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三位小姐原本蜷缩在一起,被这群金兵直接扯开,三姐妹都被抗在肩头,一个金兵将其中的大姐横放在马背上不说,“嗯”的一声闷哼,原来金兵还猛得打了下她高耸圆润的屁股,而二姐和三妹被金兵环抱着。
一双大手出现在我的身边,猛地抓住右手手腕一把揽过去,猝然遇袭,霎时清醒过来,大脑轰地一片空白,恐惧的本能令我尖叫出声,两腿发软,就被拦腰抱上马,那“斯巴达兵”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的腰,奋力挣扎下他那只手竟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摇撼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几乎把我的腰勒断了,头盔后面那略带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嘲弄,欣赏着我脸上那种慌张无助的表情,我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有如蜻蜓撼柱一样可怜。
领头的那个亲卫搂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五官端正精致,线条丰润,轮廓巍峨的少女,像恶狗一般,不停的在她身上嗅来嗅去,被绣丝带束得细细的腰肢与托得高高耸起的胸部将女子身姿勾勒得曼妙无比,娇艳欲滴的俏美面容此时羞臊的粉脸通红,想奋力的推拒,却又害怕金兵的凶残,如羔羊般无助的凄婉,就在不远处一个眉眼细长,长相艳丽女子想推开身前的亲卫兵,结果旋即被抓住长发抽了两个耳光,原本俏美面容半边肿的老高,嘴角更是流出鲜血,满脸凄苦的让金兵黝黑的大手按在那鼓鼓囊囊的胸部与胯下腿心粗鲁地揉搓,揉了几下后干脆从衣襟处摸了进去,又猛得扯出一条白色的小肚兜放在鼻子那里猛亲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女子紧闭着嘴唇,眼神空茫……
四周,无数女子就这样如同货物般被瓜分一空,威吓之下连哭喊都不敢发出,只能听到一阵一阵的抽泣和呜咽之声,一袭浩浩荡荡往金营而去。
《靖康稗史》所载:靖康元年元月二十三日,虏掠宗庙什物,二十五日,虏
索朱勔家书画及架库油衣什物、生药、玳瑁。
二十八日,后宫嫔妃三千余人皆出南熏门,虏骑押送入寨,戌刻始毕,二十九日,虏索府库绢四百余万疋,并景阳钟、簴及遗漏宫嫔出城。
正月下旬,开封府才搜集到金十六万两、银二百万两、衣缎一百万匹,但距离金人索要的数目还相差甚远,于是金人改改掠他物以抵金银。
凡祭天礼器、天子法驾、各种图书典籍、大成乐器以至百戏所用服装道具,均在搜求之列,官吏到金营交割金银时,金人傲慢无礼,百般羞辱。
自宋钦宗赴金营后,汴京百姓无以为食,将城中树叶、猫犬吃尽后,就割饿殍为食,再加上疫病流行,饿死、病死者不计其数。
然这次,因宗望、宗翰突发疾病,宋钦宗受到无比的冷遇,被安置到军营斋宫西厢房的三间小屋内。
屋内陈设极其简陋,除桌椅外,只有可供睡觉的一个土炕,毛毡两席。
屋外有金兵严密把守,黄昏时屋门也被金兵用铁链锁住,宋钦宗君臣完全失去了活动自由,加之饥饿的折磨,往日养尊处优宋钦宗度日如年,思归之情溢于言表。
金人扣留宋钦宗后,声言金银布帛数一日不齐,便一日不放还宋钦宗,期间,只有金国国师来访并商谈一约半日之久,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双方达成协议,该协议规定:(金国)准免二帝北行,以太子康王、宰相等六人为质,应宋宫廷器物充贡;犒军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锭、衣缎一百万匹;准免割河(黄河)以南地,汴京以及周围两百里为金国师属地;每岁增银绢五十匹两贡大金;
附件另订:“大征贡女,以帝姬、王妃一人准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良家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抵犒军金,后又酌情征幼女若干。”并“任听帅府选择”。
内所谓“帝姬”,即公主;所谓“王妃”,即皇帝的妻妾或儿媳;“宗姬”指诸王子之女(郡主);“族姬”指诸皇族女子(县主)……良家女指贵戚、官民女。
从正月二十八日起,北宋政府开始履行以上协议,按照金人的要求向金军营寨输送宫廷的宝玺、舆服、法物、礼器和女性,自祭祖庙中取走祭天礼器,乐坊中取走乐器,皇宫内外抱走图书典籍,一批批医生、教坛乐工、工匠被官吏驱赶成一队,送往金营。
开封府官员除对照玉牒将宫廷、宗室妇女,贵戚民女逐批押往金营外,更由卞梁府开列目录《贡录》,里面将被征女子的姓名、年龄外,还要“详封号,标身份,以免混淆”,并对已经死亡的作出说明,方便蛮人逐个点索,期间整卞梁有名气者的女子皆落入金人手中,还搜括京城民女甚至已经嫁人的宫女充数,就连青楼女子也不放过。
据同样不知真伪的《贡录》中记载到:二十五日,虏索玉册、车辂、冠冕一应宫廷仪物,及女童六百人、教坊乐工数百人;二十七日,虏取内侍五十人,晚间退回三十人。
新宋门到曹门火;二十八日,虏索蔡京、王黻、童贯家女眷四十七人出城,福金帝姬在列。
“自正月三十日日,开封府津送人物络绎入寨,妇女上自嫔御,下及乐户入营”,强行抓来的女性“皆蓬头垢面,不食,作羸病状,觊得免”,于是礼部和内廷连续下文,派人四处张贴,命贡女要:无论金人施于何等雷霆,忍辱莫许自刎,万不可逆其意半分,即若自诛,引颈厮伏,泣血自戮,认罪伏诛,痛愧劣迹,莫啼哀声。
“不论受到何种羞辱,只可好好侍奉,即便连自尽都是不妥当的,若要杀要剐,连哭一声都是不妥当的;唯有这样,才对得起君恩”,不尊者斥责其家族“训导族人不谨,为奴不顺,为婢不恭,用意自刎,是以抗命,其家族乖谬可知……”全族被下重狱。
至二月二十七日中午,皇室嫔妃、子婿妇、奴婢从皇城络绎而出,经内侍指认点验后,除皇后及其他数名后妃幸免,其余嫔妃、诸王妃、帝姬皆乘车轿前进;后宫以下,皆步行,计嫔御一百七十六人,帝姬二十一人,公主、皇孙女三十人,亲王妻妾五十二人,王女二十三人,宫女、侍女八百三十二人,期间,所携行李中被严查,凡金银玉帛不许带往南熏门交割。
后一些躲藏在民间的宫廷、宗室女性也被金兵陆续搜出,除了死去的女性需要特别注明外,任何与皇室有直接血缘关系哪怕是年仅一岁的女童都在被掳之列,不光如此,金人还以五锭一个的价格“购得”大肆购买六到十岁的女童。
最终《贡录》载:选纳妃嫔七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二十一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二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二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
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二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
贵戚、官民女六千三百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六十三万锭。
合计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八十一万三千一百锭。
被抵押折价的各类女子统计竟有一万四千六百二十人。
除去已经缴纳的金银数目,宋尚欠金人“金三十四万二千七百八十锭、银五十七万一千三百锭”。
女子数量如此巨大该因汴梁为宋都城,皇亲国戚外还有无数高贵显贵之家。
据野史《靖康稗史》之三《开封府状》所保存的极其少量皇室女性资料所载,宋的银锭,一般为五两或十两,即便是按最高的十两来算,一百锭也就是一千两白银,这差不多只是青楼里一名红牌的赎身银了,而大批官宦小姐与富家千金被堂堂皇帝以娼妓一样的价格卖出,最后连六岁到十一岁女童也未放过,以五锭一个的价格又掳走女童千余。
作为宋金两国议和的商品,上至帝姬,下至民女,女乐,整个汴梁的出色的美女都尽入其中,除开那群女童,这些贡女的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
三月初,宗望、宗翰疾好转,三月二十八日,虏兵下城,靖康二年四月初一日,虏北去,宋室南迁。
后世只有经查阅遗留各种记载与已知考古,寥寥几笔记载靖康元年(1126)金兵曾二次包围京城,到靖康二年金兵几近破城,却止步不前,后宋徽宗、宋钦宗及北宋官员割地,赔款,最后免于沦为阶下囚,更得以迁至金陵的北宋称为南宋,后就是黑暗年代※※魔物入侵,各种记录在战乱中或丢失,或焚毁,历史已然不知道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