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第一次来拜访我们那时,妈妈像小女孩一样热情,对老人家嘘寒问暖。她喊他“爹爹”,为此我还心生嫉妒,和她吵了一架。
我不想记忆了,但现实的阳具逼着我,找到以前的记忆,然后抽插碎掉,一点也不放过。
以前我不懂事。
妈妈见到外公,笑容如此灿烂。
孩子心里不平衡,她拿“孝顺”来教训我。
“爹爹……!”
妈妈额头绷起青筋,我向后拽她的头,顶得她前前后后。她大张嘴,口水拉成丝,摆荡着落到座椅上。
“还打游戏,还打游戏?你也不看看场合?外公大老远过来,你不陪陪老人家?”刘璐怒斥过我,就因为我摆了脸色。
我一只手揪住刘璐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爹爹!爹爹!”她瞎叫唤。
刘璐的手也这样抓过我的脑袋,同样揪我的头发,“出了这扇?,你啥气都给我咽下去,听到没?你是他孙子!”
你接着教训啊?怎么轮到我就揪头发,你就只会叫爹爹了?我的阳具在她屁眼中进出,顶到底时,好像和某些滚烫的东西相挤压。
刘璐瞳孔上翻,眼白中满是血丝。她被干得鼻涕都流了出来,混进下巴上挂着的液滴。有的淌下脖子,有的直接拉长了,前后摆荡着。
你的孝顺呢?
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吗?
原来,妈妈也可以放下身段,她放纵起来,其实也没啥底线。
我真不明白,这小妇人现在是真想叫我爸爸,还是心里想着外公的脸?
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很可笑。
众人的笑声都能掀翻屋顶。“谁是你爹爹?说清楚了!”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着。阳具在刘璐的臀沟中高速进出,洞口的皮都被翻了出来,摩擦地发热。“操我的……!”
“外公这么多年过来看你,张平,你能不能懂点事!”沙哑的声音响着。我当时掰我头上那只手,妈妈揪得我泪水直流。
“操我的是爹爹……!”妈妈一声又一声,还是那沙哑的声音,但一切都变了。我死死揪着她的发髻,满是恶意地提她脑袋。
你晓得你在说什么吗?我眼睛通红,俯视跪在我身前的小妇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清醒时说的。她根本没被打药,但她自己不晓得。
肛门内的腔道蠕动着,回应她股间的侵略者。
她脸色血红,红到耳根,胸膛的双乳快速甩动。
那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里,水淅沥沥地流,染湿了膝盖。
你真孝顺。你要晓得你其实没被打药,还敢这么叫吗?
“爹爹……操我的是爹爹……!”房间里回响着刘璐的浪叫。一个混混问我晓不晓得亲妈打炮会这么骚,李猛笑着嘘他。
我向前一顶,顶得刘璐人向前倒,但她丰盈的屁股,被我牢牢把把控着,确保精液统统射进去,和深处的硬物混到一起。
几年前的孩子指着妈妈鼻子,“有你陪你爹爹不就够了吗?”小妇人眼睛里一阵诧异,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喘着气,抽出阳具,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那臀沟中是一个硕大的洞,漆黑无比,大的可能装下鸡蛋。
小妇人抽搐得厉害。
“呼……呼……”她也在喘,好像还在用力,散开的发髻像绽放的花。那大洞一开一合,吐了些东西到儿子床上。随后,一缕白浆哧地涌出来。
“爹爹。”刘璐睁着呆滞的双眼,娇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