哭得花枝乱颤,金兵却不为所动,拖着她们往木架上去。
领头的金兵喝道:“有不听号令的,立即送金营当营妓※※!”
这话一出口,本来挣扎的女子,哭哭啼啼的走到木架上,弯腰撅臀,双腿蹬直两手握住木架上的横杠,等待惩罚。
一个金兵抻了抻手里的竹条,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娇臀抽了下去。
“啪!”
“哎呦~!军爷,轻点,疼!”
“啪!~!”
“啊!~军爷,饶饶我们吧。”竹片着肉的声音连续响起。
“啪!~”
“哎呀~!……”
“啪!!”
“啪!!”
“啪!!!”几个金兵手里的竹条舞个不停,雨点一般的落在众美青春美好的肉臀上,受刑女子拼命咬牙忍受,竹片打在数个女子雪臀上,留下一道道可恐的红印,其她没有受刑的美女,如受惊的梅花鹿,感同身受,不管认不认识的,都互相的抱在了一起,四周不时传来女子的哭泣。
两天天后,众美看见韦贤妃仰面朝天躺在牛车上,像是故意展示般,牛车挨着栅栏慢慢前行:一身光肉都是黏稠体液,本来雪白粉嫩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全是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谷道已裂,流的精液血水,沥沥拉拉泄了一地,红白一片,臀股肚腹一身,堂堂王子生母以一种极其耻辱的方式死去※活生生被奸毙,不禁让诸多女子唏嘘不已。
接下来每隔几日,就有大批贡女入营,一个不足四十平米的毡帐里,挤进了如此多美人,不论是处子还是妇人,个个体态曼妙,皆是上等美人不提,营中一片胭脂水粉味,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每次被送入这顶毡帐的贡女都是那个叫哈格的斯巴达兵,一个月下来,毡帐里又增加了族姬赵潘玉、史红嫣,宗妇石怡莲、左婷、族妇蔡湘兰、佳熹、官民女迎香、朱曼儿、朱可儿、田淑云,和俗家打扮的苗女尼玉贞。
朱曼儿、朱可儿是两个几乎一个摸子里刻出来的幼齿少女,身子都尚未开长,只是清目美瞳,都一色挽着两个可爱的童女髻,与那宁迎香居然是母女关系,而宁氏已经身孕,两颗雪白滚圆的大肉团尽管还保持着坚挺,但已经有了种产妇才有的肥硕和丰腴,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那厮在路上对宁氏也进行妇检查,不知用何种方法测出乃是女孩,据说若是男婴,还要听医官用药下胎。
不少女子进来时都是衣衫不整,眼角挂着泪珠,脸上带着的羞愤神情,其中最后一个进来的是玉贞姐姐,当时脸上还带着手掌印……
居室虽然简陋,环境艰苦,但听着那些工匠的发言和所见所闻,众美知道相比隔壁金营同为俘虏的数万工匠和平民来,来说,众美的处境已然好了很多。
众美好歹还有白米饭和几碟小菜,那些建鼎台的工匠不但每日从早到晚劳作,吃的东西和我等差不多,五六十人一个毡帐算幸运,有的连毡帐都没有,不少人只能睡在马棚之中。
至于说逃跑,先不说那五,六米高的木栏,整个营地呈长方形,长达一公里,鼎台位于尾部,中间一条大路将营地左右分成两部分,每部分又被被木栏分成几十块小区域,每片区域有虽然有三道门连接,一道门连接大路,左右又各有一道相连的小区域,但每道门都有斯巴达兵把守,而每个进来的女子全身就剩下两套那种麻布奴衣,所有的首饰也被收缴一空,平时只能将头发盘起,就连吃饭也只是木碗木筷,营地宛如巨大的牢笼将数千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禁闭其中。
即便有逃跑者,全家下狱,家中年轻貌美女眷皆送娼营,沦为军妓不说,那金兵最喜好糟蹋娇滴滴的中原女子,入营之后便不得休息,时刻劳军,身弱娇嫩者几日下来就要香消玉殒让众美微微宽心的是,一个月过去了,虽然那厮每次看到众美之时眼里都带着些许火热,但对众美颇为节制,古来营妓主要有三项工作!
其一,为士兵们做饭洗衣,缝补衣物,起到了后勤的作用;其二,当士兵们受伤,营妓们就能临时充当护士,其三,也是最令女子们羞耻的,她们要为士兵们提供性服务。
目前还未听说营中有女子被招去侍寝或者被斯巴达兵淫辱,不过每日下来,众女都累得腰酸背痛,回到毡帐就沉沉的睡去,不时有因为犯错女子被扒掉衣服,扒光衣服后或吊或跪在木台上挨板子或鞭子,偶尔还有几个说是不听话的女子被送到金营充当营妓。
至于没有被选为贡女的女子下场极其凄惨,有些女子从马上解下时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金兵吊儿郎当的当着众美的脸就淫玩起她们来,那些金营中的可怜女子整日以泪洗面,张狂的金兵拥着换上舞衣的女子,喝大碗酒,吃大口肉,笙歌夜舞,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
每天晚上,隔壁金营不时传来来“金兵”的阵阵狂笑,夹着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每隔几日都从金营拉出被他们折磨致死的年轻女子尸首,无一不是光着白身子,下体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
胯下已是一片血糊之状,虽是人已不在,但并未瞑目的双眼中流露出的痛苦与辱直教人胆寒。
金人还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淫辱女人,比如将女子赤条条的押到所谓的“女刑墙”那里,一面是女性的下半身,另一面是上半身,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光着美丽大屁股从墙的另一边露出来,并且都双腿叉开站着,一对对修长赤裸的美腿也被迫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态,大腿根部写着“骚逼”两字,身上其他地方还用笔写着“荡妇”;“免费”;“婊子”这些又羞又臊的字,另外一边用正字记录着次数。
通常一个女性可以同时供两个“金兵”来使用,并且互不关联,被关在墙一边的女性,她根本就无法得知自已的下半身,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用什么方式被玩弄,只能以母畜的方式接受着金人的淫辱,一日下来,女人屁股上红肿不堪,肉穴大大地向外开,久不能合拢,内里阳精汩汩流淌,拉出条条丝线滴落下来,屁股上写满了计数的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