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从来没有人碰到过的私密地带被此等侵犯戏谑,毫无准备的我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真真想死。
虽然我又怕又羞,有些身体信号和欲望是我难以理解和掌握的,尤其那花房上的阴核乃女人最敏感的器官,女人最把持不住就是凤穴阴蒂玩弄之时,那感觉令我全身酥软,没有丁点力气,周身骨骼似乎尽皆熔化了一般,慵懒的倒在番人怀里,娇喘吁吁,手脚都随着金兵揉搓的节奏抽动,嘴里刚发出某种怪异的呻吟,我连忙紧咬着牙不敢出声。
两匹黑马从我身边经过,马上坐着的是带着皮毡帽和铁盔的金兵,一双手女子胸前与大腿间肆无忌惮的游走,虽然还隔着衣物和丝袜,但是金兵此刻的性奋早已爆表,伸出恶心的肥舌头舔弄怀里女子嫩白的颈侧和面颊,浑身无力的女子惧怕激怒金兵,挣扎不得,只能任由金兵将其框住她,其中一个女子被搂住纤细的腰肢,胸前绫纹抹胸的图样全被胸部撑裹、满溢得变了形状,浮露出惊人的起伏,随着马背的起伏,那两只豆腐似的浑圆绵乳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目眩神驰,马上的两女只能流着泪默默抵抗男人们的亵玩,偶尔身体发出痉挛似的颤抖。
有的则被横放在马背上,不时还用手重重拍打女子的翘臀,随着一声悲鸣,女子一动也不敢动。
一阵风吹过,鼻息间传来这几个金兵身上的一股恶臭,这时候我才想起以往说的,女真族从出生以后一生只洗两回澡,出生洗一回,临终洗一回,故而身有奇臭。
我几乎要被熏晕过去,幸好身后的金兵不是这样,即便有,那也是男人那种雄浑的味道,非恶臭,显然这两个女子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身后的金兵不解风情继续逗着那隐秘的娇嫩幽壑,我甚至感觉到那粗糙的手指在我的尿道口与阴核来回刮蹭,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爱液逐渐越来越多,下面那最初的点点湿润最终变成了涓涓溪流,粘了他一手。
“看,被人一摸就流水了,以后定是个小骚货,不去当婊子简直浪费了。”我看到头盔里,他眼中得意的笑意,手指上是晶莹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香味。
“不~!不是的~!爷”我慌忙辩解道,这身子如此不争气,就在白日里让人看笑话,往日读的那些女德书一点用也没有,下身的窍口流出此等羞液让我无地自容,自尊,羞耻心,都在这一刻被击的粉碎。
“看,淫水都出来了,骚蹄子一个,活该天生下来给男人狠狠地操,”
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身子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金将越发兴奋,来来回回把胸前一双丰奶捏了个遍,把那对诱人玉山捏出几条丑陋抓痕,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痛楚又带着一种酸痒,身体越发的骚痒难忍,下体的淫水泛滥,内心的欲望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让我忍不住呻吟,胸部的“小山锥”越发膨大,原本凹陷的奶头已经凸起,两只粉红色的小豆子,勃勃地颤动着,不断地给那金兵提供嘲弄的口实。
“小骚货就想被男人狠狠的玩,拍着队的搞大肚子呢,生下无数的小野种。”那厮淫笑着,骂我是骚货、荡妇、破鞋、烂逼、婊子。
耳边各种污言秽语,在他嘴里自己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主动勾引陌生男子坏了贞洁不说,还被成群结队的野男人排成长队,一个个的扑上来狠狠的糟蹋自己,最后被弄大了肚子不说,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父亲是谁;让我真真想死,可在那极端羞辱之下,我的下体反应越发敏感,很奇特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希望有什么东西插进下体。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好淫荡!
正当我恍惚之际,下身一凉,那套与花衣相配的短短亵裤被褪掉,那金兵还拿在手里,道:“看看,裤子打湿了。”凑近一闻,哈哈大笑道:“好大一股骚味,不当婊子简直浪费。”
说着,男人嘲弄的把那一团小小的亵裤伸到我嘴前,尤其是裆部位置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我的唇瓣上,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我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羞耻感倍感愤懑难抑,心里一急,晕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前又立刻涌现强烈刺激让我醒了过来,此时金兵一手搂住我的细腰驾着马,一手来回抚慰着酥胸和下体阴阜间的肉丘,不时还抠挖几下,持续传出的快感就像一波波电流般的感觉冲激着敏感的下体,惹得我浑身骚痒难耐,欲望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欲的汁液,花蕊密道甚至有一种空虚感,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
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真希望眼前的一切是个噩梦。
四周都是茂盛的杂草,让人吃惊的是,这些杂草已经长到一米多高,已经完全看不清土地的颜色,风一吹,杂草波浪起伏,看上去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没有丝毫冬天的迹象,难以想象这里以前是无边无际的农田,反而像是在茂密的森林里。
几米外一团团的迷雾凝聚着,本来还可以一望无际的荒野,此时已被迷雾笼罩住,再也看不清楚具体情形,其间人影闪烁,偶尔传来女子抽泣与哀求,伴随着番人的怒喝与淫笑,显然金兵也是在进行着所谓的“检查”马蹄由远及近,一个和这厮同样身份的金兵搂着盘着云髻的艳丽少妇自左边越过,我偷看了一眼,只见马上的女子朱唇嫣然,明眸善睐,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显得端庄典雅,只是如今被搂在怀里,钗横鬓乱,身上浅黄色的华装,由颈至腹绽被解开,精巧的抹胸已经被摘掉,内里身段如新鲜的豆腐般白皙,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硕大的乳房被黝黑大手捏成各种形状,乳首被树枝般粗糙的大手用力捏住转动,乳晕跟乳头已经完全充血,仿佛在雪白大地之中,钻出两颗富有生命力的红花,却又遭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被人捏在手上,享受胸部前端特有的弹性,另外一手顺着小腹摸到裙底,在下面起伏着,痛楚跟快感交杂的异样感觉令女子满脸绯红,呼吸愈发急促,一声低呻后,很快又矜持的咬住了嘴巴,强忍着陌生男性对自己的亵玩。
那艳丽女子与我互看了一眼后,连忙闭上双眼,任那金兵一手抠穴一手抚乳,不时还捏着她的下巴强吻她的脸蛋。
初次看到女子脸的那一刻,我觉得有点熟悉,再一回想,知道了此女的身份,她竟然是离自家不远处的凌府的夫人柳雨馨柳氏,自小出身于一个书香世家,耳濡目染之下,更是变得贤惠无比,在去年中秋花灯会上,一时名动东京,多少名门贵族,达官显贵踏破了门槛为求一睹芳泽,嫁到凌府不久,才十八的她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为艳丽的时刻,不但身材超棒,脸蛋貌美,气质之上更是带着独特的端庄典雅,矜持贤惠,如今被一个番子金兵如此玩弄淫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