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成了得病的人,但妈妈在家长会的话,给了我最后的理性。
不然,我不晓得我会不会败给甜头,离堕落还剩几步路。
回到家,门还没开,我就听到说笑声。李猛拿钥匙开门,不是张亮平的钥匙,而是刘璐的。
家中,我的拖鞋不见了,被穿在一个混混脚上。他站在厨房里,身下的小妇人只有内衣,雪白的身子接近赤裸。
“轻点儿!”她沙哑斥道。
我在几个小时出门前,她还穿着白衬衣,下身是运动裤,白白净净的样子。现在她被扒得精光,衬衣被人踩在脚下,凌乱一团。
刘璐的头被一把按下去,脸被压进盛水的盆里,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上身趴在菜板上,只剩下灰色的背心,下身只有内裤。
混混将她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雪白的半边屁股。
他正疯狂挺腰,阳具在她通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小妇人的屁股高频率抖动着,男学生用手大力拍打。
几个人挤在狭小的厨房里,有人抓着刘璐一只手,裹在自己的阳具上撸动。
她的头浸在水里,水面咕噜噜冒泡,混混双手压住她的头,不准她起来。
菜板不停晃动,碗里的水泡湿了她头发。
男学生猛地一顶!
这一顶,高高顶起了刘璐的屁股。
菜板滑了下去。
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水盆扣在她脸上,精液在跨中淌出来。
轮到下一个了。一个混混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双手穿过她腋下,扣住她上半身。他下腰一挺,很轻松就进去了。
“药呢?”刘璐俩胳膊挣扎了一下,“还不打?”
“你急啥?”那人在身后押着她,“猛哥这不才刚到吗?”
李猛走到了厨房门口。见到他,刘璐又不挣扎了,低下头,轻叹一声,头发滴着水。
“你们药上得越来越慢了。”她冷声说,不满的竟然是这个。
“阿姨,我还是第一次和你玩,想给你留一点印象嘛。”
男学生在刘璐身后抓住她的双手,又押住她的头,慢慢往前走。他像在扣押犯人,把这小妇人押送到她儿子房间里。
“就是说,打了针你还能记得什么?”
李猛跟着进了我房间,“刘阿姨,你总要学会清醒的时候快活两下。”
我就站在家门口,一动不动。进门后,我没再走一步,腿像是灌了铅。这里是我家,但再回来,我感到陌生。
刘璐没看见我,被一群高中生押着走,根本不晓得儿子回来了。她上身一件单薄的背心,下身只有一条湿透的内裤。
以前这都是李猛的口述,今天让我亲眼见了。
我无法想象那倔强的冰山小姐,被人在厨房里泄欲,她没有意见,他们要她到儿子的房间里做爱,她也没意见。
这还是打药以前。
但我妈妈也没有配合。
男学生想让她上床,就得双手托住她腋下,把她托起来,托上床。
他们习惯了她的消极,没人骂她。
但可能是今天我在场,李猛很想造乐子。
他踩上我的床,揽住刘璐的脖子,迫不及待把她拽上床。
刘璐双脚还踩在大拖鞋里,她仰面倒在床上,下巴被李猛勒得抬起来。
“我还没问过你呢,在张平的床上挨操,啥感觉?”李猛故意问。
“你松开,”刘璐胀红脸,“我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