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就回去吧,得保重凤体啊!”
薛怜儿搀扶着皇后一直在苦苦劝说,这母子两人的执拗性子真是一模一样!
不喜奢华的皇后,又换回来那身素雅襦裙,雪花轻飘飘地落在披肩上,让贵妇人有些感到寒意,但仍咬牙在雪中等候。
掀开帐帘,全小渔终于等来她的爱子走出来了。
赵淯头戴金玉束发冠笄,身穿玄色阔袖蟒袍,最外面披着白狼大氅,颀身玉立的少年模样稚嫩却显得妖魅,深邃的双眸如山间深潭,皮肤白皙如初春山顶的细雪,活脱脱一个谪仙人。
“太子殿下好好看……”苦中作乐的薛怜儿发了花痴,不由得感叹道:“真不愧是皇后娘娘生的,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
全小渔轻轻嗯了一声,其实对于她来说爱郎好看与否,她并不在意,她疼爱赵淯,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
但遗憾于目不能视的妇人还是有了一丝欢喜,毕竟讨好一个母亲最好的方式就是夸人家的儿子,她内心暗自得意:“淯儿是我生的,相貌当然不会差哪里去……”
薛怜儿听罢,转动起她那水灵灵的碧瞳美眸,最是跳脱活泼的她其实心思最细,见皇后欢喜的神情,心中暗暗猜测起来:“皇后娘娘也真是的,之前还和我大吐苦水烦恼太子,现在又一副慈母娇儿的样子,怕是……怕是整个人一颗心全挂念在太子身上了……”
刚出大帐一下子就注意到两人,赵淯惊诧之色一闪而过,紧随其来的是生气,他走到母亲身前,在全小渔慌乱不已的情况下,先是解下狼氅裹住母亲身子,然后拦腰抱起来。
“不是叫你回去吗?怎生让皇后受寒?”不愿表露心疼的少年,将这不满发泄在无辜之人身上。
被殃及池鱼的薛怜儿心中苦恼,你们母子玩这些调情把戏,她能怎么办?自己刚刚劝皇后娘娘走,皇后不走,自己也不可能强拉着啊!
“是奴的错,还望殿下恕罪。”薛怜儿马上跪下求饶,聪慧的她可不愿和这暴戾胡汗硬顶。
赵淯没再理会,紧着美妇拥去回家。全小渔连连招手让薛怜儿起身,又一本正经的规劝儿子不要迁怒他人。
又是那间婚房,全小渔捏着少年的袖子,轻轻扯了扯,保持端庄优雅:“淯儿,你放下去吧……”
赵淯气不打一出来,她凭什么非得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凭什么非要人不敢亵渎,心生惭愧?
将母亲压在身下,撕扯掉两人所有衣服,让母亲如同一条母狗一样被自己像公狗一样骑在她的肥臀上,赵淯打算用这种狗交的姿势再次奸淫母亲。
气海中,『月华珠』周遭的小珠剧烈跳动,灼烧冲撞清冷似月的母珠,直到母珠溢出缕缕明光,小珠顿时安静下来。
同时,妇人柔柔的话也到了:“淯儿,不可以……”
趴在母亲肥臀上的逆子瞬间乖乖停止了,但少年的大手死死抓住雪白臀瓣,不肯松手。
美人回眸,可怜兮兮地,叛逆少年终于连手也松开了,他懊恼地转身扒拉衣服,准备出门,不想全小渔又拉住了他。
“不肯行房,你还要做什么?”赵淯气道。
“淯儿不能离开母后……”全小渔紧紧拉着。
“凭什么?你不是最想我离你远点,不碰你最好吗?今天一直缠着我干什么?”赵淯甩开母亲的手,想要离开。
“凭母后离不开淯儿。”妇人不管不顾,将儿子搂入怀中,又细声细语道:“还有,今天是淯儿的生辰……”
赵淯愣住了,自打流浪草原,他就没有庆贺过什么生辰,草原人都认为祭祀之日就是他的生日,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兴趣过,便逐渐忘却。
全小渔意识到自己现在光着身子,有些不妥,于是又裹住床被,从枕边递给赵淯那个玉盒和玉环。
赵淯别过脸:“我不用这个……”
全小渔知道赵淯心有芥蒂,于是放下玉盒,掰正少年的身子,宠溺地亲了一口赌气的儿子:“乖淯儿,这东西本就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拿回去就拿回去。”
女子又将玉环戴在爱子的脖颈处,言笑晏晏:“这玉环呢,是母后在你六岁生辰那年特地去宗门宝库寻来的,好不容易徇私一回,没有想到送不出去……”
说到这里,女子想起来以前的事,略略叹了口气。
“淯儿,以后别离开母后,你要什么母后都给你。”全小渔总是絮絮叨叨地重复着之前的话,好像生怕儿子又离开她,说到最后又怕儿子误会一样,小声补充道:
“除了,除了那种事……”
赵淯哼了一声,抱胸不语。
可最终,少年还是不情不愿的留宿在房里,谁叫这是他一手招惹的母妻呢?
第二天早上,军营外。
抓耳挠心,干看了一夜的赵淯,甚至都没睡好,一起来就立马逃离了而调休放假的将士们从城中各处家中来到营地聚集,宫门戍守的将士也下了岗位陆续赶到,一时间尘雾蔽天人山人海,眺望过去好似一片铁水钢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