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湿的?”公孙牧野一边问,一边将他的唇瓣缓缓地由她雪白的颈项婉蜒而下,直至锁骨,直至胸前,“现在?刚才?还是……一进门?”
“啊……”当乳尖被公孙牧野含住时,郁以莘的身子彻底酥软了。
她无助地啼呼着,感觉体内不断渗出的蜜汁,整个浸湿了她雪白的俏臀,以及身下的长榻……
“你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的,对吗?”听着郁以莘羞涩的娇啼,望着她脸上、胸前的点点嫣红,公孙牧野的话语更为邪肆了,“画像只是借口,对吗?”
“不……不是……”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推倒跪在公孙牧野的面前,而他还用膝盖顶开了她紧夹的双腿,将他火热硕大的坚挺抵在她湿滑的花口处,郁以莘无助又疯狂地摇着头,“不是的……”
“你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硕大坚挺在郁以莘的花瓣间来回扫动,公孙牧野故意轻浅地探入她那早已因需要而疼痛的花径入口,嘴里不住地说着,“要不然你此刻怎会让我如此轻易地占有你?要不然我都还没怎么撩拨你,你身下的蜜汁怎么就湿透了?”
听着公孙牧野的话,郁以莘实在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但她的心中却明白,她想要他要她,也许真的,由一进门开始……
“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想要我要你?”
明知郁以莘生性怕羞,但公孙牧野就是爱煞了她脸上那种含羞带怯,可又性感至极、销魂至极的诱人神情。
所以他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由她的胁下伸入,用力揉弄着她的浑圆双乳,一边将自己的火热坚挺轻刺着她早已湿透的花径入口,直到看见她的腰肢再忍不住地左右轻摆,直到看见她大腿根部缓缓流下一道晶莹的蜜河……
“公子……莘儿……”花径中那股渴望与细碎的疼痛,令郁以莘的理智彻底涣散了,她只能颤抖着红唇,不住地呢喃着,“莘儿……”
“不逗你了。”望着郁以莘那令人渴望的撩人抖颤,公孙牧野的声音那样沙哑紧绷,“因为事实是……我想要你,想要到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地步!”
随着公孙牧野的话语落下,郁以莘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挺腰,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她的花径中,彻底贯穿了她的身子……
“啊呀……”当纤细的花径终于整个被充满,那股等待已久的满足感,令郁以莘疯狂地尖叫了起来,“公子……”
“我要你!”紧紧握住郁以莘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的雪臀,公孙牧野由她的身后,将自己的坚挺一回又一回地刺入她湿润、紧窒、窄小的花径中。
“公子……”身子,不断地被撞向前,花径深处,不断地被来回摩挲,郁以莘感觉着体内那股压力疯狂地蕴积,让她的思绪整个抽离,“公子……”
“我要,要你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突然将手伸向彼此结合的部位,公孙牧野用力地搓揉着那颗湿润红肿的花珠,腰身更是不断地来回挺动着,“要你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人!”
“啊呀……”他对花珠及花径的双重挑逗,令郁以莘的娇啼声更显媚浪。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秋千般来回晃动、抖颤,身下的蜜汁因他放肆的挑逗而由体内疯狂地涌出……
男女交欢的淫媚声响,充斥在整个空间里,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郁以莘几乎都无法相信那羞人、淫媚的呼喊声,竟是出自于她的口中……
“莘儿……”望着郁以莘即将抵达高潮、媚眼如丝、娇啼连连的撩人模样,公孙牧野更不克制地前后猛力冲撞着,“说,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感觉着一股又酥、又麻、又充满期待的感觉随着公孙牧野强力的一出一进,在自己的花径中不断扩散开来,郁以莘再忍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
“现在是谁在欺负你?”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啼,公孙枚野又一次地猛烈撤出、进入。
“啊啊……”眼眸,整个涣散了,郁以莘趴着身子、双手用力捉住榻上的被褥,颤抖着红唇,“是你……牧野……啊……”
“对,是我,”感受着郁以莘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高,公孙牧野更是疯狂地挺着腰,任自己的汗挥洒在她的美背上,“在爱你!”
“啊啊……”当那股蕴积已久的压力终于抵达最高峰,并且霎那间一炸而开时,郁以莘眼眸一瞪,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公子啊……”
尽管知道高潮是什么,当那股惊天快感在郁以莘的体内再度炸开时,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碎成了片片……
“来了吗?”郁以莘花径中的那股疯狂痉挛,与她那几乎止不住的媚啼声,让公孙牧野知道她的高潮已到来了,但他却依然不断地冲刺着,然后更疯狂地揉弄着她身下最敏感的花珠,“欢愉吗?”
“来了……”尽管捉住被褥的十指指节都泛白了,可郁以莘体内那股褪不去的快感,却依然让她的身子紧绷又紧绷,“莘儿……来了……”
“是吗?”当郁以莘的第一波高潮缓缓平和时,公孙牧野抽出了自己的坚挺,然后将她酥软的裸躯抱起,让她仰躺在榻侧,“不过不够。”
“公子……”感觉着体内依然存在的快感,感觉着自己的双腿被公孙牧野彻底拉开,郁以莘又累又羞地呢喃着,“你……”
“因为我没有要够你,”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郁以莘的花径中,公孙牧野低吼着,“因为我,永远都要不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