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我忍不住想看看我鸡巴上的铃铛,那是主人赐给我的铃铛,我会爱护我的铃铛!
可是我却无法低头,我根本无法看到我自己的鸡巴!
我伸手去摸,我的手无法碰到自己的鸡巴,仿佛有一面空气墙!
除了上面两件事,我还想到我的鸡巴什么时候可以这么硬了?什么时候可以一直勃起了?
原来,绿奴系统可以控制我的身体!对于别人这是不好的事情,可是对于我而言,我的身体被黑牛主人控制了,真是我莫大的福分啊!
可是,为什么要恢复我的性功能呢?
我遵从内心的感受,明白了!
绿奴不一定都是阳痿的!
我之前鸡巴锁在笼子里面阳痿的状态,其实是可以抵挡住欲望的。
但是我的鸡巴硬起来后,我有无比强烈的性交的冲动,这种欲望和羞耻的感觉相辅相成!
如果我不想去性交、不想去操我的老婆,我的羞耻感还没有这么强烈。
我是多么想释放自己的性欲啊,可是我做不到,我的身体被控制了,我连手淫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这种剥夺性交权力的耻辱,比之前阳痿着躲在笼子里,要强烈一万倍。
而且别的男人也可以看到这一点,之前我带着笼子,不仅内心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表现出来的欲望更是淡淡的,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现在的我,如果在其他男人无助地硬起我的鸡巴,才是彻头彻尾的、最最顶级的羞辱。
所有男人都会知道我内心的想法:我多想操我的老婆啊,可是我操不到,我的铃铛“当啷当啷”的响,我还要去祈求其他男人大力操我的老婆,这种矛盾的对立统一,使我的羞耻感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度。
想到这里,我鸡巴上的铃铛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我的大黑牛主人在房间里面一定也听到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顾不得大黑牛交待我的事情。
我冲到房间里面,扑通一声跪在大黑牛的脚下,脸趴在他的脚上。
我鸡巴上的铃铛此时开始歇斯底里地响个不停,像是蜂鸣声,我感觉鸡巴震动的频率达到了极限。
我只听到铃铛的蜂鸣声,已经不是当啷当啷的声音了,而是“嗡嗡嗡”的强烈蜂鸣声。
我紧紧搂住大黑牛的脚,双眼激动地流出眼泪。我胡言乱语到:感恩黑牛哥愿意当我的主人,感恩主人赐我铃铛,主人我愿意一辈子追随你!
大黑牛蹲下来摸了摸我的头,很温柔。
以前大黑牛不会这么对我,他始终拿我当兄弟。他温柔地摸我的头,说明他真的高我一等了。
我认他做主人了,我内心对他无限崇拜,我把绿奴系统的控制权也交给了他。可是我最怕的是,大黑牛内心还是认为我是和他平等的。
现在,他像摸一条狗一样的摸我,说明大黑牛真的拿我当一个卑贱的绿奴了。
我毫不怀疑,他还保留着兄弟的感情。
但是我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了主人的态度,看到他对我的俯视!
想到这里,我内心的想法已经近乎疯狂,那是如痴如醉的疯狂,那是大喜过望的疯狂,那是羞耻到极点的疯狂。
于是,我再也控制不住,疯狂地舔大黑牛的脚。
大黑牛也不拦着我,静静地等我。
我疯狂地舔他的脚,一开始脚上有汗,咸咸的,后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
最后我稍微抬起了头,学了一声狗叫:汪。
我不想当一条狗,但是此刻没有其它方式可以像大黑牛表示我的衷心了。
大黑牛没有说话,只是拍拍我的头。
我知道,直到这一刻,我们的认主仪式才算是真正完成。
以后我就是大黑牛的绿奴了,永远不会改变。
至于小溪,大黑牛一定会亲自主持我们的婚礼。
我开始期待了起来。
再一次出门后,我的鸡巴终于不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