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曾清华也不知是被孽龙传了持久之技,还是被风雪盈元阴毫无保留的浇灌之下,在床上愈发厉害,那高潮下紧缩的嫩肉,竟也没能将他的精给挤吸出来,浑身酥软的风雪盈只觉曾清华的手在背心一贴,娇躯身不由己地顺着他的动作向前俯去,变成了趴跪床上,脸儿面对着镜子,对着曾清华的玉腿大开,雪臀之中那火辣的蜜穴,已完完全全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啊…哎…好…好丈夫…你…啊…你太强壮了…插…插碎了雪盈花心了……嗯…好美…好棒…啊…”眼见自己毫无抗力地被摆布成了这羞人的姿势,偏生高潮未褪,渴待他强烈发泄的心意,使得羞人处全都化成了甜蜜的爱意。
风雪盈娇媚地扭腰摆臀,诱得原想暂停一下的曾清华将腰一挺,又开始重重地攻陷了风雪盈的嫩穴,干的这美女会主媚声喘叫起来,“哎…你…你这般勇壮的…啊…好会插…你好会插雪盈…啊…美…美死雪盈了…好丈夫…好夫君…亲亲丈夫…你让…让雪盈又变成…又变成淫娃了…”
“好美的荡淫娃…好雪盈…清华也…清华也爱你…啊…”一边看着镜中风雪盈被自己蹂躏得欲仙欲死的媚态,一边干着风雪盈那充塞着无比媚息、吸得他愈发火旺如焚的美穴,曾清华只觉这刺激强烈到了顶点,忍不住也开口哼叫起来。
本来曾清华还可再持久一点的,只风雪盈的婉转逢迎滋味太过美妙,方才在风雪盈的泄阴刺激之下,又已酥得很想泄了,眼见风雪盈又高潮了一次,媚眼如丝、哼喘欲绝,忍不住一股精液已重重地射在风雪盈的花心处,烫得她又是一声娇媚甜蜜的高叫声,随即娇躯软绵绵地垮倒了下来。
虽说两人都已经泄了,但曾清华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还被风雪盈高潮后的嫩肉紧吸着的肉棒竟又硬了起来,此番可不比前阵,正余韵不断地吮吸着肉棒的媚肉,感觉到他又重复雄风,火辣辣地将她撑了开来,风雪盈娇羞依顺地勉力回过头来,爱怜妩媚的眼儿直勾进了曾清华心坎儿里头,“你…哎…你又硬了…雪盈…雪盈快…快吃不消啦…”
“不会的,好雪盈一定受得了,今儿个清华一定让你美爽爽的…”俯首舔了舔风雪盈透着芳香的脸蛋儿,曾清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雪臀,腰间缓缓地动作起来。
这回曾清华又换了动作,不像方才那样昂首向天,只下身直出直入,他这回整个人都俯在雪白光滑柔嫩的粉背上头,肉棒在风雪盈诱人的穴里顶撞抽送着。
动作虽不像刚才那样的大,可两番高潮之后,肉体的敏感度正无限上升,这样的刺激威力竟丝毫不逊于强攻猛打,令风雪盈别有一番感受,原以为已经力竭的娇躯,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又纵情地前后左右扭晃着雪白动人的雪臀迎合着,镜中那两座撩人的坚挺雪乳不住前后摆晃,着实香艳刺激。
镜中的诱惑实在太过强烈,加上这动作令他能用全身去感觉风雪盈的甜蜜与温暖,曾清华不由心怀大动,他伸手掌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雪乳,一手控住风雪盈的腹下,好让肉棒的动作与她的反应愈发契合。
畅美无比的风雪盈俏脸酡红,柳眉微皱,吐气如兰地娇喘连连,娇躯却是竭力地扭挺迎合,兴奋得娇躯悸动不已,春情荡漾处使得娇躯的感受愈发激昂,被曾清华步步侵犯的花心酥麻透骨,眼前镜中自己的媚态更是娇艳无伦,令她再也掌不住自己,快意无比地忘形奉承起来。
听着那男女交合的美声不住从房中传来,偷偷摸上山来的黑衣人根本无须再去寻找曾清华的所在,他一面老马识途地盘山而上,一面循声而来,不久已奔近了曾清华与风雪盈正交合得火热缠绵的房间。
本来天武会一夕覆灭,侥幸逃生的傅敏华再不敢有何雄心,那人来得如此突然,武功却高强得活似天神,那夜正将黄兰青干得哭爹叫娘的傅敏华听到外头人声响,原还不当回事,可听到外头的声音愈来愈不对劲,这才离开了黄兰青的迷人肉体,披衣到外头看去。
没想到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傅敏华差点魂儿都飞了,对手只有一人,动作却犹如鬼魅,天武会虽说人强马壮,个个都是高手,在他手下却似练的武功都变成了孩子玩意,简直是轻轻松松地就被来人所歼灭,若非傅敏华见机得快,伏在众人之中装成死尸,怕也逃不过此人之手。
给这一吓之下,傅敏华原不敢再上华山,只是他对曾清华的恨意实在太深,到了今日仍忍不住扮装上山,没想到却亲眼见识到风雪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光看她举手投足,将诸多正派中顶顶有名的高人败于手下,傅敏华只觉得心不住下沉,现在的曾清华已不好对付,而风雪盈的武功也只比想像中更高,这仗如何能打?
等到孽龙出场,威慑众人,傅敏华的心才真的死了,就算自己的武功突飞猛晋,到达能击败风雪盈的地步,可怎也不是这魔王的对手,光想到对手是孽龙,就算势力强盛如少林掌门,也只有乖乖缩回少林的份儿,更何况形单影只如他?
可心中那股火怎么也消不下,左思右想之下,傅敏华还是溜上了华山,若不正面对敌,以他的武功施加暗算,或许还有成功之望,孽龙也不是日日夜夜都随在风雪盈身边的,否则当日在华山自己也不可能偷袭成功。
听曾清华与风雪盈在房中尽情淫乐,傅敏华嫉意更增,这家伙比帅比不过自己,比见识更是远逊,偏就有这么好艳福,得这许多美女垂青,他摸了摸怀中那‘鸡鸣五鼓返魂香’,心下稍定了些。
若趁着房中人正毫无所觉的时候用上这药物,任曾清华与风雪盈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两三个时辰内也无力动作,到时候他想怎样就怎样,保证可以将心中对曾清华的怨气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
突地,肩头被人猛地轻拍了一下,虽说那一拍没怎么用力,可自以为身形隐密的傅敏华可活活地被吓了一大跳,毫无所觉地被人欺到如此近处,若对方有意动手,自己怕早已非死即伤了。
一转回头来,傅敏华双手一颤,怀中的‘鸡鸣五鼓返魂香’登时落下地来。
他知道这个对手无比难惹,即便以自己的武功,遇上了也绝无幸理,甚至不敢拔剑动手,只呆呆地立在那儿,任由对方发落。
见傅敏华再无动作,孽龙很烦躁似地挥了挥手,傅敏华这才像回了魂一般,只恨父母没多生两条腿地飞奔下了山去。
“怎么不解决他呢?”小嘴微嘟,白梅香从孽龙身后出现,瞪着傅敏华消失的方向,“暗算姐姐的他可是主谋,若非他勾连,其他人也不会…”
“总要留点事给清华干干,”孽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小子太懒,若没个诱因根本不会下山,光留在华山上头,一点历练也没有,就算武功再高明,也一样好对付,经验那么嫩怎么成?我也够老了,不能老帮着雪盈收拾善后,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一头热了,若非雪盈一颗心光放在你身上,其他什么也不顾,弄得余人心下不服,好好一个天武会也不会这么快便叛了她,偏爱正是自毁长城的第一要素啊!”
“他们不会让姐夫下山的,”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白梅香望了透着光的窗户一眼,“华山派又不是没有人…”
“有人归有人,可没人制得了傅敏华,”孽龙淡淡一笑,轻轻地拍了拍白梅香头顶,“现下连傅雨其都未必是他对手,只有清华能制得住他。此人终归出身华山派,傅雨其非负起这责任不可,所以就算清华再不想下山,也躲不过的…”
“是吗?”白梅香狡黠地笑了笑,“雪香和爹爹打个赌赛可好?若姐夫当真下山…”
“不赌!”孽龙摇了摇头,打断了白梅香的话,“就算我计谋算尽,有你这小鬼和雪盈在旁阻挠,什么奇谋妙计也不顶用的了。雪香给我乖乖滚回家去,你娘正等得你苦哩!要不然你就留在华山陪陪你姐姐…”
“算了,算了,还是回家好了,”娇滴滴地一吐小舌,白梅香挽紧了孽龙,“爹爹老想把雪香推出去,可至少也找个好点的人,姐夫老实到没趣,又胸无大志,只想待着山上,从不下山去玩玩,雪香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傅玉华又老爱找碴子,留下来一点都不好玩…反正天武会的事也结了,雪香这就回家吧!”
雨散云收之后,风雪盈满足而甜蜜地偎在曾清华的怀中,只觉整个人舒服得快上天了。
今儿个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偏偏曾清华被孽龙调教得愈来愈厉害,射了又挺,挺了再干,直如永远不会疲惫的战神一般,若非前些日子一方面为了担心这回的武林大会,一方面又为了满足曾清华的征服欲,风雪盈特意稍压着自己的欲望,让曾清华在床上连战三娇毫无惧意,这些日子以来的空虚,今儿个恰恰彻底爆发,完全被他给充实了,换了以往的风雪盈或许还撑持不住哩!
见风雪盈眉目之间尽是满足已极、春意盎然,曾清华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轻品着她湿润柔软的红唇,一边手又滑到了她那触感迷人,似是怎么弄都不腻的玉骨冰肌之上,抚得风雪盈眼儿更是水汪汪的,迷人的哼喘已从鼻间透了出来。
“好…好清华…别…别弄了…不然…不然雪盈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