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宴头一次被人抚屌,舒爽得不行,本能地提臀猛耸,将娘亲紧握的手掌,当作嫩屄狂干。
久干不射,爽度达到阈值,白辞宴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想干娘的仙屄。”
白临芊哭笑不得,平时一本正经的儿子,也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儿子,她只有作为母亲无限的宠溺之情,并无半点男女之意。
但本就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太阴仙子,儿子要是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她也懒得拒绝,母子身份的禁忌,反倒让她极度刺激,要不就从了他?
还是算了,自己被人骂荡妇无所谓,可舍不得让儿子背负奸母畜生的骂名。
更关键的是,若是儿子得知母亲为救他,给了他身子,必然心怀愧疚。
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正经人,唉,我家宝宝,怎么就不是一个色色的小鬼呢。
空气中雄性的气息愈发浓重,白临芊隐隐觉得不妙,下体微微湿润起来,她可是只饿狼,疯起来,就儿子这处男小身板,分分钟给他夹成人干。
“最多用手给你弄出来,屄你就别想了,那是你后爹才能碰的地方……”白临芊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
果然,白辞宴听到后爹二字,凶性毕露,眼神变得阴狠,五指如钩,冲向娘亲的两颗硕乳。
白临芊伸手挡在胸前,却被抓住衣袖,衣袖材质是轻薄的丝绢,一扯,滋啦~随着刺耳的响声,袖布被扯下一大片,藕臂乍现,连带雪白香肩半裸。
仙子衣衫破碎,无限风情流露。
“敢对你娘用强?”
白临芊并未生气,反而嘿嘿笑道:你不仁我不义,休怪娘亲干匪事。
手中掏出一枚白色宝石,宝石散发著白色淡光,照在两人身上。
白辞宴此刻,就是头发情的猛兽,只顾往娘亲身上扑,而风一吹就倒的柔弱仙子开始了她的表演。
一只皓腕被钳住,白临芊表情狰狞,痛苦哀嚎:“好痛,你轻点~呜呜呜。”
精虫上脑的儿子,再无往日体贴,另一只手狠狠抓向娘亲高耸的胸乳,白临芊也不躲,任由儿子伸进里面,肆意揉捏抓攫,只是嘴里一直在哀求:
“不…不要…不要啊,我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
白辞宴猛地一扑,把娘亲扑倒在草地上,旋即压上娘亲身体,肉棍隔着内裤,顶在软乎乎的阴埠剐蹭。
“别这样,我们是母子,娘用手帮你好不好?”
“你个没良心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来强暴我的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娘亲脸上,雪颜上当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
柔弱小仙女可怜惨了,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成河,疯狂的白辞宴野兽般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白辞宴才知道,这令他愧疚了很久的一巴掌,是娘亲为了卖惨,操纵他扇下来的。娘亲那么厚的脸皮,扇一下根本不打紧。
发光的宝石正是修真界专门用于记录画面的留影石,她这个还是高阶版,带声的那种。
白临芊收好留影石,心里得意洋洋:哼,让你管我看帅哥,今天把你流氓行径记录下来,以后再敢跟自己唱反调,就可以威胁:儿子,你也不想那天的事被人知道吧?
干完了匪事,白临芊坐起身,搂住儿子后背,双臂缠住儿子躁动的身体,手掌握住白皙肉棒,来回搓动,手指箍成的圈,每剐蹭一次龟棱,怀中身躯都剧烈颤抖,可他就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烦死了,你怎的还不射?”
“当真是只天赋异禀的小公狗,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耐不住屄痒的小骚货。”
白临芊感到儿子气血越来越燥热,肉棒烧得跟火炭一样,屁股猛烈耸动,牛子狠狠奸淫两只软手握成的阴道,后背也不老实,一次又一次猛撞自己胸乳。
“要不给他含出来?才不要,我可没给别人舔过,从来只有别人舔我的份。”
“难不成真要主动献穴?不行,天人境的屄哪是那么容易进的,真要让他进了这口名为”十重春山“的名器,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思索良久,白临芊做了一个让她后来生了许久闷气的决定:
她抓住儿子后颈衣服,将他提溜起来:
“别急,娘亲带你玩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