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宴感觉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轻。娘亲只要离开视线,心头就有无数虫蚁肆虐,也顾不得伤势,往山下狂奔。
仙音阁雅室,舞女腰肢摆动轻柔似风中弱柳,大袖飘非似蝶翅翻飞,妙舞当配仙音,屋里却并无琴声。
主位上,琴师长腿斜放,身子被人从后搂住,肩头枕了一颗美人脑袋,一双让人耳朵心神骀荡的国手,精美滑腻如同上等白瓷,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迦陵姑娘这手肉乎乎的,摸起来可真舒服。”玩世不恭的仙子嘻嘻笑道。
琴师柳迦陵,脸羞得滴血,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在众人面前,被美艳无双的仙子搂在怀中,又亲又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曾有过男人?”白临芊却不打算放过她,温婉动人的美人,她忍不住狠狠欺负的冲动。
柳迦陵摇摇头,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美人销魂嘤咛,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处女穴果然十分紧致,手指插进去都差点出不来。”白临芊调侃道。
原来方才一根修长玉指,毫不怜惜地迅猛突入私处,穴中干涩,痛得叫了出来。
“掌教大人,嗯…别…别碰那里。”美人脸上红潮更盛,羞怯似醉。
白临芊在她耳边呢喃:“早就想吃你了,只是本宫儿子跟在身边,死活不准。”
“别…掌教也是女人……”
“不信本宫手法?你这种未出阁的美人,一盏茶功夫就能让你泄身。”说着,柳迦陵身下亵裤,被白临芊一把扯下,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暴露在视线里。
白临芊淫心大起,将柳迦陵平躺放下,翻身骑在小腹上,扯下玉人腰带,猛地剥开衣衫,圆滚滚的两团软肉,一下子蹦了出来。
胯下美人惊慌失措,正欲敛回衣衫,手刚欲动,就被两只柔嫩脚丫踩住。
主位高上一个台阶,面前只有一张案几,根本无法阻挡下面众人窥视。
台下左边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眼角鱼尾纹很重,但穿着贵气,头缀金玉,衣佩绫罗,显得风韵十足。
妇人起身对着眼痴的众弟子暴喝:“还看什么,不怕被剜了眼睛?都滚出去,今天看到的,谁敢乱嚼舌根子,休怪留不得全尸。”
众人慌忙离开后,房中只剩三人,妇人又道:“小芊,云梦水府如今式微,天下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国教依附朝廷,大陵朝廷接下来就准备对云梦水府动手,毗邻的棠溪剑宗宗主陆渊明言,只有你嫁给他,剑宗才肯相助。水府好歹是你娘家人,水府宗主是你亲姨妈,你真要见死不救吗?”
“只要你肯嫁,三宗联合在一起,都为你马首是瞻,还怕他区区大陵王朝?你小时候不是说长大要成为天下侧目的女王吗?机会近在眼前,水府覆灭,下一个就是太一门啊,小芊……”
白临芊却是压根不予搭理,双手攀上胯下美人乳峰,手掌来回转圈轻轻抚摸,第一次被别人袭击胸部,柳迦陵只觉得胸前一阵酥痒。
又感受到,胸部玉手略微加重力道,改抚摸为推拿,一会两乳齐向中间,挤出一条深缝,一会两乳外扩,一会又将乳肉往上推,试图让她含住自己的乳头,只是可惜,柳迦陵乳房不算小,只手不可握,可终归还是不够硕大,白临芊试了多次她也含不到。
妇人瞧着荒唐一幕,敢怒不敢言,只哀求道:“小芊……”
“看在曾经叫你二姨的份上,本宫没想杀你,但你别自己求死哦。”
妇人无可奈何,默默退了出去。
白临芊的手却停不下来,柳迦陵浑身越来越燥热,身子越来越软,只好求饶:“别这样,上仙饶了我吧,啊~”。
她这一求饶,反倒激发白临芊的兽性,手上再不留力,手法再变,又抓又捏,饱满乳肉面团一样在她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直至一对玉腻乳鸽印上红色指印,白临芊开始向两颗粉红蓓蕾发动进攻。
她柔嫩无半点瑕疵的两根葱指,夹住两颗粉嫩鲜艳的樱桃来回揉搓,情动的处子,眼眸媚意流动,春意无限,春色将粉白的玉靥,染得更加红艳欲滴,未经人事的处子佳人,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娇喘。
嗯~啊~
殊不知这两声娇哼,直让身上的色鬼化作一只雌兽,指尖娴熟灵巧的揉捻,每一次揉搓,就像在拨动琴弦,撩得身下的娇躯止不住地颤动,香舌吐出的春浪,犹如天籁,专门拨人心弦。
啊~
又是一声销魂惊叫。
原来一只修长的葱指,再次突然袭击女子二十年不曾有异物突进的圣洁美穴。
相比之前干涩,如今泛滥成灾,湿滑温热的层层肉褶,将手指包得严丝合缝,美人完全是爽得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