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的肉棒,咿呜?还是这么大,一下插的好深,最喜欢了?”本就等待许久又经面前淫戏刺激的蜜壶自是显得痴缠娇媚无比,层层叠叠软媚湿糯的花腔蜜肉如有生命一般自发温顺乖巧地紧紧包住棒状凶物卖力地噬咬吸榨,捅入暖湿膣腔的狰狞肉茎每时每刻都仿佛在被着无数双细嫩柔荑贴心地抚揉按摩,专为侍奉雄性而生的销魂穴腔连肉茎最角落的凸起肉球都不忘抚摸揉弄,舒爽之感不可言喻。
而身为唯一有资格享受到来自时稚幼花穴内侧的重叠褶皱乃至整腔酥媚嫩肉的逢迎阿谀的肥猪黑人,弗雷德可谓是喜得眉开眼笑,同享用莉音湿糯润腻的多汁膣穴时截然不同的偏干爽的紧致夹挤感充斥着他那根黝黑肉茎,让刚刚还能在莉音身上优哉游哉地驰骋的弗雷德爽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丢脸地射精。
“嘶~真紧,差点就被你这骚货弄射了,和刚刚那只叫莉音的各有千秋啊,她的水多,你这个吸得更紧,不过肏起来都很舒服啊,哈哈哈哈哈”、
心里也知晓时比起莉音无论哪方面都是能干许多,黑猪挺腰的速度比起方才快了足足数倍有余跟上了发条似的,粗狞烘臭的肉根如同开到最大档的打桩机一般凶狠地贯入了时的娇幼膣腔,一记记势大力沉的深倒抽插连绵不绝仿若根本看不到尽头,每一次的深杵都势必将温热幼嫩的紧实穴肉给搅翻至两侧还把半个龟头捣入少女酥媚娇颤的蕊房内,即便时的宫颈软肉闭得比莉音紧不少也无济于事。
无比激烈的肏弄纯粹是弗雷德单方面的兽欲宣泄,时那同另一对圆挺爆乳挤在一团被压成淫贱乳饼的雪莹巨乳跟个磨盘似碾在莉音身上来回的晃漾摆动;白腻蜜臀在油腻肥胯以及圆硕精囊的无情拍打鞭笞下被蹂躏得满是红痕,俨然已经完全成了黑猪发泄时充当缓冲的雌媚肉垫;方才还细窄紧闭连光线都透不进去的淡粉色唇瓣亦是被被强行扩张成了足以套在肉茎根部的卑贱肉环,凶恶狞物于少女曼妙纤细的丰盈胴体内恣意肆虐,直肏得时这千娇百媚的巨乳翘臀冷女仆给肏得花枝招展秋眸朦胧,表现比刚才的莉音还不如。
“呜呜呜呜?不行了,肉棒插的太快了?身体呜咿…要不行了?请、请主人慢一点?”
“哈、哈、哈~?身体,好想被……?但是,不能想这种事,哈呜?”不知为何脑海中溢起了对房间里周身春色满漾、被肏得高潮的两人的艳羡,即便诺亚灵活的手指已在细致地抿玩小巧阴蒂、抚弄润嫩唇瓣,另一只手攀上乳峰熟络地隔衣捻住因发情而挺立的妩媚蓓蕾、将其给揉拉成了座乳脂堆砌的丰满奶钟,诺亚也迟迟没法抵达高潮,仿若有层薄不可见却始终无法穿过的薄膜横亘于前,让诺亚焦急得连动作都变得愈发粗鲁,但少女的潜意识里其上也清楚,现在唯一能让自己抵达高潮、登顶极乐的只有那只让令自己百般厌恶的恶心肥猪。
而在时悦耳脆嫩的断续春啼声中,莉音的意识也是终于悠悠转醒,望着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好好教育自己的金发兔女仆转眼就被主人肏成了这副贝齿紧咬、眸光涣散、瞳孔失焦的痴女媚态,莉音的嘴角勾起了抹从未有过且颇有浓烈讥讽味的灿烂笑容,才被肉棒捣弄了几下的娇软宫房正在渴求地抽搐娇颤,半是为了报复半是希望黑猪主人快点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莉音难得的主动伸长藕臂将时的身子抱到自己面前,将自己的妖艳红唇盖在了时的水润樱唇上。
“呜咕,咕啾?呜呜呜呜?噗哈,莉音大人不要,呜咿嗯嗯嗯嗯?去、去了?太激烈了啊啊啊?”
唇舌相交的粘腻水声不断涌出,未有半分犹豫莉音的灵巧香舌就已经长驱直入,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时本就处于勉力半咬的松懈牙关,触之即离的轻吻顷刻便结束,毕竟这般行为某种意义上该算是僭越了;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却是成了压垮时的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丰润娇躯骤然绷紧,被强硬撬开的贝齿再也无法咬紧,压抑着的娇吟媚喘一口气从喉中倾斜而出,令忠贞冷艳的金发女仆一时只能如只毫无智慧可言的雌畜一般纵情淫叫,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刚刚不是还说要教育我的吗,时、你这表现看起来也不是很行呢,那么接下来……主人大人,时也有过一次大的高潮了,是不是该到我了呢?”
得意地看了眼时高潮时的痴态,莉音抬起头媚眼如丝地望向高高在上宛若主宰的黑肤肥猪,浑圆匀称的雪嫩大腿大大敞开至两侧,将腿心间光洁无毛被捣弄得微微泛红,此刻正如婴孩小嘴般不住开阖,还不停往外渗出丝丝缕缕香甜晶莹的春露的幽密膣穴完全袒露在外,淡色穴肉仿佛是主动剥下了自己外壳的初摘新荔正在邀人品尝般,看得弗雷德是压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肏她。
“哼,贱畜都敢对主人发问了,真是没大没小的,不过谁让我是个博爱宽容的绅士呢,养的宠物都这么娇滴滴地提要求了,我当然只能答应了,不过嘛,怎么肏就是我说了算喽,呵——”
吐出口沉重且带有腥腐味的粗浊臭气,将肉棒从时的穴腔里抽离,弗雷德俯下臃肿油腻的黑胖肥躯死死抵住莉音粉白芳软的腴嫩穴瓣,在对准位子以后一记势大力沉的狂暴轰击将坚挺滚热的黝黑肉根齐根捅入了润腻膣腔,腥臊粗硬的肉根带着势不可挡的磅礴气势狠狠撞在不久前合拢的娇糯宫口上,肿硬龟头将发酥发颤的宫颈软肉给轻易剜出了条口子,领着一小段棒身重新肏入了方才被蹂躏到变形的娇贵宫房。
“呜咿咿咿咿,怎么这么突然就?插得……太深了?一下插这么深,要…来不及侍奉肉棒大人了?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呵呵,这才哪到哪的,刚肏进去就受不了了,表现得这么杂鱼可不行啊,该让主人我来好好调教一下了,给老子连子宫都变成鸡巴套吧!”
越说越激动,最后连自称都变得相当粗鄙不堪,可见弗雷德内心之兴奋到了何种程度;黑人肥猪抽插的力度重而沉、节奏短而急,每一次的抽离都特意只往外抽出一小段棒身,好让大半个龟头能正好卡在宫颈处,故意让娇软媚肉得不到一丝喘息之机。
而到了插入的时候又会贴心地加大力道,以保证凶恶龟头每次都能抵住宫腔尽处的娇软蕊心,如此往复仿若是把莉音的子宫给当成了小穴来肏,气势之狠厉势要以最为暴虐的子宫奸将这对雌性而言最为贞洁私密的神圣宫房给重塑成专门给自己放龟头的纳棒套。
“不行了、肉棒大人太快了?呜咿,子宫要变成肉棒大人的肉套了?放、放过我吧,雌畜以后不敢再僭越了?每一下,都在高潮,呜咿啊啊啊啊啊?”
虽然嘴上在求饶,可弗雷德却能明显的感知到莉音的身子并没有这么想让肉根离开,不仅穴收得更紧了,若不是姿势不方便弗雷德都觉得恐怕现在莉音整个人都已经挂在自己身上了;不过作为一头猥琐龌龊的急色黑猪,即便知道莉音的想法弗雷德也不会顺她的心意,他想要的是一只把乖巧服从刻在骨子里乃至灵魂里只要自己一瞟就能有行动的听话雌兽,达到这个目的前免不了要磨一磨莉音的锐气,于是在明知莉音还完全没有被满足的情况下,弗雷德就将肉棒一抽转而肏起了还未回神的时。
“呵呵,都是老子的泄欲雌畜,老子可不会厚此薄彼,这只金头发的子宫也得给老子变成鸡巴套!”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节奏,也不知时不时因为时的身材更为娇小的缘故,黑猪肉茎捅在时娇幼宫房深处的花蕊上的力道比起莉音显然大了几分,足以将灵魂给搅碎的快感浪潮将时还未回复的意识给生生拽了回来,可甫一回神就得直面足以将意识都给淹没的剧烈高潮,等待少女的结局自然只有一个——被蚀骨销魂的绝顶快感给凌虐得眼眶翻白、灵识不再,彻底沦为一只只会哀婉娇吟着向雄性献媚求精的无脑雌畜。
“呜呜呜嗯,突然被主人的肉棒子宫奸?呜诶诶诶,脑子,坏掉了,时是主人饲养的贱畜飞机杯,除了吃肉棒什么都不会了?求主人肆意奸辱贱畜的肉套子宫,贱畜最喜欢被主人子宫奸了?”
声音之娇媚完全脱离了时平常的人设,内容之淫乱混沌亦是看不出半分曾经冷艳女仆的影子,仿佛脑子被极致的高潮给烧断了哪根重要神经一般,可惜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会牛嚼牡丹似的奸淫打桩的黑猪可想不到这些,才插了几下就不管不顾地把时扔在一旁,扭着肥腰又接着肏弄起了还未肏尽兴的莉音,徒留时被空落落的子宫传出的难耐寂寥感折磨得几近崩溃。
“感、感谢主人大人愿意继续使用雌畜?雌畜的贱穴还有子宫都已经准备就绪,绝对能让肉棒大人感到满意,请主人大人尽情享用?”
神态迷离、话语淫贱,为了讨好弗雷德连自称都被替换成了低贱的“雌畜”,为了能够留住体内这根黑猪肉茎莉音可谓是下了血本,就连为数不多的自尊都被扔在了一边,只可惜表现得愈是雌媚,中年黑猪就愈是清楚自己这手以退为进玩的十分到位,用不了多久这只发育得淫熟无比的高贵雌性就会自发地在灵魂上打上自己的刻印,卑鄙的黑猪自是不会停下自己的无耻行径,无视了莉音若有若无的哀怨祈求,弗雷德在几下深捣后再次提腰将淫弄的对象换成了时。
如此反复无常的淫邪玩法,令莉音与时在逐渐适应后能长期保持在每下都是小高潮却始终离绝顶高潮差了一层薄膜的境地之中,宛若隔靴搔痒的缥缈快感撩拨着二人的心弦却一直无法得到缓解,反而是被连绵不断的小高潮给翻搅得愈发强烈,矜持被渴求完全磨灭、自尊被空虚彻底吞没,在弗雷德特意为攻陷雌畜心房所设的寸止调教下,二女最后的残存理性终于是被磨了个干净,连灵魂都发自肺腑地向黑猪献上,悲哀地渴求起了现在唯一能令自己抵达绝顶的东西——黑猪的灌精。
“雌畜、调月莉音,今日起辞去千禧年科技学院学生会会长一职,申请加入以侍奉弗雷德主人大人为部门活动的肉套飞机杯部,终日以“雌畜”为自称,望主人为雌畜莉音灌精授种以示同意申请?”
“贱畜、飞鸟马时,今日起退出C&C女仆部,申请加入以侍奉弗雷德主人为部门活动的肉套飞机杯部,终日以“贱畜”为自称,望主人为贱畜时灌精授种以示同意申请?”
“贱畜、生盐诺亚,今日,呜嗯?不对,我在说什么,我才不会呜咿咿咿?为什么会突然,去了?”
一直在期盼着高潮的绝非仅有时与莉音两女,被无法高潮的残酷事实给搅得意识半散的诺亚竟是如鹦鹉学舌般有样学样地跟着屋内的二人说起了宣誓效忠的雌服宣言,也幸好这内容实在过于错乱荒诞令诺亚回过了神来,不然弗雷德今天就要在他自己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多收一只泄欲飞机杯了。
然而更为荒诞滑稽的是,分明是将尊严贬低到极致的自称,可刚一说出口诺亚的身体便不由涌现出一股欢腾的雀跃,晶莹蜜液成片成片地从身下涌出,顷刻间浸透裤袜溅得少女满手都是,如此异样的原因十分明显,仅因为对那个从不愿意拿正眼去看的肥猪有了雌服的想法诺亚就轻易地高潮了。
不过屋内的弗雷德可没有空去理会门外错乱的少女,能听得如此糜烂放浪、完全放弃了自我的臣服宣言,黑猪欣喜得粗黑的眉头止不住地上挑起,辛苦调教终于有了回到,扶着自己胯下那本已经处于射精边缘正倍感胀痛的胀硬肉棒,弗雷德停下了交错抽插,将龟头抵在了二人狼狈不堪的湿泞淫穴的交接处,笑嘻嘻地开口说道。
“啧啧,表现得这么骚这可真让老子犯难啊,这样吧,来说说接下来怎么让那个白头发大奶子的自己过来给老子肏,老馋她了,谁有好想法老子这发就赏给谁”
话音刚落,就在莉音还在思索是用药还是用黑科技把诺亚献上之际,时就特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给出了答案,边说还边给弗雷德使眼色要他往门那边看看。
“主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行了,主人这般雄壮伟岸的雄性,诺亚书记只要见到就会迷上的,现在的诺亚书记只是还没从那根夏莱的木头那里走出来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便会主动来找主人献身的”
跟着时的眼神暗示,弗雷德也是顺利地透过门缝隐约看到了门外那抹靓丽的银发身影,昨天还敢板着脸呵斥自己、今天就看自己肏穴看得趴地上了,那过几天就跑自己面前掰开穴求肏也是十分有可能的,黑猪肥厚的嘴唇勾出抹难看的淫笑,不经畅想起了过几天要用什么姿势把这只叫生盐诺亚的母畜给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