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这房子装修的还不错吧,不算家具家电,花了整整五十万。"
白晓艳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绸缎睡袍的下摆滑到了大腿根,露出了一条修长丰腴的雪白大腿,白嫩的脚掌轻轻晃动着,五个脚趾涂着亮紫色的指甲油,一晃一晃的十分耀眼。
这个价格足以在中海任何小区买一套房子了,看来白晓艳这些年的确攒下了不少钱,要不然她也没有底气去和中海首富唐万霖去打擂台。
"还行。"纪天宇瓮声瓮气的说着,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根本无视美艳少妇那诱人的雪白玉腿。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
白晓艳见纪天宇脸色有些难看,直起身来,靠在男生后背,充满弹性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身体,手臂从腋下穿过,往男生小腹下面摩挲着,纤细的手指灵活的拉开拉链,伸进裤裆,很快擒住那条肉虫拨弄起来,吃吃笑着说道,"是不是在别的女人那里碰钉子了,想到人家这里寻找安慰呢。"
说着拨动手指几下就将男生的肉棒弄得硬邦邦的,纪天宇只觉得小腹火热,鸡巴发硬,赶紧用手按住白晓艳作怪的手,沈声说道:"白姐姐,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找人?"白晓艳一楞,手指捏着男生那渐渐勃起的蘑菇头撚动着,语气轻松的说道,"行啊,先陪姐姐做一次,人家可是很想念你的小虎头哦。"
"白姐姐,我嫂子失踪了,我怀疑是他们学校的一个老师刘建辉干的。"
纪天宇被这个美艳少妇弄得欲火焚身,见到对方已经饥渴难耐,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和白晓艳做爱。
"是吗?"白晓艳脸色凝重,皱眉说道,"其实这事我多少知道一点,现在吕红堂和鸿兴帮惹上另一个大麻烦,以前那个红枪会又死灰复燃了,这个刘建辉好像和红枪会的人认识,最近中海一直在出事,双方斗的很厉害,死了不少人,我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我也准备去外地躲一躲。等他们打完了再回来。"
"白姐姐,那可是我嫂子,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纪天宇见到白晓艳不愿意帮忙,心中不悦,直接站起身来,冷冷说道,"我做不到你这么冷血无情,见死不救,我走了。"
"你给我站住!。"
白晓艳急忙追了上来,拦住了纪天宇的去路,神色凛然,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当年鸿兴帮和红枪会争地盘杀得有多惨烈你知道吗,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怕,我有两个小姐妹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的,到现在音讯全无,是,我是冷血,我是无情,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我早就受够这种打打杀杀,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就想过几天安静的日子,难道不行吗?"
"白姐姐,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
听到白晓艳的话,纪天宇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态度有点过分了,本来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警方处理,作为普通人插手的确是十分危险,白晓艳的决定很理智,只是自己情感上一时接受不了。
"好了,天宇,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白晓艳发泄完也平静下来,上前抱住了纪天宇,柔声说道,"这样吧,我可以让人帮忙打探一下消息,如果有你嫂子的情况,我们就通知警方,这样总可以吧。"
白晓艳虽然和吕红堂决裂了,可毕竟当过对方的女人,又在中海风月场上混了那么多年,无论和鸿兴帮还是红枪会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打探点消息还是有渠道的。
她连打了五六个电话,然后对着纪天宇说道:"行了,这次我可是把我的关系网全都用上了,搞不好我会被红枪会和鸿兴帮同时盯上,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谢谢你,白姐姐。"
纪天宇心中一阵轻松,以白晓艳的能耐想要打探出刘建辉的下落应该比警方还要容易,看到对方那妖冶妩媚的脸蛋,他忍不住搂住白晓艳的纤细蛮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感激的说道,"你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小家伙,现在知道姐姐的好了,刚才还给我摆着一张臭脸,哎,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白晓艳眼波流动,透出一股春意,用浑圆坚挺的乳房摩擦着男生的胸膛,手指再次伸到纪天宇小腹下握住那根火热肉棒套弄起来,喘息着说道,"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我们做爱吧。"
纪天宇现在也没有之前那么着急了,似乎有了白晓艳的承诺,他心里踏实了许多,想到自己刚才那么对待白晓艳,越发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亲吻着女人红润的嘴唇,吮吸着她嫩滑的舌头和津液。
而白晓艳也热情的回应着男生,香舌在男生齿尖游走着,挑逗着纪天宇的欲望,很快黑色的绸缎睡袍被脱了下来,那诱人的高耸乳房展示在男生面前,乳头很大,乳晕颜色很深,如同两个大草莓,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纪天宇双手攀上这个风情少妇的乳球,手指握住坚挺的乳球用力一捏,那饱满滑腻的乳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手指也陷入了乳球中,一松手,被压的变形的乳球立刻弹回原装,留下淡淡的指痕,那销魂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其实白晓艳看起来成熟老练,其实也就三十岁出头,只比董琴大几岁,可平时给人的感觉却是历经风雨,老练沈稳。
而且比起董琴这样体制内的女人,更有一种社会人的狠辣果决,做事从不会拖泥带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拿得起放得下,关键时刻也豁得出去,要不然也不会攒下这么丰厚的身家。
白晓艳格格笑着,伸出香滑的舌头舔着男生的嘴唇,下巴,脖颈,乳头,纤长的手指在男生小腹下方画着圈,笑吟吟的说道:"人家还没吃早饭呢,先吃口香肠吧。"
说着便俯下身子,长长的头皮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