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佩的游街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待到得坟前时,春药的药性己近尾声。到她被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激情己经逝去。
但刚才的发情激动仍使她疲惫不堪,浑身乏力,阴塞一拔,一大股淫水直流下来。她顿觉下面一轻松,继而觉得空空洞洞的,若有所失。
刽子手将她从木驴上解了下来,依然是赤身裸体,双手倒剪,五花大绑。
尽管她己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刽子手对这位会武的女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当下先将她双腿劈开,用牛筋绳将她的足踝紧缚在刑架下部左右两木柱上。
然后再解开五花大绑,将她双臂扯直,紧紧捆在刑架上部左右两角。
待到午时三刻,开始行刑。
先是让死者家属动手施刑雪恨。
但刑法规定只有刽子手有权碎割,因此就有变通办法,让家属将她阴毛拔尽。因阴毛不属凌迟范围,不算侵权。
吴德明的亲人对刘玉佩恨得牙痒痒的,早就在盼这一天的到来。
刘玉佩的阴毛很茂盛,色乌黑且有光泽。
当下吴的老父先动手,一面痛骂万恶淫妇,一面动手就拔,起先是一根一根的拔,后来发现这样拔不能给她带来多大痛苦,且她阴毛甚多,拔不胜拔。
于是改变方法,一大撮一大撮地狠扯,果然立刻就见了效。
刘玉佩只觉下身一阵一阵地疼痛,这痛虽不及过去所受酷刑,但受刑处却是女性最隐蔽之处,在光天化日,众日睽睽下被人作践,心灵上的创伤远甚于肉体上的痛苦。
更可悲的是对她施刑的偏偏是她的亲人。
大家同受花公子之害,本应敌仇同忾,但今天夫家人受了朦骗,却将她当作死仇。偏她舌头被割,无从解说,心中悲忿冤苦之极。
吴的老父拔了一会,因心情激动,难以支持,就由吴德明的弟弟来继续。
吴的弟弟原来对这位美如天仙的嫂嫂敬若神明,做梦也不敢对她亵渎。
有一次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纤手,那种柔嫩温暖的感觉从此永留心间,以后多次梦到,都是激动不能自己。
在刚听到嫂嫂杀兄时,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这天仙化身的绝色美女会做出这等事来。
以后在堂审时见她画押认罪,不由不信;但只要想到她那对清彻明亮的眼晴和冰清玉洁的神态,便又将信将疑。
今天看到自已梦牵魂萦的美女被赤身裸体地被捆在刑架上,平时连她的玉臂都无缘一见,今天不但赤条杀的听凭观赏,且连最神圣隐蔽之处都可任他摆布,心情如何不激动。
他抖抖的抓住一撮阴毛,一拔没有拔下。
咬咬牙,一狠心再用劲一拔,方才拔下。
由于他慌乱中抓得较多,拔下时连带撕下了一片皮,立时便见了血,并似听到轻轻一声哼痛之声。
他不禁抬头一看,看到了那张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秀美面容,一对含泪明眸正无限哀怨的看着他。
他心中一阵悸动,几乎昏倒。
但在众目睽暌之下,只能狠起心胡乱拔了几撮,便再也不能支持,低了头退了下来。
吴德明的老父此时已养足了精神,看到不争气的儿子那种脓包样,不禁心头火起,抢上来,大把小把的狠命乱扯,痛得刘玉佩阴部肌肉一阵阵抖动。
他一面拔,一面用尽恶毒词句将她咒骂。
这阵痛骂对刘玉佩造成极大的心灵创伤。
她满腔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不由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