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极度满足感觉翻涌上来。
像他这样的家伙,肥胖,臃肿,怠惰,与绝丽娇媚,身为心智魔方所诞生最完美产物的可畏相比可以说没有任何相称之处,犹如白纸上染污的可恶墨迹…但这又能如何?
即便可畏是出生于皇家的高贵大小姐也好,身为舰娘而强大又美丽也罢,都不是只能被自己内射播种,甚至因此而受孕,像是母畜一样的繁育后代吗?
一想到这里,性欲便又是如同野火一般熊熊的烧灼起来,令他胯下本来就没有丝毫萎靡迹象的肉棒更加勃起的滚烫,青筋也是凶恶的凸起着,被可畏的蜜露浸透而锃亮着紫红色的下流淫光,在他肥厚的肚腩之下仿佛一条恶龙般凶恶的昂扬。
而这时,可畏也渐渐从药物和性爱所带来的强迫高潮之中渐渐的挣脱出来了。
虽然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依旧积累在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之中,令她如同坠入了云端一般浑身都轻飘飘的像是羽毛一样,但是刚才被内射的强烈感觉,还有现在依旧在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滚烫温度,还是在告诉着她自己不仅被夺走了最宝贵的贞洁,甚至还被这个混蛋内射了。
虽然可畏实际上并非父精母血所生,但是身体构造和人类一般无二;而这样猛烈浓厚,丝毫没有遗漏的用子宫满满接住了精液,自己恐怕是一定要受孕,怀上这个像是肥猪一样男人的后代了。
正是这种感觉令她愤恨而又绝望,但才高潮过的身体却没法聚集起分毫的力气;因此能做的也不过只能是用那双几乎涣散了的美眸仇恨的瞪视着满脸淫笑的黑豖,崩溃却又无力的嗫嚅着:
“呜呜呜…你怎么敢…禽兽…人、人家呜呜呜……”
可是黑豖却绝不会为她的可怜与愤怒而停止发泄自己丑恶的兽欲。
看着可畏曾经优雅精致的俏脸现在却狼狈万分,朱红美眸眼角滑落着湿润的泪痕,想要将她彻底调教成自己肉便器的欲望也是更加强烈,令他就好像还未射过一般的昂扬。
“你…你还要干什么…”
察觉到他油腻的大手搂着自己还在痉挛的腰肢,刚才稍微平息一点的喘息又变得粗重与火热,肥厚的身体更是贴了上来,本以为噩梦结束了的可畏顿时惊恐万分。
“你说我要干什么?可畏的小穴用起来这么棒,只是射一发怎么可能足够呢?”抚摸着她纤细精致的蝴蝶骨,触手如玉般的柔腻触感令黑豖色眯眯的笑着:“更何况,我可是要一直内射到你完全受孕为止啊。”
“开、开什么玩笑……不要…你…你滚开…”
就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
正因如此,虽然一想到自己他竟然真的想让自己怀孕,可畏就羞愤恼恨的几乎死去,但也只能嘶哑的流着泪,任由他将自己的娇躯翻过来拉起,摆成了和之前口交一样,像是小狗一样的趴跪姿势。
只是与刚才不同,现在的黑豖跪坐在她丰腴的娇臀之后,显然就要用后入的姿势来再次享用她了。
“这个安产型的臀部…在背后看起来真是绝景啊。”
从上向下欣赏着可畏无力跪伏在床上的娇躯,黑豖迷醉的揉捏着她如同桃子果冻一般柔软又丰盈的臀瓣。
她早已经失去了力气,就连支撑身体以免这么羞耻的姿势都无法做到,而那两团如同木瓜一般白嫩圆润的傲人爆乳也在床上被挤压出了下流的肉痕,蔓延过腋窝香肩,在身体两侧银色的长发遮掩之下色情的颤动;雪白的玉背一览无余,因为才高潮过的残余快感而淋漓着莹润的香汗,依旧在微微的痉挛着,至于早已见识过的盈盈柳腰与她肥熟淫靡的蜜臀相称更是纤细的惊人,仿佛在勾引着男人来插入一般色情的摇动着,甩出一片令人眼晕的肉浪。
见到这一幕,恐怕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保有理智,更不用说黑豖了。
就连一秒钟都没法等待,他粗短的手指立刻就把住了可畏与肉臀相接的纤细腰线;而下一刻,还在啜泣着的可畏就又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娇喘,因为男人黝黑的根部已经再一次被那朵鲜粉柔腻的蜜穴齐根吞入了。
“哦…里面好热…”
又一次享受到了可畏娇躯的滋味,黑豖也是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丑恶低吼。
虽然已经被破处了,但可畏的蜜穴依旧极其紧致,如同在排斥男人肉棒侵入一般的用力裹着吸贴,至于体温更是因为痛苦和激烈的情欲而升至了温泉般的灼热,熨烫着肉棒舒服极了。
因为才刚射精过的原因,神经最为丰富的龟头极其敏感,而这更能仔细感受刚才只顾着狂肏猛干未能仔细品尝的极品肉穴;每向里更深入一点,黑豖都会清晰的感觉到紧闭的肉壁一点点被马眼前段撑开,由爱液浸透而湿滑无比的柔软穴肉裹缠着龟头慢慢的向下滑去,经由膨胀起来的冠状沟,最后再从内侧收束,拼命的吸吮着一整根肉棒…那种滋味,如果不是黑豖是床上老手,恐怕只插个三五下就要射了。
这让他爽的大大张开了嘴,肥胖的肚腩更是激烈的颤动着,将污浊的荷尔蒙雄臭更多的染污可畏洁净的银色长发。
“混蛋…啊…你…又插进来了…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呜,嗯哈啊,呼啊哈啊啊嗯……!不,不要了,别再在我的里面折腾了……”
只是可畏却没法像他一样爽的低吼了。
首先就是因为这样下流而不知羞耻,简直如同野兽交媾一般的姿势,这让久经皇室礼仪熏陶的优雅大小姐可畏羞窘的就连雪白脖颈都一片赤红;其次更是因为肉体上的感觉,虽然药物的作用让她即便是第一次也不会太过痛苦,但无论怎么说她在半小时之前还是处女,根本没法承受接连不断的性爱。
正因如此,蜜穴之中的鲜嫩穴肉早已经无法抵御更多的快感而痉挛,在那根闯入进来仿佛铁棍一般灼烫的肉棒面前迅速的缴械投降;但奈何黑豖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粗大,因此就算她再怎么不情愿,也已经被又一次的撑满了整条花径,更是连还在颤抖的子宫口都被龟头前段一下下的顶着。
这让可畏就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每当坚硬的龟头撞在酥软的宫口嫩肉上之时,她就会一阵无法承受的窒息:
“不要…啊…不要…啊哈啊啊啊,和,和刚才不同……嗯姆呜嗯,啊呜,呼啊啊!?啊啊,姆呼呜呜~”
只是就算她怎样哀求,渴望着更多的黑豖还是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本想用些什么技巧来更美妙的把她享用掉,但是只是抽插了两下,融化一般的快感就已经令黑豖失去了所有余裕;因此到了最后,也只能像是真正的公猪一般拼命的耸动着腰部肏干,来掠夺可畏娇躯的每一个角落。
噗呲噗嗤噗嗤噗嗤!!!
雄性的动作实在太过激烈粗鲁,每一次插入更会狠狠地碰撞,让可畏肥腴娇颤的肉臀一下子撞击在胯部发出啪啪的肉响;中年肥猪的手指更是毫不客气的揉捏着这对柔软又弹力十足的娇臀,就连臀肉都从指缝中夸张的溢出,留下一片刺目的拍打痕迹与红色指印。
“咿咿咿咿嗯!呼啊啊,啊啊啊,好棒哦……!明明不可以的……啊啊嗯,不行,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