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松和望着我。
“没错,是制服,这种皮革防水效果好,记得上次我的寺院漏水了,院里掌管清洁工作的老人就拿来了他的制服。”智空自信的说。
“这个人吸毒!”我说,只有长期吸毒的人身上才会散发这种味道,我说。
“那么嫌疑人的范围又可以缩小了!”松和问,我点点头。
“难道是他?”松和好象想起了什么。
“谁啊?”我问。
“就在幼稚园开始营业不长时间,有个清洁人员在检查了我们的防火设施之后,曾经对我说过,说我们的防火措施有故障,需要20万才可以修好,但是当时因为我有同学在大学读机器设计,所以我就想可以叫我的同学帮忙,于是我就拒绝了他,现在想想他的身体特征,同我在临死前看到的背影很符合!”
“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区?”我立刻追问。
“好象是、是……叫山田雄的,哪个区就不知道了。”松和说。
“没有关系,知道名字就好了。”我拿出了电话,“枝子,帮我调查一下在东京的清洁人员,所有叫山田的有几个,有没有因吸毒或者贩毒而被逮捕过。”
“是,医生!”枝子立刻开始调查。
“智空,你先超度那些孩子们吧,叫她们早日转世。”智空点点头,拿起我的瓶子,向后院走去。
“先生,有消息了,一共有3个人叫相同的名字,碰巧三个人都有吸毒的历史。”枝子汇报说。
“这又不好找了!”松和焦急的说,我没有作声。
“他们三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问。
“没有什么特别的,哦,其中一个人是同性恋。”枝子说。
“GAY?”我问。
“是的!”
“就是他,通知美幸警官,立刻去抓人。”
“先生,你怎么知道是他?”松和望着我,我神秘的笑了笑。
“就是他了!”美幸隔着审讯室的玻璃指着一个男人,我仔细的看,是个文静白皙的人。
“他承认那件事情是他做的?”我问。
“是的,他说他当时想要诈骗松和小姐20万元,遭到拒绝后就想报复,于是就放火,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在一楼放,而是上到二楼呢?”美幸问。
“其实很简单,假如你在你的屋子里丢了东西你会去外面找吗?”我说。
“但是……”
我打断了美幸的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丢东西同放火不同,但是两者都有相同的心理定式!”
我拿出罗庚,对准山田,奇怪,罗庚的指针没有动,“你在做什么?”美幸问。
“没什么。”我回答道,奇怪!难道那个阵不是他做的?
回到了诊所,我躺在床上。
“你怎么知道那个GAY就是凶手呢?”松和从窗子外面飘了进来。
“很简单,其实是你的学生们的功劳,太郎在被你们附身的时候,对驱鬼用的女性内裤有很强的排斥感,不像其他被鬼迷的人的反映,你的学生在被害后一心要找出凶手,所以在不自觉间,已经同凶手建立了一种相同的感觉,可以说是一种默契呢!”
松和坐在我的床边,“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呢?”我问。
“我、我……”
我没等她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嘴,吻了好一会,我松开嘴唇说,“想要报答我吗?”
她羞赧的点了点头,“那就抓紧时间吧!”我又吻上了她的嘴唇,同时把她压倒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