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的需求并未因此满足,他的卵蛋沉甸甸地垂在她的嘴边,仿佛带着命令般的暗示。
她的舌尖顺从地探出,轻柔地舔舐着那对卵蛋,仿佛一只无助的猫儿在舔舐主人给予的食物。
生怕有一丝的怠慢。
她的身体仿佛彻底被欲望所奴役,不再属于她自己。
那丰腴的肉臀在这种无形的桎梏中被迫高高翘起,曲线柔美却又充满了屈从。
臀瓣的肌肉因紧张而颤抖,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任由外力摆布。
肌肤在不情愿地响应着这屈辱的姿势,将她深陷于一种不可抗拒的境地,仿佛她的所有意识和意志都被彻底压制,只剩下这具沦为欲望玩物的肉体。
身后的男人毫无怜悯之心,带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力道,狠狠地将他坚硬的肉棒强行刺入紧窄的屁眼。
那种粗暴的侵入感仿佛撕裂了她的身体,每一次推进都像是一场无情的掠夺。
他的动作既急躁又激烈,毫不顾及她的承受能力,逼迫直肠不堪重负。
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直肠被压迫得无法收缩,嫩滑的肠壁开始翻卷出来,裸露在空气中,如同被剥离的脆弱肌肤般瑟瑟发抖。
胯间的肉屄被第三个男人炙热而坚硬的肉棒无情地贯穿,仿佛一道火焰猛然冲进了她的身体,炙烤着阴道最脆弱的深处。
那滚烫的侵入感像灼热的铁块,烧得她的阴道阵阵收缩,试图抵御这种强烈的刺激。
然而,她的阴唇却在本能的驱使下,紧紧地缠绕住那根深深嵌入的棒身,仿佛要将这股炽热的存在完全吞噬,渴望在这股野蛮的侵略中寻求某种解脱。
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愈加深入的挺进,他的棒身粗暴地摩擦着她脆弱的阴蒂,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迅速从她的下腹蔓延至全身,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这无情的节奏彻底掌控,任何反抗都显得徒劳。
那种深至灵魂的震颤一波接一波,令她仿佛被拉入了一个颠倒的世界,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所有的理智都被侵蚀,只剩下这无尽的刺激与颤抖充斥在她的意识里,让她在这无边的欲望中失去自我。
男人的手掌一次次重重落在她那丰盈的肉臀上,每一下都带来一阵肉体的震颤。
丰腴的臀瓣在他们粗暴的拍打下,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肉浪一层层地起伏着,像是被投石激起的水面波纹般蔓延开来。
每一记掌击都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又在她的肌肉深处回荡出低沉而闷响的余韵。
那声音似乎在空间中久久回荡,混合著她无声的屈从。
男人一边拍打着她的臀部,一边用低沉而粗俗的声音说道:“快点,母狗,你还不够卖力!”另一个男人则咬着牙,冷笑着附和:“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在这里的,不是吗?再卖力一点,让我们看看你的”医疗技术“!”
她的耳边充斥着那些刺耳而恶毒的言语,每一句都像刀子般割裂她的自尊,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几乎将她淹没。
然而,她无处宣泄这份屈辱,只能在他们的逼迫下更加激烈地迎合著他们的欲望,声音颤抖而破碎:“对……尽情玩弄……玩弄我这个淫乱的婊子吧……我就是你们的母狗。”她几乎是被迫从喉咙里挤出这些话,仿佛这才是她被赋予的角色,无论她内心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个堕落的剧本。
然而,当我看清楚视频中那张被汗水与屈辱浸透的面孔时,心脏猛然一沉——这个被玩弄、被羞辱的女护士,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
同学们围在一起,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挂着暧昧的笑意,不时发出一阵阵嘻嘻哈哈的低笑声。
他们盯着那段录像,毫无顾忌地议论着:“这个便器护士可真够骚的。”一个同学轻佻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欲望。
另一个同学立刻附和道:“要是我在医院遇到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骚货,得好好玩一玩才行。”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猥亵。
仿佛录像中的人不过是他们谈笑之间的玩物。
有人甚至加上一句:“这条母狗就是欠操,要是我来,一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他们的言辞越发放肆,笑声愈加刺耳,仿佛那段录像成了他们满足私欲的催化剂。
听着他们的言辞,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最终再也无法忍耐。
我猛地伸手夺过同学的手机,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别看了!”我的眼神凌厉,语气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然而,他们并未被我的愤怒所震慑,反而愈发起劲地嘲笑起来。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少见多怪吧你!”其中一个同学不屑地撇了撇嘴。
显然,他们对我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完全无法理解我的愤怒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