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绝代双娇,定可卖大价钱!”我附合着。
“不过丑话说在头里,做生意嘛,亲兄弟明算帐。”这个凤姐儿真是个财迷老道,时刻不忘记自己的利益。
“至于报酬嘛,我俩的画还是二一添作五,你俩的画就得三一三十一,我也得分一份儿!”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完全是不劳而获的剥削行为。
可是仔细想来,没有她,这些画根本没有销路,不过是废物一堆,无奈何也就同意了她的意见。
几天后,凤姐儿传过话来说:海教授很欣赏这两幅画,开出了每张两千元的价格,并捎来话说;“希望以后能多画些有关冰恋方面的内容,外国人也十分欣赏呢!”我和小玲的合作,第一炮就卖了四千元,按凤姐的分帐方法,每人分得一千三百多元。
对小玲来说,这不是个小数,当然很高兴。
又过了几天,按照凤姐儿的安排,我带领小玲去至她的住所,开始了第一次三人的合作拍摄。
我明白,小玲的出现,使凤姐儿心中存有一种不服气的嫉妒心理,因而在言语和行动上都可能会给小玲一些难堪,所以行前就给她打好了预防针。
“像胡丹凤这样的有钱人,都有一种自我优越感,在穷人面前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往往会有些出言不逊和妄自尊大的举动,小玲你可要耐着性子,别和她一般见识,这买卖方能顺利做成啊!”
“涛哥,你放心吧,我是个打工妹,侍侯过的老板多了,哪一个不都是这种德性,我早就养成了忍耐的习惯,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事实却不像我想的那么糟糕,凤姐儿口似蜜糖,甜言蜜语,初一见面就把小玲夸了个够:“玲妹妹长得多俊啊!眉清目秀,肌肤白嫩,哎哟!还有两个小酒窝。不知道将来哪位帅哥有福气,讨了这个小美人做媳妇。”接着又做出一付热烈欢迎的姿态。
“玲妹妹协助我们工作,不但减轻了我的负担,而且涛哥有美人在伴,劲头也更大了。”言语中虽还带着刺,却尚无恶意。
寒暄几句后,就开始了今天的拍摄,按照往常的惯例,编导及主演是胡丹凤,我的摄影。
今日也不例外,故事情节及人物造型都由凤姐设定,只是主演改成了小玲。
按凤姐的安排,今晚要拍三套照片:第一套是严刑拷打,第二套是游街示众,第三套是刑场处决。
我先去至刑房,调整灯光,准备拍摄设备。
她俩则在客厅里做必要的化装。
待万事具备,我把镜头对准房门,单等演员上镜。
门开处,胡丹凤押着吴小玲出现了,但见:小玲披头散发,也不知脸上抹了些什么,满面污脏蜡黄。
凤姐儿当过演员,化装自是内行,还真把小玲打扮得和囚犯一模一样,赤裸着身子,一丝不褂,双手反拷在身后,踝上还带着一付脚镣,蹒跚着一步一挨地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胡丹凤,头戴一顶灰鸭舌帽,把一头青丝全包裹在帽子里,下穿一条黑绸布宽口长裤,上套一件白布对襟褂子,却未系纽扣,敞着胸怀,把两只肥大的奶子露在外面,俨然像个特务打手的样子。
一手拽着小玲的臂膀,一手掐着她的脖颈,使劲压下,迫使她弯腰俯首,绕着刑房游走了一周。
我尾随着她们,在前后左右来回奔跑,从不同角度拍下了十数张照片。
最后,凤姐一把抓住小玲的头发,让她仰首正视着前面的镜头,拍了几张带着凄苦面容的特写。
随后,凤姐儿打开了小玲的手拷脚镣,把她拉到刑架前,将双腕及头发均用绳拴了,吊在刑架的横梁上,双踝分开绑在两侧的立柱下,拉紧了绳索,使她四肢最大限度地张开,让身体的各部位全都暴露在镜头面前。
别看我和吴小玲在一间屋内同居了数月,还真未曾明目张胆地看见过她的身体内幕,今天也是头一次,不由自主的好奇心,使我目不转睛地呆望着她。
其实在这世上,至今我也就只见过二个未加覆盖的女人肉体,一个是不久前的胡丹凤,一个就是现今的吴小玲。
自然地拿她俩进行比较,从而了解到成熟女性与青春少女之间的差别。
小玲年轻,无论乳房与阴器的大小和颜色,腋毛与阴毛的多少和深浅,都比凤姐儿轻柔、浅淡得多。
凤姐儿如火般的热情性感,小玲则似水样的温存可爱,真是两个不同类型、不同性质的美人儿。
吊在刑架上的吴小玲,不知是因为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不知道厉害深浅,抑或是本身肌体对淫虐的刺激所反映出的兴奋,一张俏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色彩,反倒流露出一种略带羞涩的微笑。
再看那敞胸露怀站立一旁的凤姐儿,面容狰狞,横眉怒目,一手叉腰,一手执条牛皮蛇鞭,一付母夜叉的形象,望望小玲并无恐惧之感。
不觉怒形于色,用鞭杆指着她的鼻尖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猖妇,到现在还是一付勾引男人的媚态,知道你是谁吗?你是囚犯,正在被严刑拷打的死囚!要哭、要叫、要痛苦、要悲伤,懂吗?”小玲听后,即刻做了一个挤眉弄眼、呲牙咧嘴的怪相,须臾又觉得可乐,不禁嬉笑出声。
这一来可恼了凤姐儿,口中念道:“我叫你笑!我叫你笑!”顺手朝她前胸甩了一鞭。
“啊!”随着一声惨叫,小玲胸前一对乳房上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接着后背及屁股上又挨了第二鞭、第三鞭。
小玲脸上失去了笑容,代之而来的是满面泪涕和“依哩哇啦”呼痛和求饶的声音。