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个休息室里面,唯一好用的就是餐巾纸,不太像是杂牌。”
“卧槽,这也太黑心了吧。老板这么赚钱还舍不得这个钱?”
“谁会嫌自己赚的钱太多呢?”
我也不好评价这个老板,说他小气,他给技师提供的东西都是免费的,说他大气,买的都是劣质产品。
当然,没有任何办法证明真的是会所的洗涤用品致癌。
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有没有相关的新闻报道,说洗涤用品致癌的,我没有去查,也许有,也许没有。
有可能只是当年那个保洁阿姨倒霉得了癌症,临死前怪罪到了洗涤用品身上罢了。
只能说,据我妈几年观察下来,很多阿姨来那里上班就生病。
本来很多事情是不太好发出来的,但是藏着掖着也是受气,索性再跟大胆跟你们分享一些关于会所的黑料。
我妈跟会所那几个管理的混的很熟,知道一些内幕。不光是那一个会所,当年整个城市的娱乐场所,都多多少少涉毒,不干净。
零几年的时候,他们手里还有真枪,这可不是气枪、玩具枪。
有一个和她认识的小姐,被人砍了好多刀死了。
叔叔后来查抄了一些跟毒有关的,附近挨家挨户上门调查,要签保证书,保证自己和事件无关,也要保证自己不传播。
性质很恶劣,影响范围很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过去好几年了,新闻一个字没有,看来保证书很有效。
我妈跟我说的时候,即便是在自己家里,还是偷偷摸摸的,声音特别小的跟我吐槽几句。
生怕隔壁邻居或者楼上楼下的听到半句话。
这些即便是写在这小说里,我都不敢继续多说几个字了。
水太深,其实这么多年我妈在会所,知道一堆内幕,就是不太好说太多。
我唯一确定的是,我爸和那个会所保洁阿姨的遭遇是百分百真的,没有任何改编,一个字的润色都没有。
我不会闲的没事给他们写死了,百分百的现实描述。
本来这种可能涉及隐私的事情,不太想写,但是还是写了出来。
我妈是后怕自己也用了劣质东西,我则是有点觉得太恐怖了。
对于一个保洁阿姨而言,死了也就死了,可能她的控诉,根本没人能听到,也没人在意,她们也不会发声,太可怜了。
对于我妈也是一样,一个技师的遭遇,没人愿意去听的。很多人都觉得,技师们受苦是活该。
我不会有这种想法,因为我是技师的孩子,我从小就是在会所长大的,没有资格去嫌弃我妈。
与之相反,我对以前的事情更感兴趣了,仿佛是记忆深处有会所的相关记忆,又完全记不清楚具体情况。
那种感觉也是很难用文字描述的,几岁的记忆,几乎可以算作没有的,但是脑子里又有会所的印象,甚至里面几个技师在围观我,我都还有印象。
有印象,但是你让我说她们什么样貌,休息室是什么样子的?我又说不上来,只是脑子里好像存在这种印象。
所以我很喜欢倾听我妈的故事,我只要问了,我妈也很喜欢说这些给我听。
我上面也写了,我和我妈很清楚,当陪酒小妹更苦,当服务员更苦,想想那个无辜善良的保洁阿姨,更苦!
而且,社会上比她们辛苦的人多了去了,要抱怨辛苦,也轮不到技师诉苦。
所以,这不是诉苦,只是来分享一下,别以为技师很轻松,闭着眼睛赚钱,她们也是有烦恼的。
当然了肯定没有其他工作苦。
按照道理这玩意在国外都能做成一个访谈,但是谁对这玩意有兴趣呢?
“你知道么?和老板互动是有一套固定的公式的。”
她的学习成绩很差,一个被技校开除的人,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起公式,我不由得就开始想笑。
我跟她玩起了cosplay,我是新人,她是东莞来的老师。
我是真的好奇,非常虚心的请教。她也津津有味、颇有成就感的教我怎么去跟客人聊天。
看到客人的鸡巴,无论大小(除非特别小的,那样怕不是成反串了),都一定要非常夸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