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碰那个女的,肯定憋了一肚子火,不泄一下吗?”我也晓得我在说什么。
我回复了邀请。
事到如今,养育我到大的小妇人,被视作邀人做客的乐子,和茶具水果一个性质。
“说起来你爹妈差点离异嘞,”李猛乐了,“你看,我还挽救了你的家庭!”淫笑声回响。
刘璐和张亮平和解了。她不离婚了。
自从我向李猛低头,每天都和他们勾搭在一起。刘璐以为母子俩的生活一如往常,所以当肚子里装满浓液,多一份近亲的,她又哪儿会晓得。
我照常星期五回家。生活一如往常,我们没有提那晚的事。她没有压抑自己不去提,好像真给忘记了,忘记自己的面子,在儿子面前被揭开过。
我看着刘璐冷冷的脸,没有任何破绽。
我有时候真的佩服她,装着装着,好像真吃下了迷倒自己的药,披上皇帝的新装。
但我不是看不见衣服的天真小孩了。
她做出披上衣服的动作,我就说这一身太漂亮了。
李猛已经不给她打针了,因为给予快乐的人,换回了我爸爸。妈妈想过这其中的关联吗?我不晓得她,我只晓得,张亮平把她彻底驯服了。
终于有一天,刘璐告诉我,她不离婚了。这个小妇人说这话时,还是坐在书房里,文文静静盘着腿,不暴露心情。
“这个决定是为你好。”妈妈语重心长。
她晓得我不会喜欢这个决定,所以上来就堵住我的嘴。
她说我正值高考,大人的矛盾可以日后再说。
而且爸爸在的话,条件更过得去,我大学后也有好处。
我就多了一句嘴,“那你呢?那个没道德的,你能接受了?”
冰山小姐看书,看都懒得看我。“妈妈的事,你别操心了。”
当初刘璐闹离婚,谁反对都没用,如今她又决定不分开,我又哪儿拦得住?
而且我没有不情愿。
我变了,有关妈妈的事,我不再挂心。
我吃掉了肉体的补偿,代餐她败给快感的爱。
妈妈晓得我恨透了爸爸,所以只要我在家,她都不会对丈夫表现亲近。如果张亮平找她说话,她就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但这只是逢场作戏。
我晓得她只是在做给我看。她不过是一只被驯服的猫,那个男人带来的“快乐”,她就要离不开了。
我也在作戏。父子俩已经没了敌意,李猛叫我们握手言欢。我犯上的欲望他晓得,他分享的怪癖我晓得,只有妈妈什么也不晓得。
所以张亮平回了家,我们又过上老生活,装作一切都没有变。
李猛一伙人照旧,偶尔晚上来做客。
他告诉刘璐他没有药了,但她败倒在他身下,只说别给她丈夫发现。
这是感情上的报复,妈妈拿这一点自持,但我参与了每晚的做客,领教了她自我的催眠。
在刘璐心里,儿子一无所知,还当她是那个冰山小姐。
但是她在每个撅起屁股的晚上,那生育我的肉囊里,都会由我补上一点慰藉。
她更不晓得,张亮平是故意挑时间晚归,达成被她背叛的快感。
所有男人都有了默契,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