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道依旧紧致,粉红嫩肉随着阳物抽出而短暂地外翻,阴唇湿哒哒贴在阴茎上。
阿莲的手似乎比乳房还要敏感,随着亲吻、摩擦,竟然微微颤抖起来,用力扣住了我的指头。
她简直可以当钢琴家。
我不再舔弄,转而把阿莲的修长手指贴在脸上,加快了下身的频率。
简陋却结实的木床随着动作摇晃,两颗沉重胸乳也跟着一跳一跳,看上去煞是惹眼。
我松开她的手指,俯下身子吮住一边乳头。
舌尖触及坚硬乳豆,鼻腔里充满阿莲胸前的味道。她微微出了点汗,皮肤更加滑腻,在烛火之下有些闪烁。
“舒服吗?”我拨弄着阿莲的乳头,从舌边含糊挤出几个字。
“呜。”她的低鸣不知道算不算是回答,只见嘴唇抿得发白,咀嚼肌清晰可见。
“没人不让你说话。”我松开交握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唇。
“另一边好涨。”她终于不情不愿开了口,话音里是从未听过的娇媚与婉转。
我顿时会意,便用指尖夹住那颗空闲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阿莲又闭上了嘴,但隔着乳房,听得见胸腔里节奏沉重的跳动。
我真想这样做到天荒地老。
埋首在阿莲胸前,稍稍扭头便能欣赏到她两条长腿的曲线,以及蜷曲着的可爱脚趾。
我每次冲撞,都能听到她牙关里透出的娇柔声响,挠拨着邪火一股股直窜心头,恨不得把自己也变成根肉棒钻进她的身体。
我一心想听到她更多声音,抽插地更深更快,没注意到自己已渐渐接近顶峰。
高潮骤然到来时几乎吓了我一跳。
打飞机时好歹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射,和阿莲做爱时却全无预兆,仿佛只要不射精就永远不会力竭。
我们的身体无比和谐,在同一刻越过了山顶,两股方向不同的液体在火热阴道里相遇,相遇的瞬间如同爆裂。
交合处的床单被毫无悬念地打湿了,我慢慢抽出,阿莲的阴唇即刻闭合,把一腔浓精锁在深处。
“是不是,还挺舒服?”我喘着气,抱起阿莲换了个地方坐着。
她不愿看我,脸颊烫的如同火炭。
两条长腿太碍事,我便伸手将它们左右分开盘到腰间,无意中成了之前练功的姿势。
“舒服。”过了好久阿莲才开口,脸埋在我肩头,声音闷闷的,“以后,只有我要的时候才可以。”
“怎么说?”我抚摸着她的脊背。
“你别管。”阿莲扭动身子,可惜我抱得很紧,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老老实实趴在我怀里,长腿藤蔓一般纠缠着。
“我保证,一定征求你同意。”
“嗯。”肩膀上,隔了好久才传来回音。
其实就算不说,我也不会再像当初那般莽撞,尤其是真正认识她之后。
阿莲也好,沈延秋也罢,我不会再强奸她……医馆里的那一夜已经足够酸楚,我绝不再用肚腹间真气的联系作为要挟——我不忍心。
这大概就是,陷进了温柔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