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可畏嗅到比昨天还要浓烈令人难以忍受的雄臭味道之时,却是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这是自然,本来黑豖如此肥胖,体味就要更浓厚,更不用说昨天刚射精过不知多少次,完全没有清洗,肉棒上还粘附着已过了一夜的残精。
身为大小姐的可畏已习惯了浴盐和糕点的香气,她哪里闻过如此可怕的味道?
一时间几乎要干呕出声:
“好…好恶心…”
“所以才需要你给我清理干净嘛。”黑豖淫笑着:“仔细的舔龟头,冠状沟内侧也要好好清扫哦。”
没有任何办法,她知道不按黑豖说的去做,这场噩梦永远也不会结束。
羞愤的抬起眼睑,在他胯下恨恨的瞪了黑豖一眼;纤细的玉手则是将长长的银发归拢至耳后,她至少不想让自己这重视的头发都沾污恶心的东西。
做完这些,她便屏住呼吸,竭力不去嗅那令人恶心的味道,轻启红唇的慢慢低下了头…
“哦…好爽…”
湿润柔软的触感拂过马眼前段的神经,让黑豖不由得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吼。
晨勃时的肉棒是非常敏感的,聚集了丰富神经的龟头更是如此,一晚上的休息已经让性器习惯了平和的感觉,如今突如其来的小舌柔滑的舔舐,便像是在平静的湖水中投下了一颗石头般骤起涟漪。
看着她被呛出眼泪的美眸含着羞愤,却只能竭力的服侍自己,不禁让黑豖爽快的就连小腿的筋都有些颤抖:
“就是这样…沿着冠状沟的边缘舔,多用舌头…”
只是与爽得低吼连连的黑豖相比,可畏却厌恶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先不论像被人征服的雌畜母狗般,毫不符合礼仪的跪在男人面前给他口交是怎样的一种侮辱;当银发爆乳美少女用小舌舔舐着黑豖的肉棒,为他清理着脏污的龟头之时,那可怕的雄臭在她的味蕾之上蔓延,就好像直击灵魂一般,让可畏瞬间就不受控制的干呕起来。
虽然昨天给他口交过了,但她却还是无法习惯这根可怕东西的坚硬和粗大;雄性的生殖器狠狠地撬开自己的牙关,连下颔都要脱臼般的胀痛,柔嫩的小舌更是仿佛被灼伤般的痛苦。
可在黑豖的命令之下,她也只能强忍着呕吐感觉的继续向内吞着,为他做着清扫口交。
“用力点吸龟头,好好的清理干净!”
“咕…唔呕…啾噜噜,哈啊嗯………”
一边向她下达着更过分的命令,黑豖却是微眯着眼睛,陶醉的享受着可畏的口交。
似乎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可畏真的是只为性爱而生的淫乱母畜,虽然只是第二次服侍男人,但却已经非常娴熟了。
少女柔滑的香舌就像是果冻一般柔软,又像是小蛇一般灵活;先是在马眼前段盘旋着打转,将渗出的先走液舔舐干净,之后便沿着龟头的凸起边缘,用舌尖剐蹭冠状沟的内侧,将昨天粘附在上面的残精都吸吮下来,卷进红唇之中。
而在这之后,她更是按照黑豖的命令向内,一直将小半根肉棒吞入喉咙,直到津液都被呛得和眼泪一起滑落才停止;紧接着更是将樱桃小口中的肉壁吸贴上来,紧紧的夹住鼓胀的龟头,再真空般的吸吮马眼…如此熟稔的侍奉,爽的黑豖也不禁喘息起来:
“哦…口技真棒…哪怕是那些风俗店的女人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口活啊…”但这样的话对可畏来说却并不会让她喜悦,只会让她更感侮辱的泫然欲泣。
本就因为黑豖肉棒堵塞着小嘴而几乎窒息的面色泛白,被羞辱更是让她终于落下并非被呛出的委屈泪水;可是一想到不让他满足自己就没法脱身,也只能强行忍耐着的继续吸吮,将腥臭的残精吞下喉咙。
“好了,可以了。”
虽然可畏的口交无比美妙,但黑豖却不打算这么简单的就射出来,享受了一阵她的清扫口交之后,他便将肉棒抽离了可畏的红唇;终于能够呼吸没有腥臭味道的空气,心理与身体皆是透支的可畏立刻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而经过她的清扫,黑豖的家伙也是再展雄风了。
青筋缠绕的如同黝黑恶龙,顶端的龟头更是如同李子似的硕大,因为可畏舔净了残精,被津液涂的锃亮着紫红色的淫光,就如同这根家伙主人的性欲一般高昂。
不消多说,他怎可能就这么满足呢?
看着瘫坐在地连连干呕的可畏胸前那对在洋裙的衣襟之中露出深邃诱人乳沟,两颗仿佛椰子一般白嫩圆硕的丰腴爆乳,黑豖淫笑道:“长着这么一对大奶,怎么能浪费呢?给我来个乳交吧。毕竟你那大到浪费的胸部,就是用来侍奉男人的东西啊!”
“恶心…唔,呜呜……!居然要人家去侍奉这么肮脏的东西什么的……!!”知道他不射精几次性欲就绝不会平息,但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自己纯洁的身体每一处侍奉他的感觉,还是让可畏感到无比的羞耻。
可一想到那些照片,可畏终究还是屈服了;虽然嘴上还在辱骂着他,但纤细玉手却还是乖乖听话的拉住了衣襟。
用力向下一拽,那对白兔般盈美肥腴的硕大爆乳便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没有胸罩的支撑但却丝毫没有下坠,而是极有弹力的在空气中弹动摇曳,如同发育成熟的木瓜一般圆润饱满。
纯洁的圣女峰顶端两颗蓓蕾粉红,犹如洒满了糖霜的奶油蛋糕之上惹人注目的艳丽樱桃,更为她纯白如若奶脂一般的雪嫩肌肤增添了一抹靓色。
可畏强撑着因为极度厌恶而酥软无力的上半身直击,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可畏伸出纤细的柔荑一左一右的托住了两边丰满傲人的雪白乳球,在根部夹住了黑豖硕大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