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颤微微踩进去,身子不由得挺直,挺胸提臀,而且因为是新鞋子的关系,穿起来又会绑脚,穿上之后别说走了,连站都摇摇欲坠的,我尝试走了几步路,开始还好,后面稍微大意,立在地面上的脚忽然往旁边一拐,整个人差点摔倒,旁边的春罗姐姐连忙将我扶住。
“慢点来,不要急。”
“谢谢姐姐”就这样,徐春罗扶着我,一步一步走,五寸多的根稍微快些就要崴脚,若是脱掉后赤脚走路,女子细嫩的脚又容易被划伤,更走不远,就这样,我来回在毡帐面前走了十多次才勉强能走动。
“妹妹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一旁的余羞花、陈若漪笑着道:“当初我们可是学了好几天,到现在脚还在疼。”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救命啊!”隔着栅栏,一墙之隔的金兵营里,几个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金兵哈哈大笑着,追逐着几个披头散发、体态妖娆的妇人,帐中群美白皙姚好的面容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是那金人小魔头完颜宗望的军营。”嬛嬛咬了咬银牙:道:“每天都自那里拉出不少被蹂躏致死的女尸,这帮金军,是一群牲口。”
很快几个女子很快又被金兵拖回毡房,随后想起颇为激烈的殴打和咒骂声,只余下一个,那女子的衣衫显然已被撕开了,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内衣,这是个艳光四射性感丰满的女子。
女子无助的求救,绝望的呼喊,并不能改变她的处境,反让金兵欲望更加高涨,见众美这边大群女子在观望,拼命跑过来,连连磕头;“诸位姐妹,烦请给国师或者各位军爷带个话,奴错了,让奴家过来,下辈子奴做牛做马偿还你们的恩情。”额头都显出道道血印。
宁福帝姬低声说道:“这是太上皇的韦贤妃……嗯,是康王的生母,康王为官家九子。”说罢,一脸大胡子、满面疤痕的金人如饿虎扑食一般,从后面一下将韦贤妃扑倒在地,张着露出黄板牙的大嘴,不住地乱啃乱嗅,同时一只手将女子的襦裙向上撩起,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女子苦苦哀求:“国禄千户,我乃康王生母,大宋皇妃,奴家让康王给你金银珠宝,求你放过奴家吧,”此时那名叫国禄的金军千户,往这边嫖了一眼道,操着一口生硬的、带北地口音的宋语桀桀怪笑:“什么大宋国皇妃,宋国都已经被大金的铁蹄踏成齑粉了,哪里还有什么皇妃?尔等将来到了上京,也只不过是浣衣院里的一名倡妓而已,到时就是一个普遍的谋克,甚至蒲辇都能玩你,我堂堂一名千户贵人,如何不能玩!”
这一番话就象一个惊雷,不但将那女子震得面如死灰、浑身发僵,就连四周的女子们全都花容失色,心中惊恐不已:那千户得意地狞笑着,以将女子的襦裙尽数掀起,将其头面及上半身全覆盖,要知道这时女子基本上以襦裙为主,上身外罩一件象是坎肩的“背子”,下身是内襦与外裙,掀开内裙,跨间幽黑处一片阴毛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金国崛起不久,军中更是粗俗无比,见了韦贤妃这年约三十,却依然美艳的熟妇哪里还忍得住,一身嫩肉摸得几摸后,这千户抬头看了看栅栏后的众女,满脸淫笑道:道:“你看这位姐,想必有些干渴,我等献献殷勤,先替她解渴,尽些地主之宜,却不是好……”
说罢,用力扯开贵妇大腿,撩开下摆,逃出一根黑乎乎的象根小面杖般的东西,父亲礼部当差,时时都以女训等各种礼教教月娘,家教极严,加上封建时代民风保守,女子谓无才便是德,不能抛头露面,讲究三从四德便,性教育更无从谈起,头见男人那话儿,一群女子惊叫着逃进毡帐,萎在一起,想到可怖前途,众姐妹有的抱头痛哭,有的默然不语。
帐外众汉大笑道:“不必大哥吩咐,我等情愿效劳。”
而外面随着男女肉体的撞击发出啪的一声,只听哎呀一声,呼痛不已,随即就是连续不断的那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不远处的毡房内,变调成为了某种被压抑住的哀求和嘶哑的嚎哭声。
韦贤妃被蒙面,全身感官更加敏感,只觉下身孔窍被火热填满,“嗯”顿时发出一声闷吟,双腿自然夹紧“金兵”腰部,被一顿猛干弄得下身又疼又麻,毕竟宋宫美人太多,争宠不易,早已有些饥渴,现在遇上烈火,自然浴火焚身,哎呀地声唤起来,几百下后就泄了次身子。
一阵凉风也许是让韦贤妃如梦初醒,就在这幕天席地,众目睽睽之下与一个男子交媾,还有什么脸面,连忙苦苦哀求:“千户,去帐内吧,求你了”那国禄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只顾闷头猛干,伴随着肉击声,韦贤妃含辱哭泣,到了后来,一阵阵闷哼中已然带着某种欢愉与放荡。
弄近五六百下,那金将忍不住,连呼道:“爽乎。”一记猛刺,阳精满泄在妇人屄穴之中,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稍事,金将起身,白浆迫不及待的自她腿股根处的穴口里涌出,在两条玉柱之间淌出淫荡的白线。
看那妇人,像似没了气力,赤条条摊在那里,动也不动,一身丰腴的雪白肉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行奸的汉子甫起身,旁边众汉早已迫不及待的除光了衣服,有那快的,一伏身,压住妇人裸身,又在那如白羊般的嫩肉摸得几摸,猛地一挺腰杆,冲了进去,口含:“爽利!”
再看那夫人时,眼瞪欲烈,口尽张大,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杀人。”疼得泪流不止,众汉抱住妇人裸体,一个胖子迫不及待褪下裤子压上,余下的摸乳的摸乳,捏肉的捏肉,如此轮流奸淫,肏干不停,一个前几月还尊贵不已的贵妇生生被玩成破鞋一只。
帐内,年约十四岁,一脸稚气的小宫女羞花道:“夫人,金兵与韦贤妃作甚?韦娘娘似哭非哭,”邢妃双颊羞红,道:“大抵韦娘娘受罚,受那那千户鞭刑子。”
“姐姐,那韦娘娘所犯何事?”我偷偷的问道。
“月妹,自那入营后,每帐指派一名贡女统管,韦妃女官据传乃汴梁某个青楼的头牌,韦妃怎服,指使金淑仪,林婉仪小妃子几个不听女官令,相互争吵起来,最后还打了起来,金兵知道后,金淑仪,林婉仪几个被带到木台上,当众剥掉衣服,赤身责打了十板,罚去站枷半天,韦妃定为主使,送入金营充当营妓。”嬛嬛道,又皱了皱眉头,外面又响起女子吃奸时哀求。
“那日后营内女子随身物品俱被收走,皆着麻布女衣。”嬛姐姐又说道:“又定下不得跪拜,为告诫众女知晓身份。”
晚上,月难以入睡,一墙之隔的金营热闹非凡,整夜都没安生,隐约还能听见声撕力竭的女子惨叫与狂笑,这些茹毛饮血的金兵又在作践女子。
“姐姐,我想父皇与母后了。”一个细细怯怯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似是串珠的声音,说完小声的抽泣起来。
“二十八妹,我等皇女平日锦衣玉食,如今要为国分忧,”那个声音停顿了些许,念起日间遭遇,幽幽叹一口气。
毡帐里不时想起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古来乱世,女人都是最大的受害者,不论地位的贵贱,战败国的女性沦为胜者的礼物,被划分等级,最好看的,自然为祭师和国君所有,其次被赐予达官显贵,在往下贩夫走卒,占有、糟踏、蹂躏、奸杀,凌辱,这些可怜的女子不仅要承担国破家亡的精神苦楚,还要承担躯身被辱的肉体痛苦和被歧视的心理压力,成为男人的玩物或是泄欲工具,更有些许玩腻了互为交换,绝少人能够得到善终。
乱世中的女人女人也是最好的财富,黄金抢来不能提高人口增长,而抢来女人可以不断的交配,繁殖,所以即便逃脱,世俗的眼光也不会接受呆在敌方又返回的女俘,被各种歧视,不得已有的沦落风尘,有的又返回敌方,这些女俘无人知晓,仿在世上不存在一般,消失在茫茫的历史迷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