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仙剑散发着淡淡金光,一滴滴污秽妖血从上滑落,剑身又迅速回复成纯洁无垢的模样,散发出阵阵光泽,无愧“涤仙”之名。
正当他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声音如此熟悉,让他不禁一愣。
他连忙回头望去,只见远处一个持弓的少女正站在那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云裳姑娘?!”苏澜惊呼出声,眼中流露出惊喜的光芒。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竟然会遇到当初与他一同前往牧州城的云裳小舞。
那一刻,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尊泥塑木雕一样僵硬住了,心中涌动着无数的情感。
回想起当初他们二人结伴而行的日子,途经多座城镇,共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最终在牧州城分别。
没想到今日,他们竟然能够在这里重逢。
云裳小舞也察觉到了苏澜的目光,当她望过去,看到不远处的苏澜时,一瞬间也怔了一下。
旋即,她的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一抹娇羞。
不过少女心思敏捷,面对苏澜惊喜的目光,她很快就平复下了心神。
“苏澜竟然在这儿,这难道是老天赐给我的机缘?”她在心中暗自嘀咕着,却又有些犹豫,“可我要怎么面对夏清韵姐姐呢?她可是苏澜喜欢的人……”在一旁的夏清韵也注意到了这个清丽脱俗的少女,她上下打量了少女几眼,若有所思。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苏澜与这个少女之间的微妙关系,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吼——!”
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猛然打断了众人的思绪,将他们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了残酷的战场。
此时,赤魁猿那双猩红色的双目如同燃烧的火焰,冒着浓烈的杀意。
它挣扎着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摇摇欲坠,但那双巨爪却高高举起,欲朝南宫映月狠狠地撕去。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夏清韵率先动了。
她的身形如同流水般流转,轻盈而迅速,几乎在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赤魁猿的身下。
她那高挑修长的娇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下,手中的长清玉剑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一剑之下,精准无误地砍下了那根长余一尺、鲜血淋漓的巨根!
赤魁猿的下体巨根应声而断,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它凄厉地惨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巨大的身躯扑腾了几下,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再也无法动弹。
南宫映月见状,倩手一挥,七星鞭如同灵蛇出洞,迎着赤魁猿的躯体卷了过去。
鞭梢迅速在妖兽脖颈间缠了两圈,紧紧锁住了它的生命之源。
接着,她用力一扯,妖兽硕大的头颅竟然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飞到了半空中,失去支撑后坠落,赤魁猿终于彻底断气。
这片区域终于恢复了平静,所有的妖兽在众人的奋力拼杀下,尽数倒下,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胜利后的喘息声夏清韵收起长清玉剑,急忙转身去搀扶那位躺倒在地、浑身赤裸的美丽道姑。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显得异常虚弱。
遭到赤魁猿的奸辱与破身,一连泄了多次身子,此时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双腿之间更是汩汩流出大量妖兽的精液,场面令人触目惊心。
南宫映月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本想开口询问这位道姑的身份,以及为何镇北城门前会发生妖兽突袭,而至今未见有任何军士前来支援。
然而,话到嘴边,却见道姑因太过疲惫,气息愈发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最终,她不堪重负,陷入了昏迷之中,所有的疑问与谜团只能暂时搁置苏澜来到了夏清韵身旁,沉声地说道:“没想到刚刚来到镇北城,就遇到此等祸事,不知之后一月历练时会面对何种敌人?”不过,苏澜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师尊,这位便是云裳小舞。在我前往道宫的路上,经历了许多坎坷,多亏了云裳姑娘出手相助,并一路相伴。如果不是有她相助,我恐怕连牧州城都进不了,更别提能够顺利到达道宫了。”他侧身介绍起云裳小舞,脸上洋溢着高兴与感激之情,毕竟两人分别已有数月,心中念想甚多。
云裳小舞听到苏澜的介绍,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她抬头看向苏澜身边这位清冷如仙、淡雅绝尘的美丽女子,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自卑。
再一想起刚才苏澜称其为师尊,她便立刻明白了,这位美丽的女子就是苏澜心心念念的夏清韵姐姐。
尽管心中有几分慌张,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向夏清韵用不太习惯的中州礼节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见过姐姐!我叫云裳小舞,其实,当初苏澜哥哥也帮了我很多的。”
“苏澜哥哥?”苏澜倒没有料到对方也如此亲昵地称呼自己,心里暗道:云裳姑娘居然叫我哥哥,这是怎么了?
夏清韵听到这个称呼也是微微一怔,她看了苏澜一眼,才温和地说道:“原来你就是云裳姑娘,呵呵,苏澜与我说过很多次你的事。你当初在草原救下了他,他确实得多谢你。看来,你们之间有着不小的缘分啊。”看着夏清韵的微笑,云裳小舞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