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大黑牛习惯了好兄弟伺候他,他好像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终于,我重新给大黑牛系好了遮羞布,我又理了理大黑牛的遮羞布,让遮羞布更加平整。
但是大黑牛不知道的是,我特意把遮羞布往上系了一点,大黑牛的大鸡巴露出一个龟头在外面。
那个大龟头就像一个大鸭蛋一样饱满、圆润,黑里透红。
总有一天,这个大鸭蛋会塞进小溪的小穴中。
大黑牛从上往下看,是看不到他的遮羞布没有穿好的。
小溪当然明白,我是绝不是失误。
大黑牛每锤一下大铁锤,大鸡巴就要跳出来,太刺激了,比全部光着还刺激。
刚好有客人来了,我去前面的商铺先招呼一会客人,让黑牛大哥和我的老婆先熟悉一下。
大黑牛的活干完了,我让小溪去买点酒和菜,准备吃饭。
大黑牛见只有兄弟2人,问我,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以前我们都光着身体多舒服啊。
我都光着了,你咋不光着呢?
我义正言辞地说到:我和小溪虽有婚约,但是还没有成亲,还不能坦诚相见。
而黑牛哥是要干活,自然要穿得清爽一些。
咱们兄弟之间坦坦荡荡,君子不必拘小节。
大黑牛见我这么说,也就没说什么了。
然后我给大牛哥跪下洗脚了,洗完脚在按脚,我特意按压了肾相关的穴位,然后给大黑牛的大腿进行了按压放送。
大黑牛的大鸡巴慢慢地硬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敲在大黑牛的腹肌上,好像擂鼓的大锤。
小溪回来了,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尴尬。
于是我说到:如果不这么放松,大黑牛明天是没有办法继续打铁的,我又把君子坦荡荡之类的理论说了一遍。
大黑牛勉强不在尴尬,而小溪岂能不懂我的意思。
至于我跪下给大黑牛洗脚按摩的事情,大黑牛早就忘了这个事情是有问题的。小溪自然不会多嘴。
晚上睡觉,我本来睡在大黑牛的房间的床上,以前这个床是给帮忙的伙计睡的。
但是我主动提出来,我和小溪还没有成亲,绝对不可以同房睡觉,而小溪睡觉怕黑。
所以小溪睡在大黑牛的房间里面。
我睡在另一个房间,打地铺。
吃完饭后,小溪收拾碗筷,我则给大黑牛洗澡、按摩。
最后,我领着他光溜溜地走进了卧室。
然后,因为脚有点脏,我特意跪在床前,给大黑牛又洗了一遍脚。
我特意拿自己洗脸的毛巾给大黑牛擦脚,我们早就习惯了这样。
小溪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喜欢我这样伺候大黑牛。
伺候完大黑牛,我帮小溪打好了洗脚水,离开了房间。
晚上睡觉,大黑牛自然是非常正人君子的穿上了睡衣。
但是我叮嘱了小溪不要穿睡衣,要坦诚相待。
至于在我面前,小溪则按我的要求不留一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